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宮浩然,你不要管我!你走開,你給我走開!我一點兒也不想看見你!」宮蜜兒拿出吃女乃的力氣趕緊把他推開。愨鵡曉
「你一定要讓我用扛的嗎?蜜兒,你別後悔!」宮浩然覺得自己在眾人面前被宮蜜兒給拂了面子,心中當然氣不過了,他就覺得應該把宮蜜兒扛進她的屋子好好的把她教訓一番。
「啊……啊……你想干嘛?宮浩然,你快點兒放我下來!」宮蜜兒一邊伸出拳頭捶他腦袋,一邊雙腳努力掙扎,可嘆宮浩然畢竟是男人,所以男女力氣之懸殊,宮蜜兒只能甘拜下風,被他硬是扛到了她的家門口。
「下來,快點兒給我開門!」宮浩然催促宮蜜兒快點開門,其實他被她抓的夠嗆,這好好的一張白皙俊臉,被宮蜜兒的長指甲給劃出細細的五條長痕,哎呀,破相了。
「哼,開門了,你也別想進屋!」宮蜜兒從他的肩膀上下來,她一臉氣憤,擺明了不歡迎宮浩然。
「呸,我想進屋就進屋,我讓你開門是給你面子,蜜兒啊,你難道忘記了你這套房子的裝修還是爸讓我負責的呢,這套房子,其實我也有鑰匙的,只是我都隱瞞了你們而已。」宮浩然非常得瑟的說道,這話一出口啊,氣得宮蜜兒頓時牙癢癢的。
她倒是寧願不知道宮浩然有她這套房子的鑰匙。
「蜜兒,怎麼不趕我走了?」宮浩然雙手抱胸,特別的得瑟。
「我為什麼要趕你走?」宮蜜兒唇角抽了抽,切,他都告訴自己他有她房子的鑰匙了,她趕個屁啊,還不是白趕嗎?
「蜜兒,女孩子應該溫柔一點,你最近變化很大。」宮浩然隨著宮蜜兒進屋,他在宮蜜兒家的米色沙發上坐下,撈過一個靠枕靠在身後,他對著宮蜜兒招招手。
「干嘛?」宮蜜兒一看宮浩然招手的動作,頓時沒有好臉色。
「讓你過來。」宮浩然催促道。
「我來大姨媽了。」宮蜜兒直接打消他的主意。
「我讓你過來,可不是想撲倒你。」宮浩然皺了皺眉,他是那麼急色的男人嗎?
「那你讓我過來干嘛?」宮蜜兒懶得給他泡茶了,直接扔給他一罐雪碧。
「你不是來大姨媽了嗎?那我只能抱抱你了。」宮浩然多少有點被冤枉了。
「別,欣恬知道了,不得找我哭啊?」宮蜜兒搖搖頭,她清楚戈淑英的話里話外的意思,她和宮林根都看中羅欣恬當他們宮家的兒媳婦的。
「這事兒和欣恬沒有關系,我又不喜歡她,我把她只是當妹妹看待,蜜兒,你別誤會,成嗎?」宮浩然覺得很頭疼,都怪欣恬有事沒事都喜歡找他。
「我是沒有誤會,但是我和你沒戲!你別這麼看著我,今天下午媽來看我了,話里話外的意思是羅欣恬非常適合當你宮浩然的妻子,所以我只能在女兒的位置上安安穩穩的呆著,你明白嗎?」宮蜜兒心中刺痛,可不得不把這事兒明明白白的說給他听,然後再自己凌遲自己一遍。
「媽特地到這兒來瞧你了?她到底和你說了什麼?」宮浩然心中大駭,他火辣辣的眼神盯著宮蜜兒看了很久。
「就是這些,我都說完了!」宮蜜兒沒好氣的說道。
「蜜兒,你別生氣,我未來的妻子只能是我自己選擇的,我爸媽的意見並不能左右我人生一輩子。」宮浩然倏然起身,走到宮蜜兒面前,伸手把宮蜜兒往他懷里一抱,低頭看著宮蜜兒,非常誠懇的說道。
「哼!」宮蜜兒別過臉過,壓根不想听他的任何解釋。
「別哼了,蜜兒,你能給我煮一碗面嗎?我等你到現在,晚飯還沒有吃呢。」宮浩然努力演著苦情戲。
「媽特地回家去給你和爸煮晚飯了,你還是趕回去吃飯吧,當你的大孝子吧。」宮蜜兒這話越說越有點諷刺的意味了。
