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大的口氣,你以為就你們能耐嗎?」禿鷹最是個沉不住氣的人,先前在車上被冷蜘蛛甩臉子,現在來了這里又被女人下馬威,心里自然是十分的不痛快。
「是不是只有我們能耐,試過才知道女子的口氣依舊是那般的狂妄傲氣,不可一世。
「老大,咱們不跟他們這里浪費時間,咱們走吧禿鷹氣得面色發青,「他們根本就沒有做生意的誠心
「如果我沒有做生意的那個誠心,我才不會浪費時間听你們在這里東拉西扯。男人嘛,度量大點會死啊,和女人一般見識,你下面帶把了嗎?」韓佑熙臉上依舊掛著風流妖嬈的笑,但那笑意里,明顯已經泛起一絲寒意來。
「你說什麼,你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你大爺我在道上混的時候你還在學校里玩泥巴了禿鷹面色一沉,惡狠狠地瞪著韓佑熙,一邊說著,便要掏出手中的家伙。
「禿鷹,別亂來過江龍面色一變,想要制止的時候已然不及。
緊接著,眼前黑影一卷,金爽如一道閃電般朝著禿鷹身邊奔了過來,在他掏槍的剎那,一只縴縴玉手已經先他一步奪過了他手中的槍支。
禿鷹愣了一下,整個人完全是懵的。
他根本就沒有看清這個女人是怎麼來到自己身邊的,又是怎麼搶在他之前奪過了他的手槍。
再抬頭的時候,金爽手中的那一把槍已經對準了他的額頭。
眼前的女人,陰冷肅殺,狂傲絕狠。
她悠然而立,冷清如雪,面容沉寂孤涼,不帶一絲感情。
禿鷹呆呆地看著金爽,身子忍不住顫抖了一下,目光在她的手指上落定,只要她輕輕扣動扳機,他就要被爆頭了。
經歷了這麼多的追殺,卻從來沒有這一次來得心驚,來得恐懼。
「老板不喜歡被人用槍指著簡短歷練的一句話,從她嘴里說出來,仿佛地獄的勾魂使者。
「佑熙小哥,咱們有話好說行不行。我們是來談生意的,不是鬧場子的,打打殺殺的,見血了多不好。和和氣氣的談完生意,然後好好嗨一頓,不是很爽麼?」過江龍到底是見過場面的人,一邊笑了笑,巧妙地化解了這莫名的壓抑和尷尬,「禿子就是個急性子,頭一次跟我出來,不曉得你的規矩。賣我個面子,不跟他一般計較了,可以嗎?」
「可是我好像記得剛剛有人說過,他出來混的時候,我還在玩泥巴了韓佑熙笑得意興闌珊,眸光媚媚,「小的時候我還真沒有玩過泥巴,我喜歡打cs,不如我們來玩一把,怎麼樣?」
禿鷹咬了咬牙,一邊握緊了拳頭。
「怎麼,沒膽子玩啊。你不是當恐怖份子很起勁的嗎?嗯?」韓佑熙跟著站起身來,聳了聳肩,慢騰騰地走到禿鷹的身邊,「掏槍都掏得這麼慢,太不專業。要是踫上警察,早就給干掉了。這只手沒用,留著還做什麼了,還是專心練好左撇子吧話音一落,韓佑熙已經直接拿過了金爽手中的槍,對準了禿鷹的右手腕,跟著扣動了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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