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會的。」夏鳶鳶笑道,「我要是心情不好了,就找你聊天。我響你的電話一下,你再給我打過來。我打越洋電話很貴的,所以還是你打過來,冽哥他有錢。男人的錢就是給女人花的,所以啊,你不要小氣又節省,知道嗎?」
「那是必須的,我才不會讓他有機會給別的女人花錢。」葉薰兒噗嗤一笑,跟著看了一旁的嚴斯冽一下。
嚴斯冽有些無語,這兩個女人說的都是一些什麼話啊,好像他們男人就那麼不靠譜一樣。
「好了,不多說了,我馬上就要登機了,原來以為我會一個人孤零零地離開,原本以為不會有人重視我,好在,我還有你們這兩個好朋友。」夏鳶鳶聳了聳肩,恣意地笑了笑,一邊放開了葉薰兒,目光轉向嚴斯冽,「冽哥,好好守候你的幸福吧。」
「嗯,一路順風。」嚴斯冽雙手插在褲兜里,慢條斯理地說道。
此時此刻,也只有一路順風四個字送給她。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她也不會選擇出國療傷,她大概一定是被那段感情傷透心了吧。
「你們也珍重。」夏鳶鳶悠淺一笑,跟著提起行李箱,瀟灑地轉過身,進入了安檢通道,決絕的背影很快地消失在了兩人的視野之中。
葉薰兒低下頭,心里有些莫名的難受。
那個風風火火,敢愛敢恨的女子就這麼走了,帶著滿心的情傷,奔赴異國他鄉,從此孑然一身。
「冽哥,你說,鳶鳶她還會回來嗎?」葉薰兒吸了口氣,鼻子有些泛酸。
「不知道。」嚴斯冽搖了搖頭,一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我們也回去吧。」
「為什麼,為什麼她這麼好的女人,不能得到愛情的祝福呢?老天爺為什麼對她要這樣的殘忍。你說,宮雲騰是不是真的因為她不能生孩子,因為她是後媽的女兒,所以就不要她了?」葉薰兒咬了咬唇,眼中帶著困惑。
「我們不是當事人,有些事情不能輕易的下結論評判。」嚴斯冽一臉酷然地說著。
「我看你就是向著宮雲騰說話。」葉薰兒不滿地撇撇嘴,「就因為他是你的老大,所以他做了什麼事情都是情有可原的對不對?」
「我只是從事實出發。」嚴斯冽淡淡地掃了她一眼,「男人看事情都是很理性的,而你們女人,都是感性動物。」
「冽哥,如果我也不能為你生孩子了,或者是精神病又復發了,你會迫于家庭的壓力而放棄我嗎?」葉薰兒眨了眨眼,一本正經地看著他。
「你這個女人,能不能想些好的。」嚴斯冽瞪著她,「醫生說你的身體狀況很好,沒有任何的不適。」
「我說的是萬一嗎?」葉薰兒拉著他的手,哼哼唧唧。
「康康不就是我們的孩子嗎?」嚴斯冽眉毛一斜,戳了她的額頭一下,「管你變成什麼樣子,你都是我認定的女人,誰都不能改變,誰也反對不了。」
「冽哥,你對我這麼好,我怕到時候我會舍不得離開你的。」葉薰兒一臉感動地看著嚴斯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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