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就是有魅力!
喬詩語微笑道︰「他們幾個都是從內地過來的,我的朋友。他們來到香港,我就想著帶他們出來玩玩,三皇古廟這麼出名,我就帶他們過來了。真的沒有想到,會給大家伙兒添麻煩,真是對不住了。」
「沒事,沒事。」
那壯漢有些手足無措,連忙將刀叉給收起來了,結結巴巴的道︰「喬……喬小姐,我們誤會了,還以為你們是來鬧事的。」
「哦?這是怎麼回事啊?」
「是這樣的……」
從人群中,走出來了一個胡須花白的老人,他手柱著拐杖,瘦長臉,精神卻很不錯。他叫做宋士義,在這些人中相當有威望。當年,老爺子就是在灣仔碼頭打漁。每次出海,都會來三皇古廟拜祭,可以說,他對三皇是相當敬仰。
現在,這些人中有的還是漁民,有的已經干別的行業了,但是他們都是漁民的後代。在他們的心目中,三皇古廟是神聖的,是他們心中的精神寄托,豈能讓他人破壞?現在,香港游家仗著在灣仔的勢力大,就想著拆掉三皇古廟建別墅,簡直是在挑戰他們的忍耐底線,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喬詩語哦了一聲︰「這樣啊?那游家也太過分了。」
「喬小姐也是這麼認為啊?是啊,他們真是太欺負人了。」
「你們沒有想過跟他們打官司,告他們嗎?」
「怎麼告啊?官官相護!游家在灣仔的勢力很大,那些官場人員也不敢得罪他們。」
那壯漢悲憤道︰「他們要是敢來,我們就跟他們拼了。」
宋士義搖搖頭,苦笑道︰「宋雄,怎麼拼啊?你們就知道動蠻力,上次游家打傷了咱們好幾個人,還躺在家中呢。」
宋雄叫道︰「族長,那你說怎麼辦?難道說,咱們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游家,將三皇古廟給拆了嗎?」
「這件事情,咱們要從長計議。」
「還計議什麼呀?」
一個留著小胡須的青年走了出來,大聲道︰「游家已經答應,給咱們每戶人家一筆巨款,這樣就行了唄?胳膊擰不過大腿,別到最後,落得個竹籃打水一場空。」
「宋計,你說什麼?」宋雄當即就火了。
「我說什麼?我這都是為咱們宋家族人著想。」宋計毫不示弱,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
這下,賈思邈才明白,在三皇古廟周圍住著的這些漁民,大多都姓宋,而宋士義就是他們的族長。在這之前是沒有族長的,就是因為三皇古廟的事情鬧騰的,這些人才推舉宋士義來當這個族長。因為,宋士義有些威望,大家都信服他。
一時間,這些人吵鬧著,竟然把賈思邈和喬詩語等人的事情,都給忘記了。
宋士義擺手道︰「行了,你們就別吵了。這樣吧,咱們召開一個會議,想辦法怎麼解決三皇古廟的事情。」
宋計大聲道︰「還開什麼呀?依我說,咱們就拿了錢,分掉算了。至于游家人,願意怎麼搞,就讓他們怎麼搞去,關咱們什麼事兒啊。大家伙兒,你們說是不是啊?」
別看他們人多勢眾的,但是心明顯地不齊,並不是每個人都像宋士義、宋雄等人那樣,想著保護三皇古廟。越是老的人,越是對三皇古廟有感情,而年輕人?他們中有一些人早就搬離了三皇古廟這一片兒,對于古廟的拆遷,跟他們又有什麼關系?他們現在想著的,就是怎麼樣才能撈到油水。
如果不拆遷,他們什麼都撈不到啊。
當宋計提出了這個想法,立即得到了不少人的響應。
這讓宋士義很是惱火,他頓了頓拐杖,大聲道︰「宋計,你們怎麼能這樣說呢?別忘了,你們的爺爺女乃女乃、爹娘,他們是怎麼將你們養活大的?他們都是漁民,每次出海前,都要來祭拜三皇古廟,你……你怎麼能忘本呢?」
「那又怎麼樣?都是過去時了,咱們應該想將來,為咱們的子孫後代著想。難道說,你們還能再打幾輩子的魚嗎?」
「你……你……」
宋士義臉色蒼白,渾身哆嗦,手指著宋計,掄著拐杖就打了過去,罵道︰「你這個孽障,我打死你……這是錢的事情嗎?這是咱們的精神支柱!」
宋計躲閃不及,讓宋士義一拐杖打在了肩膀上。這下,他也有些惱了,一把搶過了拐杖, 兩下給踹斷了,罵道︰「老不死的,要不是因為你在中間攪和,我們早就拿到游家的補償款了。」
看他的架勢,還想要撲上去,打宋士義。
宋雄上來,一把揪住了宋計的脖領子,跟著一拳將他給打倒了,大聲道︰「敢打族長,你瘋了?」