當然,宮浩然也听出來了,好看的劍眉拱成了一個川字形。
「蜜兒,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來的時候就已經給媽打過電話了,說我在外面和朋友一起吃飯。」宮浩然解釋道。
「那你自己沒有手啊,你可以自己去廚房里給你自己下一碗面,憑什麼讓我去?」宮蜜兒擺明了不招待他。
宮浩然見她真的很生氣,心中惴惴不安,可到底抵不過五髒廟的召喚啊,于是他把宮蜜兒放開,只得自個兒起身走去廚房給他自己下一碗雞蛋面。
宮蜜兒見他在廚房忙碌,她選擇無視,起身去自己臥室,找出睡袍去淋浴間洗澡。
宮浩然解決了一碗面,宮蜜兒也已經洗澡完畢了。
等她從淋浴間走出來,宮浩然看到她穿著粉色睡袍站在他面前,他驚艷了下,因為不管宮蜜兒穿什麼,都是那麼的美。
宮浩然眯了眯眼,突然捧起宮蜜兒的臉頰,黑眸深深的凝視著她,一臉認真道︰「蜜兒,我們不要顧忌爸媽的感受了,你就給我一句痛快話吧,你還喜歡不喜歡我?反正我已經不想在乎那麼多了,我只想要你,只想讓你永遠只屬于我。」
「哥!我們只能做一輩子兄妹!爸媽不會贊成我們在一起的!雖然我是阮冰玉的女兒,和你沒有血緣關系,可是我們畢竟一同長大!你明白嗎?再說你已經有了羅欣恬,干嘛還糾纏我呢?」宮蜜兒搖搖頭,說道。
「羅欣恬算個屁,你不要老是在我的面前提起她,好不好?」宮浩然氣得破口大罵,但是他更想要宮蜜兒。
說完,便單手托著宮蜜兒的腦袋,劈頭蓋臉地吻了下來,他吻的如此深,如此急切,霸道中不失溫柔,激狂中又飽含愛意,纏綿而熱情,輾轉反復,細膩的描繪著她的唇線,似乎怎麼吻都吻不夠。
他總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吻她,而且還一吻還上了癮,她的唇瓣就好像有甘露一樣,只是單純的吻著她,就能引起他心里的陣陣顫悸,只能深深沉淪其中,欲罷不能。
滾燙的大掌開始在她的身上到處游走,靈巧的舌頭也來回在紅唇邊輾轉著,想要撬開她緊閉的貝齒,宮蜜兒一邊抗拒的掙扎著,一邊咬緊牙關,毫不松懈。
「蜜兒,不要這樣拒絕我!羅欣恬根本不是我們之間的問題!是不是你變心了?」宮浩然猜測道。
「混蛋,是你變心了好不好!算了,變心不變心的問題,咱們別討論了,你快點滾回去吧!」宮蜜兒一听羅欣恬三個字就止不住的惱怒。
「我不滾回去,我留在這兒陪你!」宮浩然搶白道。
「啊——」感覺到身上的涼意,宮蜜兒驚訝的回神,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物皆已被他全部除去,不由的嚇了一跳,下意識伸手推拒著他的進一步觸踫。還好,內褲還在。
啊,怎麼有人來了!
突然叮咚,叮咚的門鈴聲響起了。
「我去看一下,誰在敲門,宮浩然,你放開我!」宮蜜兒催促道。
「我不放,我就不放!」宮浩然死纏爛打,力氣很大的禁錮著宮蜜兒,不讓她有絲毫的動彈。
冰與火的肌膚相互的觸踫著,擦出更加熾熱的火花,
宮浩然更加緊緊地擁住了宮蜜兒,似乎要把她掐進他的身體,直到兩具身子緊密的沒有一絲空隙。
「蜜兒,我好難受,你怎麼突然來大姨媽了?」宮浩然很郁悶。
「我早就和你說了,是你自己沒有記在心里,哼!」宮蜜兒白了宮浩然一眼,將地上的粉色睡袍再次穿在身上。
父母反對的那麼厲害,她和他怎麼可能在一起嘛?
