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幾天,林霄再無心情工作,成天呆在玄十三天,教風鈴三女和二十八個女孩練功。但怕和外界失去聯系,每天晚上回到神華居睡覺,在網上查看工作報告。
他沒對風鈴三女說起此事,當然不是怕影響她們修行,而是存了個幻想,希望這件事只是鬧劇,過幾天就會恢復如初。
結果證明駱繽、盧晚亭、殷雪清是來真的,林螢找每人談話,無論怎樣苦口婆心軟硬兼施,均被三女嚴正拒絕,今後和林霄的關系只能是普通朋友。
幾次無功而返,林螢也煩了,不再勸三女,把這事告訴江一芊,自己埋頭工作閑事不管。
林霄自己種的因,就要自己收下果,她只能幫到這份上。
這天夜里,林霄接到電話留言,對方居然是海南市警察。
原從風鈴在電視上控訴風鎧的惡行後,海南市警方已成立專案組,追查發生在二十八年前的血案,听說風鈴和林霄在一起,專門趕來找風鈴調查案件。
林霄和風鈴商量一番,次日帶她離開玄十三天,和幾名警員見面,風鈴述說了事情經過,並通知山南市的唐氏家族,這些年為了保護風鈴,唐氏多次面對風氏派來的殺手,損失慘重,這筆帳自然也要算在風鎧頭上。
林霄深諳「趁他病要他命」的道理,等風鈴做完筆錄,又找來江一芊和林螢,向警方訴說父親林蒼陌的遭遇,當年為躲避風氏追殺,不得不躲進江氏,後來受到生命威脅,遠走他鄉,導致妻離子散,至今杳無音訊。
警方結束了江南市的調查,決定兵分兩路,一路去山南市找唐氏人員做筆錄,一路去瓊州島找天涯林家,務必要掌握所有證據,才能給風鎧定罪。
這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戰斗,目前遠未分出勝負,林霄可以針對風氏連出重拳,風鎧作為海南市風雲人物,自然也會在暗中活動。目前來看並不樂觀,因為相關證人除了一個風鈴,要麼死亡要麼失蹤,很難找到確鑿的證據。
無論如何,這至少是個令人振奮的消息,風鎧已正式走下神壇,這次暗中較勁,林霄佔據了上風。
這天,林霄把風鈴送回玄十三天,晚上回到神華居,卻見房間里坐著尊敬的女王。
江一芊終于來了。
林霄說︰「老媽,你是來通知我參加江君秋婚禮的吧?」
江一芊搖搖頭,說︰「听說這幾天你過得很糟
林霄苦笑道︰「螢螢都告訴你了。沒錯,糟透了
「我來猜猜你之前的心態,」江一芊說,「你覺得那三個女人是煮熟的鴨子,怎也飛不走,就該理所應當服從你的安排,同時你不斷給她們好處,讓她們覺得欠你很多,這樣就更不可能離開你。對嗎?」
林霄不知該承認還是否認,沉默無言,掏出一根煙抽起來。
江一芊淡淡一笑,說︰「你的武功或許很強,發明創造也很厲害,但在對付女人這方面,你比一個高中生好不到哪去,自我到令人發指
林霄皺眉道︰「不至于那麼差勁吧,再說誰不自我?她們說走就走,還不是因為自我?」
江一芊何等精明,感覺這種方式不奏效,立即做出改變,說︰「你可以說她們自我,但會不會是另一個原因,她們根本不愛你、只是在報恩?」
「報恩?」林霄說,「這不可能,我又沒把自己當成恩人
「那麼就是你魅力不夠,她們還沒愛你到不可自拔的程度江一芊說。
林霄嘆道︰「我也不要她們多愛我,只要別來事就好,這時不時地給我來點打擊,多大的雄心壯志都被她們搞沒了
江一芊說︰「這就是你的問題,以為給她們安排了一切,就別再改變,最好沿著你設計的路走到底。但女人都是有自尊的,如今不是古代,男人越低聲下氣越受歡迎,她們明明可以獨佔一個男人,為什麼在你這卻要和別的女人分享?你真優秀到讓她們犧牲自我的地步了嗎?」
「我認為自己是比較優秀的林霄很認真地說。
江一芊說︰「我同意,但現在至少有三個女人不同意。所以你要做的就是證明自己的優秀,讓她們改變自己的想法
林霄沉默一陣,搖頭說︰「我不需要為了讓幾個女人改觀證明自己。就這樣吧,我和她們完了
江一芊眼中有贊許,臉色依然不變,說︰「你不覺得可惜?」
林霄說︰「可不可惜都過去了。我林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絕不會勉強自己去討人喜歡,不喜歡拉倒,我還是我自己
江一芊沒說話,也取出一根煙抽起來。
「你是支持我的,對不對?」林霄求證道。
「當然,」江一芊說,「要是幾個女人就把你打垮,你還配做我兒子麼?」
林霄說︰「她們都是好女人,所以咱們不興背後說人壞話,請老媽稍加配合
「我哪來興趣數落她們?」江一芊說,「我只要你瀟灑自在,別的什麼都不在意
林霄終于笑了︰「還是老媽最好
江一芊哼了一聲,說︰「不過我指的是外人,至于一清那丫頭,看我不罵得她狗血噴頭
「別介啊!」林霄忙說,「清清可是唯一有恩于我的女人,連這神華居都是她的,老媽你千萬別難為她!」
「呸!」江一芊啐道,「她當年被稱為天才少女,還不是我給的機會。她名下的房產是怎麼賺來的?沒我支持她就只能開幾個便利店
「什麼?」林霄驚呼道,「合著我崇拜了清清那麼多年,其實她是沾了老媽的光?」
「廢話!」江一芊說,「你去問問她,她敢說錢是自己賺的麼,沒我她能有今天?哼!這個吃里扒外的死丫頭,說到知恩圖報,她連螢螢一成也及不上!」
林霄涌起無盡的敬仰之情,嘆道︰「我常說清清是高智商奇才,原來終極**oss還是老媽,什麼女人也比不上你
江一芊傲然道︰「何止女人,江氏從上到下從古到今,任何人也比不上我江一芊
林霄誠心求教︰「請老媽指點迷津,我該怎樣走出目前的困境?」
江一芊說︰「做你該做的,把你發明的東西賣到世界每個角落,把你的名字傳遍世界每個角落,讓每個男人都覺得和你同在一個時代是天大的悲哀
林霄干笑道︰「呵呵,呵呵,這目標定得有點高,不能因為鈔票上沒我的頭像就認為自己是廢物,對吧?」
「總之這才是你努力的方向,」江一芊說,「你肩負使命,別把時間浪費在女人身上
「什麼使命?」
「江一芊的兒子,這就是你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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