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看了看梅梅,笑道︰「死丫頭,沒人和你爭食,慢點吃說罷,對小碗道︰「二妹,你我在房間呆了一日一夜,甚感憋悶,也該出去走走。這孟 鎮雖小,卻不知有何好去處說著,起身穿衣,便要出去。
小婉忙道︰「大姐是否起了凡心?等等妹妹!」說著,小婉快速穿上裙衫,整理一番秀發,看一眼仍在狼吞虎咽的梅梅,笑道︰「死丫頭慢慢吃,我和你大師娘出去轉轉
「哦,師娘小心,弟子也要出去
「死丫頭不吃了?」
梅梅抬頭,有些無奈地道︰「師娘有所不知,不是弟子不吃,美味當前,弟子焉能放下。師傅功力高強,師娘若不在此,弟子實在承受不住……」
「呵呵,死丫頭也有告饒的時候。好了,你自己吃吧說著,兩人再不管梅梅,也不管幻天是否還在房內,手牽著手,慢步出了房間。
小雪與小婉剛剛出門,梅梅急忙扔下手中的叫花雞,擦擦小手,道︰「師傅,師傅!龍哥師娘走了,弟子感覺渾身癢癢。此時無人,師傅再幫弟子……」
「死丫頭,適才剛說承受不住,怎地又要為師……」幻天說著,慢慢現出原形。
梅梅忙道︰「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弟子不說上幾句,兩個師娘還以為弟子願意整日賴在師傅身邊。萬一哪日兩個師娘不高興,再罵弟子幾句,那便麻煩了,嘻嘻
「死丫頭,真是人小鬼大。你兩個師娘怎會與你計較
梅梅深情地看著幻天,不無憂慮地道︰「弟子發覺,每當師傅與弟子歡好之後,兩個師娘看著弟子的眼神便有些怪異。對于兩個師娘,弟子也不便施展攝魂**,探查師娘們的心思。故而,擔心師娘對弟子有所顧忌
幻天听罷,內心一陣感動,想不到梅梅考慮如此周全。不由拉過梅梅,輕輕地抱在懷里。輕柔道︰「死丫頭莫要擔心,你兩個師娘曾經勸我將你收做妻妾,但為師考慮魔門祖訓,一時難以決斷。其實,你我名為師徒,而如今又與夫妻何異
梅梅听了,拱在幻天懷中,嬌羞道︰「師傅喜歡弟子麼?」
「喜歡
「怎生喜歡?」
「呵呵,心里喜歡
「喜歡哪里?」
幻天捏捏女敕臀︰「哪里都喜歡
「真的?」
「當然
「那師傅到底喜歡哪里呢?」梅梅神情詭異。
「說不出喜歡哪里。嘿嘿嘿……但此刻卻只喜歡抱著死丫頭說罷,拿起梅梅一雙小手,放在臉頰之上。「死丫頭不枉出身王府,小手恁地柔潤說著,大手托起梅梅,緊緊地摟在懷里。
梅梅輕哼一聲,不由扭動幾下,頓感舒適萬分。忽地喜道︰「師傅與弟子均可施展無影妙空身法,日後你我若要歡好,可以隨時隨地做那好事,再不受他人打擾,嘻嘻
幻天拍了拍梅梅,笑道︰「死丫頭,為師曾經說過,人生在世,切勿貪戀此道。凡事過猶不及,不可沉迷于此。倘若功力未曾達到極致,一旦縱情過度,則會傷神、傷身、傷精。不過……」
「不過如何?」
幻天道︰「不過,以你我現在的功力已無須擔心,但也要適可而止
「那師傅還有何擔心之事?」
「這……呵呵,沒有什麼擔心
「倘若師傅無甚擔心,為何還要適可而止?」
「這……」幻天一時無語。
梅梅道︰「師傅常說隨意、隨性、隨情,難道師傅自己忘了?」
幻天笑道︰「死丫頭好一張利口,再過些時日,為師怕是也說不過你了。隨意、隨性、隨情乃是一種心態,並非無所顧忌。隨意而非隨便,隨性而非放縱,隨情而非縱情。凡事有度,切勿極端。不偏不倚,不輕不重,不上不下,守正得中,方為萬事根本
「嘻嘻,師傅勿再說什麼上不上、下不下、輕不輕、重不重,弟子現在就要上,就是要重說罷,也不管幻天嘴上尚有一些油膩之物,摟住脖頸便親吻起來。
幻天感到一陣激蕩,血流加速。意念剛起,真氣忽然升騰,轉瞬之間,便狂猛地攪動起來。梅梅輕呼一聲,身子一陣亂顫。運氣之下,內中忽感一緊。登時,兩股真氣疾速絞纏在一起。兩股真氣冷熱交流,幻天不禁顫抖幾下。一股前所未有的舒適之感,立時傳遍全身。
幻天極力忍住,剛剛動念,真氣已疾涌而出。梅梅嬌呼一聲,身子一抖,貪婪地吸納著天魔清氣,並導引真氣進入奇經八脈。片刻,真氣又疾速回流到幻天的經脈之中。溫和的真氣在兩人體內循環交流,生生不息,綿綿不絕。伴著電流般的舒適之感,雙修達到了極致之境。
良久——
兩人睜開雙目,梅梅嬌面潮紅,迷離的美目,充滿愛戀之色。真氣流轉雖然減緩,但仍在自行往復旋流。不須動念,不需刻意,舒適之感始終縈繞在奇經八脈之中。兩人無比愜意,此時才真正感到合籍雙修的美妙。既可打坐練功,又能歡好舒適,奇妙萬端,匪夷所思。
幻天看看窗外,已是日上三竿。嘆了一口氣,意猶未盡地道︰「死丫頭,此時已近辰時末,不知武林大會如何了。為師感到,今日定有不同尋常的事情發生,你難道不去看看了?」
梅梅扭動身子,撒嬌道︰「弟子不去了,再不尋常的事情,也不如同師傅在一起來得有趣,嘻嘻說罷,親了親幻天,又道︰「不過,弟子昨夜尋遍了華陰縣周遭數十里,感覺此地來了不少高人,只是不知這些高人是否針對我魔門而來。但弟子感覺,這些高人的功力,最高也不過與那白袍怪人相當,師傅不必擔心
「呵呵幻天輕笑︰「死丫頭真是心細。你之功力放眼天下,恐怕除了未知之人尚有可能同你相當,或是高出一些以外,以目下現身的這些人物,恐怕已沒有你的對手,除非群毆而上。以你現在的功力,為師也不得不佩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