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老奴等會兒教的事您認真學著,將來您肯定能用得著。」葉嬤嬤進宮的時間比太後還要久,年輕的時候伺候過的寵妃也是不少的,有些事她還是知道的。別人不給她好臉色也不願意听她多講,希望賢妃能听盡去一些吧!男女之情,不就是在床上磨出來的嗎,要不人們怎麼說床頭吵架床尾合。
許笑然不是傻子,知道葉嬤嬤要教什麼,羞得臉都紅了。這事,她雖然在小說上看到過很多次,但她活了兩輩子還一次也沒有過。以前也不是沒有人追過她,只是那時候她一顆心思都撲到學業上去了,男女之事都是從小說里知道的。這會兒要听人這麼赤果果滇起教她,她好意思才怪。當然,對于葉嬤嬤的好意許笑然只能紅著臉胡亂的點點頭。
葉嬤嬤說得也不忌諱,許笑然听完以後臉都快滴血了︰「謝嬤嬤教導。」心里想,這事些听听就算了,真讓她那樣做還不如讓她死了算了。
「娘娘不必如此,這個時候皇上也該來了,老奴先告退。老奴有幾字送予娘娘,在這後宮里嬪妃最大的依仗就是皇上,只要有了依仗娘娘便可無憂。」沒想到許夫人居然沒教賢妃娘娘這些事,不像別的嬪妃,在進宮之前家里人多多少少都教了不少。如此,在侍寢的頭一晚,反而少了些真實。而許笑然對j□j,似乎還有些推拒,葉嬤嬤忍不住好心的多嘴了一句。
葉嬤嬤走後,整個內殿只有許笑然一人,也知道葉嬤嬤說得對。皇上是後宮嬪妃的依仗,但這依仗絕不會獨屬一人。但想到要發生的事,許笑然害怕但心也跳得有些厲害。手足無措的轉了幾圈拓拔睿謙還是沒有來,許笑然干脆在極寬的大床上躺下。
過了一會兒,許笑然听到了腳步聲,下意識的閉上了眼。拓拔睿謙走近床邊,看到床上躺著的人怔了一下,第一次有人得到他的允許睡在他的身邊。靠近只見女子面容娟麗,被黃布黑發襯得如一朵剛出水的粉蓮。拓拔睿謙想伸手去踫,剛要踫到的時候又把手收了回來,現在,還不是時候踫她。
拓拔睿謙閃過一絲笑意,叫道︰「賢妃,賢妃。」雖然不是時候踫她,捉弄她一下還是可以的。
許笑然裝作剛睡醒的樣子,迷蒙著眼︰「臣妾參見皇上。」許笑然閉著眼的時候想了千百種拓拔睿謙叫醒她的方式,就是沒想到皇帝怎麼直接就叫她。
「賢妃免禮,起來伺候朕沐浴更衣吧!」叫你裝睡,朕有這麼好騙嗎?
「啊」不是有宮女伺候嗎?怎麼叫她啊?難道她以前了解的東西出了錯?
「伺候朕沐浴更衣。」拓拔睿謙極有耐性的又說了一遍。
「臣妾遵命。」拓拔睿謙這貨抽什麼風,還好內殿後面有一個很大的溫泉還是流動的,沐浴什麼的完全不費多大勁。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走到浴池旁邊,拓拔睿謙頓下腳步站定。許笑然走在他身後差點撞著他了,抬起頭,拓拔睿謙正看著她,許笑然被男色所迷很二缺的問了一句︰「皇上,你怎麼不走了?」
「賢妃,你是想讓朕穿著衣服走進水里?」看著許笑然傻傻的樣子,拓拔睿謙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
「啊,不然怎樣?」許笑然這會完全被拓拔睿謙的笑迷得七葷八素,特麼這拓拔睿謙平時冰著一張臉,這時候笑這麼燦爛做什麼?不知道她對帥哥沒有免疫力麼?
「為朕寬衣。」拓拔睿謙一字一字,慢慢說得非常清楚。
許笑然這才回過神來,她剛剛都干了什麼?思量過後許笑然決定把剛剛的失禮忘掉,拓拔睿謙大人大量應該不會跟她計較。上前笨手笨腳的動手月兌拓拔睿謙的龍袍,到只有里衣的時候許笑然頓住了,皇上不會想讓她給他月兌光吧!
