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
陳思娜心一沉,他這話的意思是她打擾了他的好事嗎?
「路過打擾了你的好事,抱歉!」
她收斂好自己的情緒,神情有些漠然的說。舒愨鵡
陸小曼看著她的模樣,唇角輕輕的揚了揚,那抹笑就像跟她宣誓著她的勝利一般。
陳思娜心狠狠的抽了一下。
陸小曼挽起唇角伸手欲去拉顧南晞的手卻被他不著痕跡的抽開,隨著他一個轉身,踉蹌的站在陳思娜面前。
「你在吃醋?」
他薄唇輕啟,暖昧的氣息吐在她的臉頰,陳思娜有轉身離開的想法,接著肩膀上就一沉,顧南晞的頭垂在她的肩上,越來越重。
「顧南晞,你發什麼神經!」
她不悅的想要推開他,結果他卻整個身體的重量都落在她身上。
「……」
陳思娜求救的看著站在旁邊看好戲的韶越。
「小娜,他應該是醉了,晚上喝了很多
韶越擰了擰眉,隨著挑眉,看著顧南晞的背影,嘴角似有若無的抽了一下。
「醉了?」
陳思娜滿臉的質疑,前一秒還跟別的女人親親我我,現在就躺在她身上醉了?
怎麼看都有點玄乎。
「顧南晞!」
她推了推他的頭,沒有反映。
難道真的醉得睡著了?
她伸手就落在他的耳朵上,有些賭氣的擰起耳根子就轉了一下,接著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她才悻悻然收了手。
「好像是真的醉了!」
她那副聳了聳肩的模樣差點讓韶越那憋著的笑給噴了出來。
陸小曼還站在原地看著對面的三人,臉色有些僵硬,垂在雙側的小手緊緊握著。
「我送他回去!」
她走上前,欲把顧南晞扶到自己身邊,卻被陳思娜快速的轉了一個身。
「我是他要訂婚的女人,你算什麼?」
陳思娜抬著下巴,諷刺的看著陸小曼。
「不過就是一個野種,還以為真的能進得了顧家?」
陸小曼回到陸家第一時間就把她的資料查了一個遍,心里冷哼著這樣的女人怎麼有資格嫁進陸家?還是柯阿姨眼光好,看中了她們陸家跟顧家是名門之家。
陳思娜瞳眸里頓時染上了幾分冷意,看著陸小曼一身名牌裝扮,然而嘴里說出的話卻一點素養都沒有。
「總好過有些女人送上門,結果卻引來難堪得強。以為是只孔雀,結果卻是只長著花羽毛的山雞!」
陸小曼氣得一張臉頓時有些獰猙,她暗示著她沒有內涵,披著一個豪門大小姐的殼子而已。
剛要開口指責,卻被韶越略帶不耐的聲音打斷。
「小娜,你還不送南晞回去嗎?」
陸小曼看著陳思娜扶著顧南晞離開的背影,滿臉都是不甘。
她一個陸家大小姐竟然比不上一個私生女?這要是讓要知道了,她還怎麼在這圈子里混下去?
陳思娜扶著顧南晞出了魅色,她甚至都沒有覺察到一個男人醉了之後應該她是扶不動的;而現在她卻輕而易舉的扶著他出了酒吧。
韶越則跟在旁邊,嘴角輕輕的揚著。
「韶越,不如你送他回去?」
一想到要送他回到早上離開的別墅,面對那兩個老人家,還有那柯妙華,陳思娜不由的就有退卻。
「南晞在碧盛有套公寓,你直接送他去那里就好了
韶越彎腰就從顧南晞腰邊拿出串鑰匙遞了給陳思娜,然後伸手做了個拜拜的手勢後,往他那sao包跑車走去。
「……」
陳思娜拿著沉甸甸的鑰匙,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了。結果卻見到韶越開著車從她面前駛過。
她瞪著圓目張著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看了眼身邊醉了的男人,又模了模自己的錢包,又想了想碧盛小區,腦海里閃過糾結之後還是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從這里打車去碧盛最起碼得一個小時,那車費——!才是她真正心疼的原因。
將顧南晞塞進車里後,她挨在他身邊坐下,對司機報了一下地址之後才看著靠在那的男人。
他的身體隨著車子的搖晃而左右搖擺著,陳思娜看了他好幾次,最後才伸手將他拉下靠在自己大腿上。
狹小的空間也因此頓時顯得有些暖昧起來,顧南晞修長的身體幾乎是倦曲著的動作,陳思娜沒有注意到男人的眉宇之間微微聳動了一下——
下了出租車,望著高聳的大樓,陳思娜有些犯難了,他住哪里?手上握著沉甸甸的鎖匙突然有些像個燙手的山玗一般,問他?
看了眼至始至終都是緊閉著雙眸男人,無奈的嘆了嘆。
「顧南晞,你住哪里?」
她還是拍了拍他的臉頰問了問。
看著他突然睜開惺松黑眸,她一怔,還沒有來得及問他,卻見他指了指前方,隨著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
「我真是有病才去酒吧找你的
她一邊扶著他走一邊嘀咕著。
絲毫沒有注意到重量也因此加多了幾分,看著鎖匙上似乎還貼著18樓的標簽,她毫不猶豫的在電梯上按了18樓,將他整個人都靠在電梯的牆壁上,自己則站在一邊,擰著眉看著他。
「顧南晞?」
隱約有些不確定的因素在腦海里形成,接著就慢慢形成了一種事實。
「顧南晞,你沒有醉是不是?」
她彎起唇角,似好笑的看著他。
「既然你沒有醉,那我回去了!」
她眉眼之間掛著幾分冷漠,剛才在酒吧看到的一幕,她可沒有忘記。
整個電梯里都非常的安靜,至到‘叮咚’一聲提醒著已經到了18樓。
她率先出了電梯,打開門,看著不知何時已經站在她身邊的男人。
沒有絲毫的驚訝的神情讓顧南晞眉峰微微的蹙了蹙︰
「你很聰明
他一慣清冷的語調,讓她不由的揚起下頷,對上他那雙深邃的黑眸,抿了抿唇︰
「是你演得太差!」
「是嗎?那我現在是不是在演戲?」
人已經被他帶進了屋子里面,隨著一聲關門聲,她整個人都被他按在門後面。
他的話剛說完,他的唇就覆上了她的唇,鼻息之間的酒味讓她無端有些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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