">海島上群樹圍繞,原本布滿綠色的土地在常老頭的操控下愣是移出了一大塊空地。
「這里原本是我習武之地,不過因為發明的關系好久沒有動用了。」
「這樣啊,」輕輕點地飛向中央,帶起幾片樹葉漫天飛舞,我用手指夾住一片,要是是櫻花該多美啊!
伸出手,做了個請的動作,「多有得罪了!」
稍微控制好速度,沖向常老頭,擊出一掌,靈活的閃開,只有掌風與他擦肩而過,來不及等他下一個動作,一個轉身踢出去,被常老頭用雙手接住。
「果然老了,連你的一踢都很難接住!」常老頭稍微跳回去一些對我說到。
「呵呵,繼續!」我們兩人同時沖向對方,動作連續毫無破綻,四周的樹木被我們帶動的氣流吹的沙沙作響。
幾個回合下來,我們二人不相上下,正當我們要繼續的時候,意殤不知從哪里出來,大喊道,「哎呀哎呀怎麼打起來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意殤卻突然抓住我的手把我看個遍,「玖兒有沒有受傷。」
我一臉古怪的望著他,究竟是太擔心我,還是覺得我實力不夠??
「不要在意那些細節……」意殤撓撓頭看著我,我無奈,對于意殤偷看我的想法,我已經習以為常了,「常爺爺果然厲害!」
很顯然這場比賽是進行不下去了,看著常老頭面不改色的樣子,真心很佩服他,年紀雖大,但是身體非常好,而且能和我打成平手的人真的沒有幾個,當然是在我沒有用法術的基礎上。
晚上,常老頭為我們準備了豐盛的海魚宴,這可讓意殤樂壞了,整整吃了平時的兩倍。
「玖兒,你以後也做給我吃好不好啊?」意殤盯著盤子里最後一條小魚,可是礙于自己的肚子已經塞滿,只好依依不舍的把目光移走落在我身上。
感覺自己在意殤心里還沒有一條魚重要。不禁有一絲郁悶,「做夢!」
不理會意殤,我跑到海岸邊吹海風。
不似那樣寒冷,微風拂過滿是愜意,月光灑在水面上,像一盞燈,給黑暗的大地帶來光亮。
我輕輕嗅著,從海里傳來的咸味格外新鮮,讓人禁不住去想起了很多往事。
「爸爸媽媽,在這個世界里就算我有讓人復活的能力,可是卻……」
我仿佛想起了什麼,為什麼不試試看能否用陰陽簿救爸爸媽媽呢?
雖然不確定,不過總要試一下,掏出來,正要翻看,一陣風拂過,竟發現陰陽簿上面竟然有文字,不禁有些疑惑,記得剛得到它時可是什麼都沒有的!
仔細閱讀,原來是我救過的人的名字。
「郝志軍,妖玖零,咦?這個千問是誰啊?」看著本子一陣莫名其妙,我確實沒有就活過這個人啊!
檢索一圈,果然找不到爸爸媽媽的名字,不過,為什麼這個千問也搜不到!?
「意殤的話一定會知道的!」想要去找他,不過想來不是什麼重大的事
還是算了吧。
感覺有些涼意,我起身回房間了。
由于疲憊,我很早的進入夢鄉。
「千問」
「誰?」猛然驚醒,呼,哪有什麼人說話,分明是在做夢!
重新躺回床上,不對!不是做夢!
我依稀可以感覺到,有人在我的體內!
「你是誰?」
沒有回應,難道是我想多了?還是因為妖玖零的關系呢?雖然感覺有些怪異,不過我也奈何不了,就順其自然吧。
……
早上起來,由于沒有通向外面的窗戶,我揉揉眼楮,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啊?
「姐姐?」邵兒跑過來為我打好水,「姐姐快點,一會就吃不著早飯了。」
原來已經這麼晚了,這兩天睡得還真是沉,不行,在這樣下去以後我會有危險的。
「爺爺,不好意思哦,所以我們不能繼續陪你了。」
我一臉的抱歉,因為我心中還惦念著百暮城之事,所以就算呆在這也休息不好的。
「沒事的,年輕人忙點好!既然你們要走,我也不留!」
常老頭捋捋胡子,默默的回房間了。
我和小舞他們面面相覷,只好離開。
這次沒有向先前一樣長途跋涉,僅僅兩天的時間,便返回了馨語國皇宮。
女王見到我們很驚訝,但是看到信上的內容。臉上不禁有一絲惋惜。「這次你們代本王送信實是大功,本王一定會重重獎賞的。」
「女王言重了,我們也只是盡微薄之力。」
突然,一個帶著臉紗的女子走到女王的身邊耳語著什麼,只見女王的臉色稍微變了變,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看了我兩眼。
我知道這個人就是人妖將軍的妹妹,用手輕輕捅了一下意殤,示意他去听听她們在想著什麼。
「嗯?」意殤看著我的表情一臉疑惑,不知道我想讓他干什麼,不禁搖搖頭,這個白痴!
「玖靈悠,」女王的聲音把我喚回來,「由于你們不是馨語國人,所以你們打算何時離開?」
這話的意思我听得懂,這是逐客令啊,笑一笑,估計女王是發現正夫被殺死的事情了,能讓我們離開應該是她的最大忍度。「如果女王沒有什麼事,我們即刻便可離開!」
「好,那本王就不送了。」女王身體後傾看在椅背上,臉色變得有也蒼白,我沒說話,拉著大家離開了。
已經離開馨語國的邊境,
「站住!」回過頭,見人妖的妹妹正在後面用劍指著我。
「別以為你們能將功補過,你們殺了我哥,我要讓你血債血償!」
「呵呵……」我冷笑,感情我們幫女王是因為殺了他哥感到自責?
「血債血償?好啊?允許你在我的身上刺五劍,五劍過後我們一筆勾銷!當然如果這期間你能殺了我,我也不會有怨言!」
「你瘋了嗎?」冷辰逸不可置信的望著我,不置理會。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成全你!」手持長劍,泛著銀光沖過來,我站在原地,沒有意思表情,默默地吐出兩個字,「虛化。」
長劍穿入我的身體,卻沒有一絲血液濺出,由于慣性,她的整個身體撲過來,竟然穿透了我的身體,到達了我的身後。
「怎麼可能!」她不可置信的望著我,「你到底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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