「怎麼不繼續?」語氣里還帶了點質問的意思。
皇帝發話許笑然不敢不從,月兌光拓拔睿謙身上最後的一件。許笑然覺得她快羞死了,天知道她以前從沒跟一個男人靠這麼近過,靠得這麼近拓拔睿謙呼出的氣她都能感覺得到。
里衣一月兌,拓拔睿謙大步步入浴池,許笑然松了口氣還好沒讓她給他月兌那什麼。
很快,拓拔睿謙聲音便傳了過來︰「還不快過來給朕搓背。」
「是,臣妾這就來。」有這麼多宮女不用干嗎偏叫她呢?許笑然拿起浴池邊架子上的帕子靠近頓在拓拔睿謙身後,輕輕的給他擦了起來。
一時間,整個浴池邊只听到嘩嘩的水聲。不過許笑然有些詫異,因為她進來的時候宮女是用浴桶伺候她沐浴更衣的。倒不是不能進這里沐浴她失望什麼的,而是看到這里面的情況她有些奇怪。這里面浴池佔了大半個空間,而浴池邊上台階全都光潔得很,石板上也是干的,除了她和拓拔睿謙進來時踩的兩排沒有別的腳印。再者,里面只有一個很大的橫架,上面擺了些帕子和一套里衣,一點別的東西都沒有,顯然是沒有別人進來過。
正在許笑然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下被拓拔睿謙托進了水里。由于沒有心理準備許笑然喝了好幾口拓拔睿謙的洗澡水︰「皇……皇上……」
拓拔睿謙托起許笑然的下巴,笑道︰「讓朕看看葉嬤嬤教你的,你學到了多少。」說完,唇便印在了許笑然唇上,先是輕輕的吸吮觸踫,後將許笑然抱進懷里強硬的撬開許笑然的唇和牙齒……
過了一會兒,拓拔睿謙才離開許笑然的唇,許笑然渾身發軟的靠在拓拔睿謙身上。還沒回過神來,就听到拓拔睿謙低笑一聲說道︰「看來葉嬤嬤教的東西你沒有記住,以後,朕慢慢教你。」
許笑然這時候很想打掉拓拔睿謙的笑臉然後捂著自己的嘴,把她嘴都咬破了,還教個麼啊?特麼的,皇帝不是經驗好嗎?不是經驗好嗎?!怎麼還會咬破她的嘴,怎麼會咬破她的嘴?!疼死她了……
「怎麼不說話?難道你不願意?」拓拔睿謙怎麼可能不知道許笑然在想什麼,但他很想捉弄一下許笑然。他,已經很多年沒這麼開心過了。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怕皇上事忙耽擱了皇上。」听出他話里的不悅,許笑然當然不敢說出自己心里的想法。只是在心里想,皇帝現在這技術都這麼「超凡」,要是再學學她這張嘴會不會沒了?
「不會耽擱。」拓拔睿謙也動了動嘴,嘴里淡淡的腥味告訴他他把許笑然的嘴唇咬破了。低頭,見許笑然臉上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又笑了笑。將許笑然從水里抱起,直步走到內殿的大床上。許笑然心中一緊,不知所措的看向拓拔睿謙,隨即用被子捂著眼楮。
拓拔睿謙笑著月兌掉自己和許笑然身上濕掉的最後的屏障,壓到許笑然身上,在她頰邊輕輕的親了一下︰「不許像剛剛那樣看著朕,早點睡。」天知道他費了多大力才忍住了,第一次有這麼大的。以前,那些女人躺在床上多麼風情萬種都引不起他的,只會讓他覺得很髒很惡心。但她似乎什麼都沒做,就讓他如此忍不住了。拓拔睿謙,對她,你似乎失去了你引以為傲的自制力。
看到身邊閉著眼楮的拓拔睿謙,許笑然好一會兒在回過神來,拓拔睿謙沒有繼續動作不得不說許笑然真的松了口氣。接個吻都能把她嘴咬破了,總之,呃……她怕疼……
夜半,听著身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拓拔睿謙睜開眼借著夜明珠發出的光看著許笑然睡著的側顏,眼中閃過光亮。
第二日一早,拓拔睿謙起得很早,看著非常干淨的黃色床單。起來走了幾步,拿出內殿掛的寶劍露出一小點在指頭上抹了一下。將冒出的血珠涂在了床單上,帶著他差點壓不住的j□j為許笑然穿上里衣後自己穿好衣服走出內殿去早朝。吳德良起得更早一些,一見皇帝出來忙迎了上去︰「奴才參見皇上。」
「起來吧!交代下去,讓賢妃好好休息不得吵醒她。」許笑然似乎很喜歡睡覺,今日不用上宮和慈安宮請安,起晚也是無礙的。
許笑然從寬大的床上醒來,身邊早已沒了皇帝的身影,而身上的衣服也已經穿好了。捂著嘴打了個呵欠掀開被子,不經意見看到床單上的點點紅色,怔住了。隨即又明白了過來,想起昨天的種種,有些拿不住拓拔睿謙到底想做什麼。
許笑然穿好衣服,宮女便進來為她梳妝。剛梳好葉嬤嬤便進來了,看到床單上的血跡為許笑然高興︰「老奴恭喜娘娘,祝娘娘長寵于身。」
「借嬤嬤借言。」許笑然有些心不在焉,她還是想不明白拓拔睿謙為什麼會那樣做?不踫她,卻為她留下了證明她清白的血跡?一夜侍寢,許笑然帶著一肚子的疑問回了永寧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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