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惡煞的男人身後拖著一塊大木板,而那木板上面布滿一密密麻麻的釘子,陳思娜瞳孔猛然一緊,睜著大眼驚恐的看著那個男人︰
「你們,你們……」
她顫著身體,吐字不清的呢喃,那些釘子在燈光下發著刺眼的光,刺傷了她的雙眼。
「前天你們山鷹隊把我們經營了兩年的地方給炸了
男人一個一句,聲音里全是冷意,一雙眸子黑暗的看著陳思娜。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陳思娜話剛說完,手卻被人已經拽住,接著整個人被後面進來的男人猛的一拖。
「啊!」
痛得她大叫一聲,感受著身上那種鑽心的疼痛,她側著身體,身後綁著的是剛才的椅子,而現在她連著椅子一起躺在那釘床上。
陳思娜緊緊咬著自己的下唇,想努力不讓自己再叫出聲來,整個身子都完全僵在那,比毫不敢再動。
每動一下,就是鑽心的痛。
此時她的額頭上很快的凝固著汗珠,又很快從臉頰慢慢滑落,不知道什麼時候眼淚也隨著那汗水滲合在一起。
她瞳孔里全是輕霧,動又倔強的不眨一下雙眸,溢滿了整個眼框。
「痛嗎?特種女兵!」
傷了半張臉的男人邪惡的勾著一邊唇角,看著她臉上的倔強,陰冷的問,嘴角還卻是玩味的笑。
陳思娜不敢動,十分僵硬的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密密麻麻的痛楚卻竄入四肢百骸,她甚至覺得連頭皮都是疼的,可她就是不哼一聲,如一朵白蓮一般。
那如白瓷般的肌膚上此時布滿了紅色,白色的休閑運動裝一側全是刺目的紅色,甚至連那木板底層也染上了一片紅,鋒利刺眼的光倒影著刺目的紅。
突然身體再次被人拎起,身體離開那釘床的痛讓她渾身一陣抽搐,臉上是她已分不清的是汗水還是淚水?渾身無力的軟縮在椅子上,白唇輕啟,烏黑的卷發就這樣散落在身上,是異樣的美。
「爽嗎?我這里還有很多方法,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機會都試試男人突然緊捏著她的下巴,看著蒼白毫無血色的臉,陰鷙的眼里泛著得逞的冷笑——
這時地窖的門再次被人猛的一聲推開,陳思娜以為又是什麼酷刑,緩緩睜開眼簾望去,內心猛的一震,身上的疼痛頓時就像被什麼封住了一般,瞬間消失不見,她只感覺到自己的心異常加快的跳動,她睜著一雙眼楮,目光緊緊的看著站在最後面的那個男人。
顧南晞似感覺到她的目光一般,握著尖刀的手往身前的男人腰上一抵,他目光掠過她,頓時渾身散發著冷意,黑眸陰鷙可怕。
「你終于來了!」
帶著帽子的男人似乎早就知道顧南晞會過來一般,滿意的笑了笑,往旁邊陳思娜那里走去,手拿著一只鋼筆在她那布滿血痕的手臂上輕輕劃著,感覺到她身體輕顫,與那血液逐漸護散,不由的邪惡一笑。
「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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