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兩個人睡在一起又能怎麼樣?關鍵是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
前天晚上,唐子瑜還跟賈思邈睡在一張床上了呢?何況現在,還是兩張床了。
地面,就是土地。不過,都已經踩平了。帳篷內很是簡陋,倒也算是寬敞。兩張折疊的單人床,這樣合並在了一起。賈思邈是個很老實的男人,和唐子瑜將折疊床給分開了,中間放了一張桌子。
只是月兌掉了外套,倒在床上,倒也挺不錯。
賈思邈問道︰「子瑜,前天你跟我說,你爹給你打電話,讓你回蜀中的嗎?你是怎麼想的?」
唐子瑜嘆聲道︰「還能怎麼想啊?反正我是不回去。要是把我給迫急了……嘿,賈哥,就拜托你了,你可是答應我的
賈思邈咳咳道︰「你要確保,你爹不能殺了我呀
「你怕了?」
「廢話,誰不怕啊
「咯咯,你也有怕的時候啊?」
唐子瑜笑著,大聲道︰「放心吧,有我大哥呢,他會幫我的
兩個人又閑聊了一會兒,賈思邈伸手將燈給關掉了,整個帳篷都黑漆漆的,陷入了黑暗中。剛才開燈聊天的時候,倒也沒有覺得怎麼樣,這回,唐子瑜倒在床上,就感覺風嗖嗖地,倒是沒有吹入帳篷內,卻傳來了陣陣嗚咽的叫聲,听著給人的感覺怪恐怖的。
她翻轉過來身子,想看看賈思邈,可伸手不見五指,什麼都看不到,這讓她的心就更是有些慌了。沒事,沒事,有什麼大不了的?自己可是唐門的大小姐,什麼場面沒有見過,真是的。
這樣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她就感到仿佛是有一只手伸進了自己的被窩中。然後順著大腿,一點點,一點點地向著她的兩腿間模了過來。這個禽獸!肯定是賈思邈趁著自己睡著了,趁機佔自己的便宜。
她伸手就打了過去,憑借著手感,讓她差點兒尖叫出聲音來。這哪里是什麼賈思邈的手啊?分明是一條蛇。她在蜀中的時候,家中有不少毒蛇、蠍子、蜈蚣什麼的。她的手是把蛇給打落了,可蛇卻在她的屁-股上,結結實實地咬了一口。
沒有疼痛感,卻是微有些麻木,這是一條毒蛇。
唐子瑜顧不得別的了,喊道︰「賈哥,有毒蛇
啪嗒!燈亮了,賈思邈一個肩部竄到地上,一把掀開了唐子瑜的被窩。在她的褲腿中,還能夠看到一條綠色小蛇的尾巴。他抓住蛇尾巴,往出一拽,跟著就是一刀。 嚓!小蛇斷為了兩截,他趕緊撲上去,驚呼道︰「子瑜,你怎麼樣了?」
唐子瑜呻-吟道︰「我……我被毒蛇給咬了,現在動不了,你趕緊去我的口袋中找解藥
賈思邈趕緊將她的衣褲都給抓過來,衣兜都翻出來了,也沒有找到解藥。唐子瑜這才想起來,她換了衣服出來,身上忘記帶這些東西了。這可咋辦啊?賈思邈趕緊打開藥箱,從里面模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顆黝黑、散發著陣陣腥臭味道的藥丸,大聲道︰「趕緊張嘴
「這……這是什麼藥啊,聞著怎麼這股刺鼻子的味道啊
「聞起來臭,吃起來香,快點兒
臭豆腐嗎?唐子瑜也知道這毒蛇的厲害,顧不得拌嘴了,一口將藥丸給吞進了肚子中。
賈思邈道︰「咬在哪兒呢?你趕緊告訴我,我給你把毒吸出來,然後再幫你清理傷口
唐子瑜的額頭都冒汗了︰「不要吧?」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不要命了?我是大夫,你是小護士,更不應該拘泥于小節了
「咬了我的
「啊?」
要哪兒不好,怎麼偏偏咬啊?賈思邈咬咬牙,上去一把將唐子瑜的褲子給拽下來了,興許是太心急了,興許是動作狠了點兒,他竟然連內褲一起拽下來了。在燈光的照耀下,雪白的屁-股上,有一邊已經腫的老高,黑中泛紫,看起來相當恐怖。
賈思邈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讓唐子瑜趴在床上,不要亂動,他的手腕一抖,妖刀的鋒刃直接在她的傷口上,切開了一個「十」字形的刀口。一股濃黑的血液,直接 射出來。賈思邈趕緊幫著擠傷口。
血流得越來越快,血液也從原來的濃黑色,漸漸變成了艷紅色。
賈思邈暗暗舒了口氣,又拿出來了一個小瓷瓶,直接將藥粉倒在了傷口上。滋滋的聲響傳來,一股白色的煙霧飄散在空氣中,彌漫著陣陣刺鼻子的腥臭氣息。賈思邈又立即用紗布,將她的傷口給裹纏上……哎呀,這個時候,賈思邈才發現了一個極其重要的問題。
怎麼裹纏紗布啊?
