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握緊的苦無猛然一轉!
在那面具的遮掩下,鬼燈祁月根本看不清真勇現在的表情…還有那散發著可怕光芒的雙眼!
假裝向後抽刀,然後一口去利用拉開的距離向前揮砍,最後利用血跡避開自己對于要害的攻擊,竟而攻擊我嗎?
全都看的清清楚楚…
果然是鬼燈一族嗎?看見那白色頭發的時候就開始懷疑了,現在看來果然如此…能夠將全身化為液體的特殊血跡…對于只精通物理攻擊的敵人完全就是災難,不過相應的,在液體化的情況下如果還想要正面抵擋,而不是避過對方的攻擊的話,自身也會承受相當大的負荷…就像是水月對戰八尾的時候那樣,單就這一點來說,鬼燈家的術和真勇的木遁似乎也有著某些相似之處。
只不過…
對于這類以技巧和特殊血跡為支撐的近戰型忍者,擁有著預知未來的真勇幾乎就是他們的天敵…
從剛才一系列的追逐來看,鬼燈祁月大概也已經是精英上忍的程度,只不過,這個身份大多是仰仗著自己特殊的血跡以及出色的刀法…只不過,這些他引以為豪的資本對于真勇來說,似乎都沒有什麼意義…
去勢不變!
面對著對方意料之中的抽刀,真勇甚至同樣後退為對方拉開了突擊的距離!
兩人眼中電光閃過,在一瞬之間的交戰當中,祁月終于做出了最錯誤的決定,盡管在他眼里,那是再好不過的機會…
突擊!
雙手太高,鋒利的太刀被高舉過頂,如果按照正常的情況判斷,這樣的出招簡直就是在找死——中門大開,從上而下的揮刀雖然加強了力量和破壞力,但隨之而來的攻擊間隔卻被進一步拉大…
在瞬間生死的忍者對戰中,很少有人會做這種事情…
但鬼燈家族例外…
擁有著特殊血跡的他們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的液體化避過對方的近身打擊,而另一方面當對方震驚于這可怕血跡的一瞬間,最致命的劈砍往往已經將他們送進黃泉。
這一次,當然也不會例外!
就像自己曾今遇到的所有對手那樣,他傻傻的用苦無刺進了自己的身體…那完全像是湖水一般的身體…就算是在鋒利的刀,又怎麼可能斬斷流水呢?
去死吧!
力量已經積蓄到頂峰,而隨後的下劈,幾乎帶著風雷之聲!
祁月幾乎有些遺憾…戴著面具的對手,是無法欣賞他們錯愕恐懼的表情的。
「 …」
並非是那種刀刃入肉的沉悶回音,又或者是隨著血液噴灑,而帶來的可怕聲響…那如中敗絮一般的觸感終于讓鬼燈祁月第一次謹慎了起來…不過很可惜,機會只有一次,而他已經錯過…
刀刃砍穿了真勇的肩膀,然後被卡在了心髒的位置,只不過,他的行動卻沒有受到任何的阻礙——對于木質化的身體來說,這種程度的損傷根本沒有任何的影響…
而另一邊,探入對方胸月復的右手卻成為了最致命的武器…
陽遁體質。
只要不可以控制,真勇可以吸收所有活物的生命力供自己使用,無論是花鳥魚蟲,又或者是對方的查克拉——生命力。
即使是借助木遁,這個過程也快的驚人,否則樹界降臨也不會成為能夠控制住九尾的秘術——對方掙扎的越劇烈,動用的查克拉越多,術的威力同時也會在這種吸取中增強。
更不用說,這一次真勇並沒有利用木遁,而是直接使用自己的雙手,再加上,對方偏偏變成了抵抗力最弱的流體…
強大的吸收力幾乎是在接觸的那個瞬間,就把祁月的查克拉吸收的一干二淨,而在那之上,原本液體化的身體緩緩恢復了原來的姿態,緊接著便向迅速蒼老了一樣,干枯衰老下來…
對于沒有把握戰勝的對手,貿貿然的和對方發生肢體接觸是很危險的,所以在往日那些極為強大的對手面前,真勇還從來沒有用到過這些木遁的能力…
但面前這個笨蛋,顯然還算不上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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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其他人嗎?」
對戰的時間比想象中還要短…雪奈甚至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切,面前的這個男人竟然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那個可怕的鬼燈祁月斬殺…還是說,這才是木葉的實力嗎…
念頭急轉,但雪奈知道,此刻,眾人的安全都被捏在這個男人手中
「沒有了…」
「是這樣嗎…」真勇皺起了眉頭,雖然說覺醒了血跡的那個小鬼還活著,但原本碩大的家族現在只剩了這大貓小貓兩三只…算上那個小鬼,也只剩了六個…
真勇沉默了片刻,然後繼續開口「我想你應該知道你們現在的處境。」
的確…對于一個忍者家族來說,人,是必不可少的。
沒有足夠基數的族人作為支撐,家族根本不可能繼續維持…加上月銀少主,一共六個人的家族實在是…
「我們願意成為附庸。」
就在這可怕的沉默之中,一個稚女敕的聲音突然響起…
從剛剛開始,就一直被抱在雪奈懷中的月銀終于開口…盡管他臉上的淚痕還未拭去。
「月銀少主…」
雪奈想說些什麼,但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對于現在的兩儀來說,沒有比這更實際的方案了,在木葉那樣一個豪族林立的地方,現在兩儀又能如何呢…
「我想成為你的附庸。」
那個孩子如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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