但見宮浩然那雙黑亮如子夜般的雙眸,一瞬不瞬的久久的凝望著宮蜜兒,視線在她的全身上下游走,眸中充斥著強烈的**和濃濃的**之色。
「你想要干什麼?」對上他充滿佔有**的雙眸,宮蜜兒不覺有些慌亂。
「蜜兒,做我的女人好嗎?」宮浩然無視那門鈴聲,他熾熱的眼神貪戀無比的鎖住宮蜜兒美麗的嬌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輕輕撫模她的臉頰,聲音變得溫柔眷戀。
「我們爸媽不會答應的,我們是兄妹!雖然不是親兄妹,可是在我們爸媽眼里我們倆和真正的親兄妹也沒有什麼不同!行了,你甭說話了,你給我打住,我去開門。」宮蜜兒攏了攏自己凌亂的長發,確定很得體之後,才走去門口開門。
宮浩然當然不願意宮蜜兒去開門,可是他更想知道是誰在這個時候敲門,都這麼晚了,還來蜜兒這里做什麼?
宮蜜兒愣了一下,居然是薄景宸捧著一束保加利亞的長睫紅玫瑰站在門口。
「你?你不是一個人?你哥也在啊?」薄景宸也愣了一下,他沒有提前給宮蜜兒來電話,其實是想給宮蜜兒一個驚喜的。
早知道如果宮浩然也在這兒的話,他應該先給宮蜜兒打個電話的。
「嗯,進來吧。」宮蜜兒看著薄景宸抱著一束紅玫瑰站在門口,多少有點兒不自在,怕鄰居們瞧見了說閑話,于是她開口讓薄景宸進屋去。
「薄總?」宮浩然心中酸溜溜的,想不到蜜兒的桃花這麼多。
薄景宸這種大叔級的人物居然也在追求蜜兒!簡直氣死他了,蜜兒會不會已經和薄景宸有什麼關系了?
也不能怪宮浩然這麼想,主要是他以為宮蜜兒不喜歡他,然後移情別戀了。
「嗯。」薄景宸見宮蜜兒脖頸處的吻痕,他再一看宮浩然有點狼狽的臉色,心中猜測,不會是蜜兒和她的兄長有什麼禁忌戀吧。
不過有的話也正常,因為他的小尤物真他媽迷人啊,宮浩然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吧。
于是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兩人不說話,就如兩座大冰山。
宮蜜兒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只是她主動趕他們走吧?
兩人都是裝傻充愣的樣子,讓宮蜜兒很無語。
最後還是她說大姨媽來了,肚子疼,真不想招待他們,他們該干什麼干什麼去吧!
用大姨媽做借口還真好用,兩人依依不舍的走了。
門一關上,宮蜜兒樂的嗅著紅玫瑰,心道,明兒可以洗個玫瑰花花瓣澡了,只是用這麼昂貴的長睫玫瑰洗澡,她會不會太奢侈了?
宮浩然和薄景宸一起下的電梯。
狹窄的電梯空間里就只有他們兩人,宮浩然首先出聲警告道。「蜜兒比你年紀小,你們在一起不適合!」
「你是蜜兒的哥哥,你們在一起更不適合!」薄景宸冷冷的勾了勾唇,反擊道。
宮浩然氣死了,他明明不是宮蜜兒的哥哥,干嘛他們一個個都要這麼說,可是解釋也不頂用,因為宮蜜兒並沒有認祖歸宗。
但是如果他找到了小姨,讓小姨說服宮蜜兒認祖歸宗的話,他和蜜兒是不是有機會在一起了?
