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寧心靜還沒說話,陰柔男人身後的那兩男一女便有些不甘寂寞的先聊了起來。
「以前就听說暗劍的人很窮,可我真沒想到他們這麼窮啊,沒有專機也就算了,居然窮得連鞋子也買不起呢!」最先說話的乃是一個穿著棕色皮夾克的男人,這人二十歲出頭,眼楮很小,而此刻,這雙小眼楮正在宋瑩身上轉悠著。
在看清楚宋瑩的模樣之後,包括這個皮夾克男人在內的三男一女眼神明顯都已經有了變化,兩個男人的眼中都有著明顯的驚艷感覺,還有一絲難以掩飾的**,至于那個女人,臉上那嫉妒的表情,則更加明顯。
宋瑩的容貌和身材,確實能引起無數女人的嫉妒,那個穿著紅色大衣的女人雖然長得也不錯,可如果宋瑩是那白天鵝,那這紅衣女人卻恐怕連丑小鴨都不如,兩人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紅衣女人用嫉妒的眼神看著宋瑩那絕美的女圭女圭臉,又看了一眼宋銀那完美的身段和雪白晶瑩的肌膚,也出口譏諷起來︰「豈止是買不起鞋子啊,我看連衣服都買不起了,就那麼兩塊布遮著,估計那兩塊布也是路邊撿來的吧?」
這兩人都開口了,第三個自然也不會閑著,最後那個男人西裝革履,看上去風度翩翩,只是他說出來的話,就更難听了,他直接就朝唐金嚷了起來︰「喂,那小子,暗劍那麼窮,你不如棄暗投明,加入我們潛龍吧!」
說到這,他又轉向宋瑩,繼續說道︰「這位小姐,跟個連鞋子也不給你買的男人,有啥前途呢?你加入我們,我保證能給你介紹幾個更好的男人,怎麼也不會讓你赤著腳……呃!」
這西裝男人話沒說完,卻突然發出一聲短促的慘叫,卻是宋瑩突然凌空拍出一掌,將這西裝男人拍得倒飛而出,而當他落地的時候,卻已經瞬間從黃種人變成黑種人,臉上皮膚一片烏黑,七竅流血,聲息全無,赫然已經死去!
皮夾克男人和紅衣女人臉上的譏諷和嘲笑瞬間消失得一干二淨,臉色突然變得有些蒼白,眼中更是難以置信,他們看了看地上死去的那個西裝男子,又看了看若無其事靠在唐金身上的宋瑩,一時有種做夢的感覺,這,這剛發生了什麼?
難以置信的不僅僅是他們倆,連那個陰柔男人和寧心靜,都沒有料到事情突然會出現這種變故,雖然陰柔男人對三個手下的挑釁有點不悅,而寧心靜同樣對那三個人的挑釁很不滿,但他們都沒有料到,宋瑩會突然動手殺了個人。
這一刻,寧心靜終于明白,為什麼她覺得宋瑩危險了,因為宋瑩殺人,完全沒有任何征兆,她甚至沒有表現出對那三個男人的憤怒,也沒有和他們說話,沒有任何的警告,沒有任何的先兆,就是這麼突然的一掌拍出,然後,對方就死了,而殺了人之後,宋瑩依然一點改變都沒有,就像剛才她只是拍死了一只蚊子一樣!
「啊!」一聲驚叫,同樣在這等候的旅客,這個旅客突然看到一個死人,自然就驚呼出來,然後拼命朝遠處跑去,而隨著這個旅客的驚叫,陰柔男子和寧心靜等人也終于驚醒過來。
「大家別驚慌,我這位朋友突發急病,我會馬上送他去醫院陰柔男子快速走到那個死去的西裝男子尸體旁邊,掃了四周一眼,然後用一種平和的聲音說道,而听他這麼一說,不少人雖然還有疑惑,但倒也沒那麼擔心了,只是附近一些等候的旅客,都紛紛走遠,這一來,附近也就沒其他人了。
陰柔男子這時才看向寧心靜,用一種平靜但卻隱隱帶著慍怒的聲音說道︰「寧小姐,你的人做得過分了
「藍世駿,禍從口出,這句話,你沒有教過你的手下嗎?」寧心靜淡淡的說道︰「你們潛龍的蠢貨依然是這麼多,難道他們真不知道誰能惹誰不能惹嗎?」
「想必你就是鼎鼎大名的唐金吧?」陰柔男子藍世駿轉頭看向唐金,「他們幾個是我從下面帶來的,並不知道你的名號,可你可以懲罰他們,卻不應該傷他們的性命,這是我們兩家的協議!」
「藍世駿,馬上就是龍劍之戰,你也別拿那協議來說事,我們都清楚,那所謂的協議,早就被違反無數次了寧心靜一臉平靜,「你的人自己要找死,怨不得別人
「好吧,今天的事情,我們認栽藍世駿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卻轉頭看著小鳥依人般靠著唐金的宋瑩,「不知這位小姐,能否給我一個理由?我想不明白,為什麼你要殺他,得罪你們的,似乎並不只是他一個
宋瑩卻看都沒看藍世駿,只是朝唐金甜美一笑,柔柔的說道︰「他們可以說我壞話,但不能說你的壞話
宋瑩此話一出,在場幾個人都明白了過來,那西裝男人之所以死了,只是因為他說了針對唐金的壞話,而那皮夾克男人和紅衣女人之所以沒事,只是因為他們之前只是諷刺宋瑩沒鞋穿衣服穿得少,但卻並沒有說到唐金的身上。
「多謝這位小姐為我解惑藍世駿輕輕吐了一口氣,那張陰柔的臉卻不自覺中變得更加陰沉起來,他轉頭看向寧心靜,「寧小姐,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走一步,京城再見了
藍世駿說完這話,就把那西裝男子的尸體提了起來,然後就朝某個登機口走去,顯然是準備離開。
「喂,等等!」可就在這時,唐金的聲音卻響了起來。
藍世駿轉過身,看著唐金,眉頭微蹙︰「還有事?」
唐金卻沒理會藍世駿,只是看著宋瑩那無比嬌俏的臉龐,朝她燦爛一笑︰「其實,我也不介意別人說我壞話,但我也同樣很介意別人說你壞話
唐金此話一出,宋瑩臉上綻放出無比甜美的笑容,但藍世駿的臉色卻變得更加難看,而那皮夾克男子和紅衣女人的臉色,也一下子更加蒼白起來,連寧心靜的臉色,一時也有那麼點不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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