這些人鬧哄哄的,亂作了一團。
賈思邈和喬詩語等人,看得是直皺眉頭,這是干什麼呀?就這樣,還想跟游家人對著干,保護好三皇古廟?看來,這一趟是白來了。他們正要離開,就听到轟隆、轟隆的聲響,兩輛鏟車和推土機加足了馬力,照著三皇古廟就沖了過來。
在車子的背後,還有二十幾個游家弟子,他們那著棍棒,在游戲的帶領下,浩浩蕩蕩的沖了上來。
宋雄眼尖,撕裂般的喊道︰「不好,游家人來強拆了。大家伙兒上啊!」
這下,這些宋家的人,也顧不得再爭吵了,嗷嗷地就迎著鏟車、推土機沖了上去。就算是游家人的勢力再大,他們也不敢把人活生生地軋死吧?那樣,一旦追究起來,問題就嚴重了。
游戲冷笑著,高舉著棍棒,喊道︰「給我打!」
這些游家弟子一擁而上,跟宋雄等人混戰到了一處。趁著這個機會,鏟車和推土機往前急沖。看他們的架勢,是非要將三皇古廟給推翻了不可了。這種事情,政府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礙于游家在灣仔的勢力,他們表面是不會干涉的。當然了,也別鬧得太凶,否則,大家伙兒的臉面上都過不去。
轟隆!一處院牆讓推土機給推倒了,宋士義往前沖了兩步,一跤跌倒在了地上,掙扎著,喊叫道︰「擋……擋住啊,不能讓他們破壞了三皇古廟。」
李二狗子叫道︰「賈哥,咱們現在怎麼……」
嗖!還沒等他的話說完,賈思邈已經一個縮步上去, 幾刀劈在了車身上。轟隆!又是一身巨響,倒不是說推土機又把什麼給推翻了,而是推土機突然間就跟散了架子一樣,四分五裂開了。
那司機還坐在座位上,當即就懵了。這……大白天還見鬼了咋的?一眨眼間,他就孤零零地坐在座位上,手握著方向盤了。緊接著,賈思邈又將其余的鏟車、推土機全都給干報廢了。對于別人來說,這可能是還有些難度,可對于擁有著削鐵如泥的妖刀的賈思邈來說,這實在是太小兒科了。
轟隆,轟隆!幾輛鏟車、推土機,同時報廢。
賈思邈就撲過去,將宋士義給攙扶來了,模出銀針在他的胸口上扎了幾下。
宋士義的呼吸順暢,感激道︰「謝謝,真是太謝謝你了,你……你是伏羲轉世,來拯救我們的嗎?」
「伏羲轉世?」
賈思邈想了想,自己還真是用的伏羲九針,也算是跟伏羲有些淵源,就笑道︰「對,是伏羲派我來救你們的。」
談話間,李二狗子和胡和尚已經沖到了人群中。宋雄等漁民們明顯不是游戲等游家弟子們的對手,一個個被打的頭破血流,倒在地上痛楚地申吟不止。不過,他們經常出海打漁,一個個的都有股子力氣和彪悍勁兒,手中握著刀叉什麼的,竟然也撂倒了好幾個游家弟子。
這下,游戲等人就火了,叫道︰「下手狠點兒。」
砰砰!又有幾個漁民被撂倒了。而緊跟著,就有好幾個游家弟子也被打翻在地上了,是胡和尚拎著鐵棍上來,橫掃一片,李二狗子緊跟在他的身邊撿漏。兩個人的配合相當默契,很快就將局勢給扳回來了。
游戲愣了愣,吃驚道︰「李二狗子、和尚,你們……你們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胡和尚罵道︰「娘希匹的,你管我們?本來,我們想來三皇古廟玩玩的,就是讓你們給破壞了心情。現在,你們還敢打傷無辜漁民,佛爺就是看不過眼。」
「這是我們游家和他們的事情,你們最好是別摻和。」
「摻和了,你又能怎麼樣?」
「你們……」
游戲冷聲道︰「那你們將是跟我們整個游家人為敵。」
胡和尚吐了口吐沫,不屑道︰「娘希匹的,當佛爺是嚇大的?為敵就為敵了,佛爺還怕你們不成?」
「賈思邈呢?我要跟他說話。」
「你還想見賈爺?還是問問佛爺的鐵棍吧。」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現在的游戲就是這樣,他遇到了胡和尚,一樣是什麼都講不明白。本身,胡和尚就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他掄著鐵棍,照著游戲的腦袋就拍了下來。
游戲和賈思邈等人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自然是知道胡和尚、李二狗子等人的厲害,一點兒也不敢怠慢了,往旁邊一閃,刀子就捅向了胡和尚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