難不成,還要將她的身子給掀翻過來?那他不是該看的,不該看的,什麼都看到了?他輕輕道︰「子瑜,我要跟你說一件事情……」
唐子瑜沒有反應。
賈思邈一驚,趕緊彎腰去看她的臉蛋。她的人還趴在床上,卻緊咬著嘴唇,額頭上豆粒大的汗珠往下滴淌著,不住地打著冷戰。現在,已經是七月中旬,盛夏時節,人又哪能會冷呢?這肯定是體內還有毒素啊。
賈思邈也顧不得什麼男女之嫌了,快速幫她包扎傷口,又將她給掀翻過來,那修整得整整齊齊的叢林,還有那若隱若現的地方,全都映入了他的視線中。真的沒有想到,她還有這樣的習慣,就是不知道是自己修整的,還是去哪兒修的呀?等到下次要跟她說一聲,其實,自己在這方面的技術,很好的。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快速將她的傷口給包扎好,然後坐在她的身邊,輕輕握住了她的脈門。她的脈搏跳動得沒有規律,時快時慢,時急時緩,這讓他的心就跟著懸了起來,不會是有什麼生命之憂吧?同時,他就有些不明白了,在這種地方,怎麼會有這樣極毒的蛇呢?
他現在,該治的都治了,剩下的就看唐子瑜自己了。
賈思邈苦笑著,將被子拿過來,裹在了唐子瑜的身上。然後,他瞅了瞅丟在地上的毒蛇,轉身走了出去。還好,李二狗子、吳阿蒙等人的帳篷內,都沒有發現毒蛇,賈思邈讓他們好好休息,他本想給沈君傲、張兮兮撥打電話,終于是忍住了。
這種事情,還是別讓她們擔心了,否則,她們這一晚上都甭想休息,肯定會立即趕過來不可。
他搬了把木凳子,就這麼靜靜地坐在了唐子瑜的身邊。這樣等了一會兒,她還是瑟瑟發抖,他也是豁出去了,直接月兌光了自己的衣服,就剩下了一件褲衩,鑽入了她的被窩中,緊緊地抱住了她。
感受著溫暖,唐子瑜用力地往他的懷中拱著,仿佛是只有這樣,體內的寒邪才能夠消減一些。說來也奇怪,她的皮膚外面是滾燙滾燙的,體內才冷,這讓賈思邈很是遭罪。他就像是在摟著一個火塊,偏偏還要裹著被子,連點兒縫隙都不能露。
沒多大會兒的工夫,他的全身上下就已經是大汗淋灕,可唐子瑜還在不住地喊著冷冷的。其實,對于寒冷,賈思邈倒是真不怕,他是天生純陽絕脈,越冷就越舒服。可關鍵是唐子瑜的肌膚表面,很燙,很燙啊。
現在,必須是要驅除她體內的寒邪了。
賈思邈又爬起來,扒光了她的上本身,一連從藥箱中模出了九根銀針,同時刺入了她的體內。他的手指快速捻動著針尾,將自身的內勁融入到她的體內。在行針的地方,冒出了股股的白霧,手指接觸上去,涼絲絲的。
這樣持續了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唐子瑜體內的寒邪終于是減緩,而賈思邈也累得差點兒虛月兌,實在是太消耗內勁和體力了。他拔出了銀針,整個人也直接爬到床上,摟著她進入了夢鄉中。
男人啊,不是他不禽獸,而是實在沒有力氣去禽獸了。
這種事情,估計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在一張床上睡了兩宿了,竟然什麼都沒有發生,是不是太不可思議了?像張冪、于純、吳清月這樣了解賈思邈的男人,倒也沒有什麼。這要是不了解的,還以為他是太監了。
這一覺醒來,天色已然大亮。
賈思邈睜開眼楮瞅了瞅,房間中空蕩蕩的,連唐子瑜都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了。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他趕緊模了模褲衩。幸好,褲衩還在,里面也沒有那種黏糊糊的反應,看來,沒有失去貞潔。
別讓唐子瑜趁機把自己給拿下了,那就虧大了。
「賈哥,你醒了?」
唐子瑜從外面走了進來,臉蛋微紅,將那條讓賈思邈給斬斷為兩截的綠蛇給拿了過來,凝重道︰「賈哥,你瞅瞅這蛇,要是我看得沒錯的話,這應該是西南苗疆才會有的毒蛇,叫做百步煉
「什麼?」
賈思邈就是一驚,仔細瞅了瞅,失聲道︰「子瑜,你的意思是說,是有苗疆高手找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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