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我且問你,我怎麼回那里,走回去嗎!」翩蝶氣沖沖的說道,活像一只母老虎,藍末停在角落里,看著這一幕,心中暗想,不知道東方譽要是看到了,還會不會把她娶進宮,隨後又嘆道,這一切跟自己又有何干呢。《》仙界小說網
藍末搖著扇子,從懷中取出一盒啞光粉,迅速在烙疤上面輕輕一擦,只見那顯而易見的疤痕瞬間不見,也許不但是那疤痕,整個人都會為之一變,包括那匹本該黝黑健碩的野燼寶馬。
世人又怎會知,熟知奇門遁甲的藍末,又是一名易容高手呢,只怕龍炎洛說要周時幫她祛除烙疤的時候,這位曾經叫末卿的弱女子,心中僅是淺淺一笑吧。
「這位姑娘若是不介意,在下能夠助姑娘一臂之力。《》」就算身穿剛從錦繡鋪買來衣裳的藍末,此時眉清目秀,身形俊朗的模樣,也不能讓人將她跟之前店中髒兮兮的小乞丐相提並論。
更不要說一向眼拙的宇文翩蝶了。
書雅茶樓的門牌高高掛于三樓之上,坐在棕色馬匹之上的藍末,看起來極為英俊灑然,她沒有下馬,只是微微伸手言道,「在下正要去面見當今聖上,不知姑娘可否同行。」
堂而皇之地要面見皇帝,宇文翩蝶一陣恍惚,雖說不是憑白無故的白馬王子,但也是令人神往的美男子啊,嘴里輕聲言了句好,魂就似被來人勾了去。
長樂看的分明,她正要上前阻撓,可是小姐已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躍上了馬,「小姐,還是先回相府吧,相爺知道了自會送小姐回去。《》」長樂焦急地說道,她為人細心,又怎麼會忘記剛才那個乞丐模樣的人穿著一雙怎樣的鞋子。
而且這雙鞋看著小巧,全然不像一個男人的腳型。
「看來你的侍婢不想讓你孤單前行。」藍末湊近翩蝶的耳畔輕聲說道,一陣酥麻的感覺自周身縈繞而起,翩蝶全無矜持地點點頭,真是比一具木偶還不值。「那就一同上來吧。」
長樂還沒來及反應,就被藍末一只手給拽上了馬,舒遠吩咐小廝們從柴房搬來備用車輪的時候,哪里還有宇文翩蝶的身影,只見一匹熟悉的駿馬正朝著漣金宮的正門揚長而去。
「都給我精神點,洛大人吩咐了,最近要小心行事,有什麼可疑的人進宮,都要盤問仔細了,不然,十個腦袋也不夠賠。《》」駐守漣金宮正門的禁軍衛頭領,魯揚義正言辭地說道,就遠遠瞧見了一匹駿馬正以驚人的速度奔至宮門前。
「來者何人!」魯揚手持一柄青龍刀,刀上的銅環有著嗜血的味道。
「大膽,相府千金也是你等能攔的。」駿馬上坐著兩位女子,說話的正是坐在前面令人眼生的女子。
魯揚一介武夫,且不說識人,就是讓宮里的女人都站成一排,他也能認的出來。更不要說認識只在沉安閣住了七天的宇文翩蝶了。
「你有什麼憑證?」若說自北邊遷徙而來的宇文家族,論說千金會點馬術,實在不足為奇,只是,本來率先說話的女子卻是側了側身,很恭敬地回稟@黃色道,「小姐,你是不是要把代表身份的玉牌給這位官爺看一下。《》」
原來坐在說話女子身後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宇文翩蝶,魯揚放眼望去,果然傳言說的沒錯,宇文及那個老匹夫除了玩弄權術,還有一個本事就是生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女兒,魯揚家中雖有嬌妻,卻也不自覺被宇文翩蝶半遮半掩的神色給吸引。
一枚玉牌從前方女子的手中遞了過去。「官爺看清了可否先放我家小姐進去。」
「唲,看清了。」魯揚將幾斤重的大刀抗在肩頭,沖著城門的人揮揮手,就見縱深似海的漣金宮主干道齊齊向來人敞開。
譽,我回來了。
藍末穿著長樂的衣裳一揮馬鞭,就見身後的宇文翩蝶忽而嬌喚一聲,緊緊摟住了藍末的腰肢,兩個縴弱的女子就這麼策馬朝沉安閣的方向行去。
而與此同時,位于沅水下游的偏僻山原,枝繁葉茂的千年老樹下,一具只穿了內衣的尸身猙獰地掩埋在落葉之中,在這秋意微涼的傍晚時分,沒有人會注意到掩埋在落葉之中的死尸,也沒有人會注意到這具死尸沒有臉皮。
沉安閣三個閃亮的大字出現在兩人眼前的時候,藍末一聲輕笑,東方譽還真是舍得花本錢,東原進貢的南海夜明珠也被他給磨成了粉末,竟是涂在了只做門牌用的匾額上面。
他的故作聲勢是不是太明顯了一些。藍末鄙夷地想道,虛張聲勢,以為就能蒙蔽過狡詐如初的老臣麼,讓所有人都以為你利欲燻心,麻痹所有人的心智,認為你是一個傀儡,只是,你那幾十萬的影士要如何藏,再多開幾十座堪比蓮青樓的妓院麼。
藍末兀自走上前去,竟是忘記了馬上還有一人。
「請問,我能下來了嗎。」馬上的女子顫抖著說著,她的手一直在模著臉,似在抓,又似在撓。
「別抓,」藍末一個箭步上前,此刻女裝的她顯得格外妖媚,彎彎的眉若是不皺著,也定是不輸宇文翩蝶的美人。她沒再猶豫,只是警告道,「若是想沒了臉,就繼續抓吧。」
「我不想做了,你也殺了我吧。」女人沒有下馬,但是馱著她的野燼似乎並不願意載她,只是女人的話音剛落,野燼就踢踢後腿,女人毫無意外地跌落在地。
藍末沒有立刻回話,因為有兩個一前一後地腳步聲正從不足兩里的距離朝她們所在的方向走來,藍末上前一步,扶起跌坐在地上的宇文翩蝶,壓低聲音道,「有人來了,什麼事回房再說,否則,你知道我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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