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現有的記憶中,我並沒有男人異常平靜的聲音傳入唐金耳里,蘭蝶依然專注的打理著她眼前的那盆蘭花,她沒有回頭,依然顯得那麼的恬靜,那麼的淡然。
「蝶美人,你這是想不認老公嗎?」唐金更加不滿了,這女人居然裝作不認識他!
「你誤會了蘭蝶淡淡的說道︰「從你的語氣,我可以知道你並沒有說謊,所以,我想,我曾經應該真的認識你,而你,也曾經應該真的是我的男人,不過,我選擇了遺忘你,所以,在我現在的記憶中,我確實沒有男人,我也確實不認識你
「蝶美人,你信不信我月兌光你衣服打你一頓?」唐金有些惱火,「當初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現在又跟我來這一出!」
「你可以這麼做,我想我不會拒絕,而且,我應該也沒有拒絕的能力蘭蝶依然沒有回頭,「但很快,我就會忘記這件事的
「蝶美人,你到底在玩什麼花樣?」唐金終于開始感覺到一些不對勁。
蘭蝶終于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放下蘭花,直起身來,而後,緩緩轉身。
「記憶是一種很神奇的東西,每個人的一生,總是會有很多的記憶,而對每個人來說,記憶中,總是有悲傷,有歡樂,很多人都曾有過願望,那就是,忘記那些讓他們悲傷的記憶,而只記得那些美好的回憶蘭蝶看著唐金,神情依然是那麼的恬淡自如,「可惜,這種願望往往不是那麼容易實現的,往往只有那些得了老年痴呆癥的老人,才有可能實現這個願望,但他們留下的記憶,卻也不是他們自己能控制的
「蝶美人,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唐金皺起眉頭,看著蘭蝶的眼神,他更加感覺到不對勁,她那眼神,真的不是看著一個熟悉男人的眼神。
「通常來說,記憶不是一個人能控制的,但我正好有這種能力,不過,或許是我過去的記憶之中,沒有真正讓我快樂的回憶,所以,我選擇忘記了過去的一切蘭蝶看著唐金,語氣依然平和,「在我現在的記憶里,我只有這個木屋和我喜歡的蘭花,而其他的一切,我都已經忘記,所以,或許我們曾經關系親密,但現在,我們已經是陌生人
唐金瞪著蘭蝶,試圖從她的表情里尋找到一絲她在撒謊的痕跡,但他足足看了一分鐘,也沒發現任何跡象,這讓唐金郁悶之中,更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這蝶美人,真的忘記了一切?
「蝶美人,這麼說,你連你母親也忘記了?」唐金終于開口問道,這蝶美人曾經為了她的母親,差點就把他給毒死了,而他也很清楚,在蘭蝶的心目中,她母親一直都是最重要的,她怎麼也不至于連她母親也給忘記了吧?
「你既然這麼問我,我想,我母親應該曾經對我很重要,甚至,比你還對我重要蘭蝶緩緩說道︰「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選擇忘記一切,但現在,我或許有些明白了,應該是因為我母親吧,因為,在我有記憶的半年里,我母親並沒有來找過我,我想,這應該只有兩個可能,或者,是我母親已經不在這個人世,又或者,是她已經不要我這個女兒了
「據我所知,你母親還活著唐金淡淡的說道。
「是麼?其實,這已經不重要了蘭蝶顯得分外的平靜。
「蝶美人,看來,我對你也不重要了,是吧?」唐金語氣里已經有著明顯的氣惱。
「既然已經忘記,那自然不重要了蘭蝶平靜的回答道。
「那我就讓你重新記得我!」唐金一招手,蘭蝶的身體便不由自主的飛進了他的懷抱,而下一秒,唐金便一手攬住她的腰肢,狠狠吻上了她的紅唇,同時,另一只手更是直接攀上了她的高峰,有些粗魯的用力揉按起來。
蘭蝶的嘴唇依然是那麼香柔,她的高峰依然是那麼有彈性,這給唐金的感覺很好,可是,蘭蝶的反應,卻依然讓唐金有些郁悶,因為,蘭蝶其實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就像是個木偶一樣。
吻了一分鐘,唐金便有種索然無味的感覺,這一瞬,他有種感覺,蘭蝶其實才是真正的大冰塊,事實上,寒冰那個大冰塊雖然身體很冷,但每次都是很熱情的回應他,也正因為如此,他在寒冰身上總是能嘗到那種征服冰山美女的美妙感覺,然而,在蘭蝶身上,他此刻卻找不到任何的征服感,這也讓他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快感。
「蝶美人,你就不能有點反應嗎?」唐金幾乎是咬牙切齒般的問道。
「抱歉,我忘記了該有什麼反應蘭蝶淡淡的回答道。
「那我就讓你記起來是什麼反應!」唐金這次真是被蘭蝶給氣壞了,手掌虛空一抓,蘭蝶身上的長裙倏然化為粉末,她那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的**,一下子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
「啪!」唐金重重一巴掌拍在蘭蝶的雪臀上,然後用命令般的語氣說道︰「趴著!」
蘭蝶用異常平靜的眼神看了唐金一眼,然後,轉過身,卻並沒有真的趴著,只是搬起一盆蘭花,就這樣一絲不掛,開始繼續打理她的寶貝蘭花。
唐金更加惱怒,他猛然按住蘭蝶的**,讓她跪倒在地,而他身上的衣服,也是瞬間粉碎,下一瞬,他就粗暴的從她後面進入了她的身體,狠狠的沖撞起來。
「記住了,我叫唐金,是你男人,唯一的男人!」唐金一邊征伐著蘭蝶,一邊咬牙說道。
「其實,我比較喜歡蘭花,你知道我手上這盆蘭花叫什麼嗎?我可以告訴你……」蘭蝶用異常平靜的語氣開始向唐金介紹手上的那盆蘭花,而她的身體則對唐金的佔有沒有任何的回應,依然像個木偶一般。
盡管某個部位正感受著難言的快感,但唐金心理卻是異常的郁悶,而這種郁悶,讓他這一次僅僅只堅持了一刻鐘,就在蘭蝶體內爆發了出來。
「蝶美人,你到底修煉的什麼心法?」唐金再也沒興趣繼續在她身體上征伐,只是從天道仙境里拿出一套衣服穿好,咬牙切齒的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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