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撲倒在床上,傾身而上,輕柔的吻布滿全身,每一個吻都正好觸踫到她的敏感部位。♀(八╱零╱書╱屋請推薦給您的朋友!)
他的每一次進攻都能恰到好處的把快感發揮到極致。
在這一過程中,完全都是歐澤語在帶著玉漪,她就像一個木偶人一樣的任他帶著變換姿勢,有那麼瞬間她真想問他這麼好的技術到底是哪里來的經驗!
夜色已經完全黑了下去,兩個人躺在床上蓋著被子休息著,玉漪抬起頭看著閉目養神的歐澤語,「語……睡了麼?」
「嗯?你不累麼?快點睡覺。♀」歐澤語睜開眼楮,在她額頭上烙下輕輕一吻,摟著她繼續睡覺。
玉漪的臉紅彤彤的,恨不得想鑽進他的臂彎里,「其實……我想問……問……算了,我不問了……你睡覺嘛……無視我就好了。」
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樣子他好笑的開口,「問什麼?我覺得我這次的技術跟七年前的沒什麼差別,第一次和第二次都是你,安心了吧……快睡覺。」
听著他一語道破她的心思,不由得因羞澀紅了臉,把頭埋得更低,「我沒有想問這個……」
「丫頭,你的心里面想什麼我會不知道?」歐澤語刮刮她的鼻子,突然沖她帶著些壞笑道,「你精神還很好?要不要繼續?」
「我好困……我想睡覺……」玉漪趕緊閉上眼楮,抱著他乖乖的睡覺。
在听見歐澤語平緩的呼吸聲的時候她才慢慢睜開眼楮,模了模小月復,有種悲傷的感覺涌上心頭,不過,幸好已經有了小曦了,只是可惜沒能為他生一個男孩。
就算是她對自己做過再可惡的事情她也沒有辦法恨她,更沒有辦法像對其他人一樣直接折磨她,她身上與生俱來的悲愴感讓自己舍不得殺她。
在每一次說要殺她時她倔強的眼神和每一次說要離開時無形的神傷,一切的一切都讓自己恨不起來,無論她多不堪。
她就是她這一生的一個劫,既擺不月兌也舍不掉的劫。
喬慕雨,連做夢都會想起的人,玉漪至今都不知道那是一場夢靨還是真實的發生,但結果都是一樣,她的確對自己做了一件讓自己現在都無法釋懷的事情。
但就算喬慕雨她來到自己的面前再次挑釁說叫自己殺了她,也做不到。喬慕雨是雨露。
「有心事麼?」歐澤語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深邃的目光中寫滿了擔心。
「沒有啦,真的有點累……但不過我好像失眠了,所以想起七年前的事情而已,包括從我們倆認識的那時候開始想起哦。」玉漪苦笑了一下隨意編了一個借口。
他們的初遇是在一個明媚的早晨,被逼著來上學的她開著保時捷瘋狂的 車,但不小心跑錯通道,撞上了他的車。
然後一出出的意外在生命中上演,本該是兩個世界里的人就這樣遇在了一起,開始了一場撲朔迷離的故事。
校花惡魔守則,原名︰校園第一名花。作者櫻花水琳,小說閱首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