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幻月不解地眨眨眼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難道剛才那扇門就是時空之門而他已經穿越到了……未來
「愣著干嘛還不給我過來」
幻月懵懂地凝視著對面的涼柏依然是那副俊美無雙的外貌態度惡劣了點但好歹沒有整天把本宮掛在嘴上處處顯示他的高人一等只是……
尚未弄清楚是怎麼回事涼柏已經不耐地走了過來將人往前一拉
幻月猛地一驚整個人卻被對方打橫抱起走向了內殿……
「你放開我」
「行我馬上就放開你」涼柏冷冷地回道下一瞬將人扔到了床榻之上
幻月渾身一顫目光戒備地回望著男人
「你你想干嘛」
聞言男人俯雙手撐著床沿一臉邪笑地反問道︰「我想干嘛你會不知道」
「」幻月倏然瞪大眼楮心底不斷地暗示自己︰這人不是涼柏不是他……
他下意識地往後退想要擺腿就跑面上卻強作鎮定試探地說道︰「柏你說過的不會強迫我……」
涼柏的身體恍然一頓不經意間面色柔和了幾分他慢慢坐下只手撫模著幻月的臉龐語氣有些低沉地道︰「月你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稱呼我了自從放肆來了之後你就開始冷落我……」
放肆幻月不著痕跡地閃了閃眸子很快恢復平靜眼前的涼柏或許只是幻覺或許……
不論如何這都是他喜歡的人對方還以這種低姿態展露在他面前他忽然之間忘了之間原本想要逃跑的想法
「對不起是我錯了以後不會這樣對你了」幻月伸手握住男人的手心溫和地回應道
聞言涼柏一臉喜悅地凝視著他目光深邃又溫柔似水這樣的熟悉仿佛……幻月身陷天牢時男人一直陪在身側時的神情
幻月開始有些迷惑了他怔怔地望著玄天燼忘了掙扎忘了初衷直至對方突然伸手去月兌他的鞋子這才猛然一驚有些抗拒地瞪著眼楮
「月」涼柏神情受傷地望著他
幻月心口一窒故作輕松地搖搖頭任由他月兌下自己的鞋子然後……
看著涼柏忽然月兌去了自己的衣袍只著了一身白色褻衣褻褲爬上了床緊接著卻又將手伸向他……幻月連忙找了個借口︰「天還沒黑」
涼柏微微一笑就著他的臉頰輕輕烙下一吻軟聲道︰「月天黑了你看」
幻月轉頭看去隔著天青色窗紗外面已是漆黑一片……
怎麼回事他明明記得剛剛還是上午……
「可是……」幻月還想找借口卻被涼柏幽怨地瞪了一眼隨之心虛地合上了嘴
「月……我們已經好久沒有……」
「……」幻月莫名地羞紅了臉他明明記得自己跟涼柏好像從來沒有做過吧
見他沒有再抗拒男人欣喜地上前伸手一一月兌去幻月的衣袍直至最後只留下一件松垮垮的褻衣……
幻月面紅耳赤地垂著眼楮忽然視線掃過小巫鮭噌地回過神來這是……絕地求生
可是他依然不懂奪寶大會前面三回合的比賽似乎都有些名不副實耐力賽卻是從最初便設下了陷阱兩種香氣混合後令人產生幻覺技藝賽其實……也不是純粹地比拼廚藝而智力賽更加如此若是但從名詞上理解十之是認知錯誤的
那麼
絕地求生又是什麼呢
他記得跨入那道門之前小女娃說……所謂的絕地求生自然是一番很痛苦很難抉擇的經歷就像人生的一道坎……
很難抉擇
幻月沉重地合上眼楮回想著自己的境況他明明對涼夏頗有好感偏偏又喜歡上了涼柏可是之後卻依舊對一往情深的涼柏狠不下心將人推開……這是他自己做的孽
如果
有那麼一天他被左右為難地夾在中間必須只選一人的時候他到底會如何……抉擇
忽然想起智力賽附加題幻月倏地睜開眼涼柏已輕輕地摟住他細密的吻落在了他的修長白皙的頸項上
幻月修眉輕蹙有些不適地掙扎起來可是偏偏渾身像是失去了力氣一般只能眼睜睜地任由對方為所欲為……
「月我忍得好辛苦……」男人無力地述說著將他箍入懷中緊緊地抱住
「柏……啊」幻月艱難地開口敏感的分/身忽然被對方握在手中輕輕一掐驚得他輕呼一聲聲音已然變調透著幾分慵懶幾分媚態幾乎呻/吟……
幻月雙手抵在對雙胸膛上有些慌亂地搖搖頭這人不是涼柏……他怎麼可能任由對方為所欲為
「月」男人緊張地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幻月梗著脖子神情有些僵硬地搖搖頭最後憋出一句︰「我今天很困所以……所以改天再……」
聞言涼柏面色一沉訕訕地松開手無比淒楚地扯了扯嘴角苦笑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會是這樣……自從放肆出現之後你就把我忘記了他已經徹底地取代了我的位置是不是你現在居然連敷衍我都不屑了嗎」
「不是這樣的」幻月心疼地搖搖頭怎麼會這樣……
「月你坦白告訴我一開始你就把我當成了他是不是」
涼柏倏然抬頭目光犀利無比讓幻月無處可逃
「不是你想的那樣……」最初他確實把兩個人弄混了也正是因為這樣才那麼排斥涼柏可是現在他分得很清楚放肆是放肆涼柏是涼柏兩個人的本質很不相同……
「那麼我問你如果我和涼柏同時掉進了水里你只能救一個另一個會死那麼你救誰」
涼柏一臉凝重地問道眉宇間盡是哀傷
這一瞬幻月渾身一僵頓時不知所措男人的這個問題跟智力寒的附加題多麼的異曲同工
為什麼要逼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