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然,我魔門何以延續數千年
小婉道︰「按此說來,往生堂真是可怕
「哈哈,若非有此依仗,相公何以在江湖上逍遙,傲視一切。恐怕早便龜縮一隅,苟安一生了
小婉道︰「相公真要與整個江湖開戰?」
「不錯
「不可避免嗎?」
幻天幽幽道︰「娘子,假若你對所謂的正道武林人物言說,你便是魔女。恐怕不久便會遭到追殺,直至香消玉殞
「即便如此,我等掩藏行跡,避世而居,又有何妨?」
「娘子是不忍看到血腥,是嗎?」
「從內心來講,確實如此小婉淒然。
「娘子,沒有魔門之時,江湖之上又少了多少血腥?」
「那只是小規模的爭斗,並沒有殃及天下。總會容忍過去,全然不似前幾日那般殘酷的殺戮,妾身實在不忍!」
幻天輕笑,不無深情地道︰「娘子宅心仁厚,這也是相公遲遲沒有暴露真實身份的原因。而今,你與小雪跟隨于我,一旦江湖得知我便是魔門宗主,恐怕你二人再也沒有安生之日。到時,若不以死換生,便會遭到滅頂之災。我死無憾,但對于魔門,相公罪過太大,對不起歷代祖先,承當不起魔門被滅的責任。其實,世事本無對錯,只看心性。娘子只是未解心性,有所顧慮而已
小婉幽幽道︰「相公所言妾身能夠理解一二,但若真的做起來卻是……唉,一切听天由命吧!」
「真是委屈娘子了,相公于心也是不安
小婉淒然道︰「妾身不是心性不夠很辣,而是需要一個借口
「我明白娘子深意,只待時機吧
小雪道︰「二妹或許沒有真正見到那些丑惡的嘴臉,也許是不曾真正施展過殘酷的手段。我想,二妹是需要一個可以毫不顧忌出手的理由,對嗎?」
小婉輕松一些,道︰「大姐說的是
幻天與小雪笑笑,恰在此時,梅梅推門而入。幻天道︰「梅梅,此間無事,為師與你兩個師娘商議一些事情,你自去歇息吧
梅梅愁悶道︰「師父,此時才到酉時末,時辰尚早,弟子……」
「死丫頭,這是有關魔門大事,即便現在商議,也要很晚才能完畢
「哦,那弟子歇息去了,師父師娘晚安梅梅說著,不舍地走向門口。推門之際,回頭又看看幾人,方才黯然離去。
梅梅剛剛離去,幻天笑道︰「兩位娘子,此時無事,我等再行沖和
「相公又想……唔……」未等小雪說完,便感覺身上的衣物已然離體飛去。小雪本能地捂住胸口,抬眼再看,小婉早已全身果裎。二女互看了一眼,羞澀一笑,便撲在幻天懷中。
片刻後,一股股激蕩澎湃的真氣,在三人體內流轉,幻天掌握真氣的流速與方向,時刻注意小雪的狀況。慢慢地,小雪與小婉各自的經脈,都已膨脹到了極限,在神智即將喪失,經脈將要爆裂的瞬間,幻天忽然抽回兩層真氣。二女頓感一陣輕松和舒暢。但剛剛輕松不久,猶如海濤般的真氣又狂涌進來。
三人身體相連,真氣互動,交流往復,進入忘我之境。灌輸,融合,再灌輸再融合,流轉的真氣漸趨達到了無形無際之境。小婉與小雪感到腦子一片澄明,再沒有神智恍惚之感。
次日,已經是日上三竿。
梅梅焦急地在房外等候,房內寂靜無聲,側耳傾听,連一絲呼吸聲都無法听到。梅梅幾次想要推門而入,最終都忍了下來。她知道,幻天正與兩位師娘做著不同尋常的事情。
不一刻,房門輕輕開啟。幻天率先走了出來,慢步來到桌前,品著香茗。面上掛著神秘的笑意,看著怔怔出神的梅梅。
「死丫頭在想何事?」
「哦,沒想什麼。師娘為何沒有出來?」
幻天笑道︰「女子真是麻煩,正在洗漱
「哦……」
「誰說我們很麻煩?」話音未落,小雪與小婉雙雙走出房間。但見二女容光煥發,粉面嬌女敕,映得滿室生輝。梅梅越來越奇怪,幻天每次同小雪與小婉同房後,二女的姿容便有所變化,這是什麼原因?
梅梅心中納悶不已,但卻不知內中詳情。滿月復疑問,又不便相問。但看二女臉上的紅暈,梅梅似乎猜出了什麼。尤其是後半夜,听到房內傳出的輕輕,即使梅梅沒有經歷過,也在那種聲音中感到身心內產生了一陣悸動。
「師娘好!」梅梅問好。
「死丫頭好!」小雪笑道。
「嘻嘻,師娘們又漂亮了!」
「漂亮不好嗎?哪個女子不願自己漂亮
「弟子何時也能像師娘這般美艷呢?」梅梅邊說邊看幻天,嬌面泛起一絲紅暈。隨即低下頭去,捏弄衣襟。
小雪與小婉看在眼里,心中一動。暗道︰「此女已過了破瓜之年,正是懷春年紀。看其神情,恐怕已對幻天產生了情愫。唉……不知幻天心中如何想。兩人乃是師徒名份,怎能亂了綱常。不過……幻天行事素來是隨意隨性隨心,在他心中哪里還有什麼綱常。恐怕不說還好,若是說出此話,說不定便會弄假成真
小雪兩人正自思慮,便听幻天笑道︰「死丫頭現在便很漂亮,若是再美上一些,不知會迷倒多少英雄豪杰
梅梅羞澀地看著幻天,眼神之中既有敬畏又滿含溫情,惙惙地道︰「弟子此生只跟著師父,哪兒也不去。更不要說什麼英雄豪杰,在弟子眼中均不及師父之萬一。師父,你說好嗎?」
幻天听罷,笑著拍拍梅梅,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此乃天經地義之事。雖說師父行事一貫隨性隨意,但婚姻之事卻不可含糊,一定要慎重。梅梅出身王府,乃是金貴之體,怎可隨師父漂泊
梅梅听了,眼圈含淚,哽咽道︰「師父不要弟子了?」
「呵呵,弟子歸弟子,師父怎會不要你
「師父……我……我……」梅梅無法說下去,不由抽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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