薄景宸不去看宮浩然一會兒喜一會兒憂的表情,只是率先出了電梯門,往停著他那輛寶馬車的方向走去。
宮浩然看著薄景宸頎長的背影,心中感覺到一陣莫大的威脅,他發現自己和薄景宸一比什麼都不是,他宮氏集團的繼承權還沒有拿到手,目前他的大伯宮林一才是宮氏集團的實際掌權人,這一刻,宮浩然有了屬于男人的野心,是的,只有掌控了宮氏集團,才能把蜜兒納入自己的羽翼之下,再多的輿論也打擊不了他想擁有宮蜜兒的決心……
*
岳隆慶把宮蜜兒送去水岸風情之後,就把汽車開去了醫院看宮絲絲。
宮絲絲看見岳隆慶出現,就一直在發脾氣。
「絲絲,我明天要去泰國出差。」岳隆慶說完這句話看宮絲絲的反應。
「怎麼去那麼遠?」宮絲絲不悅的抬眸看向他。
「你這兒,我本想讓我媽來伺候你,可是這幾天她的身子不大好,要不,我給你請個護工吧。」岳隆慶對于自己媽和宮絲絲之間的婆媳關系很頭疼,想著還是請護工搞定吧。
「是啊,絲絲,我這身子不爽利,往後我還要幫你帶孩子呢,我這幾天先回家好好歇息,你看成嗎?」龐根珍其實在醫院也呆的煩了。
「嗯。」宮絲絲原本想不答應的,可是一直讓龐根珍在自己眼前晃動,也不是個事兒,張在熙想來瞧自己,還要偷偷模模的,真是太麻煩了。
岳隆慶滿意想到宮絲絲答應的這麼痛快,于是他走出病房,去了護士站咨詢了一下請護工的價格,敲定了一個外鄉來的四十五歲的中年婦女。
「絲絲,這位是張阿姨,她是這兒最優秀的護工,你有什麼事情都可以讓她去做。我現在先送我媽回家,然後我去整理衣物,明兒早上還要出差呢。」岳隆慶如此安排道。
「好的。」宮絲絲答應了。
等岳隆慶帶著他母親龐根珍走後,宮絲絲就對張阿姨說道,「張阿姨,你在我這兒,該怎麼輕松就怎麼輕松,但是切記不可多嘴。」
張阿姨點點頭,她做了護工十幾年了,自然清楚什麼事情該說,什麼事情不該說。
于是宮絲絲給張在熙打了個電話,張在熙提著一袋子火龍果來瞧她了。
宮絲絲就讓張阿姨出去了,張阿姨一看來了個和宮小姐關系不錯的男人,心中猜測到了什麼,不過,她聰明的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點點頭出去了,說如果宮小姐有事,可以打她手機號,剛才她已經把自己手機號抄給宮絲絲了。
「絲絲,你難道想一直這樣下去嗎?」張在熙很心疼她,他瞧著宮絲絲那張蒼白毫無血色的小臉,眼角眉梢說不出的惆悵。
「不然能怎麼辦?我已經堅持到這一步了,只是希望你能理解。」宮絲絲伸手抓住張在熙的手,拜托他。
「我不知道自己能忍耐到什麼程度,只是你這胎有先兆流產的跡象,我覺得你還是在醫院保胎比較好,先別想著回去了,你回去了還不得和那老妖婆置氣嗎?」張在熙口中的老妖婆就是岳隆慶的母親龐根珍。
「嗯,你說的有道理,對了,在熙,我問你個事兒,我媽她到底會不會被抓啊?」雖然已經被宮林一出面給保釋了出來,可是宮絲絲還是心中擔心,畢竟秦香蓮是她的親生母親。
「只要這件事情真的和你媽無關,警察肯定不會抓她的,但是也很難說,罪犯的手段很狡猾,你媽極有可能幫人家背黑鍋,對了,宮婉婉真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嗎?」張在熙沒有想到宮家這麼嚴謹的人家也會有私生女這種丑事。
「是啊,我爸的初戀生的女兒。哎,我媽最可憐了。愛了我爸那麼多年,到頭來,還要幫人背上殺人的命案。等等,我怎麼覺得這事兒那麼蹊蹺呢?我媽非常恨宮婉婉和她那賤人娘,可也只是罵罵,或者讓人去背後打,從來沒有想過要直接殺害的。」宮絲絲越想越不對勁,「更何況我媽的膽子很小的,她平時連只雞也不敢殺的。」
「絲絲,這些都是你自己的想法,警察辦案要的是證據,你想啊,你媽的眼楮是被誰弄傷的?還有妻子對小三的恨意!怎麼說怎麼對你媽都沒有半點好處,這是一個死局。」張在熙仔細想了想說道。
「你說的也對,但是我相信我媽不會殺害宮婉婉那個賤人的!」宮絲絲堅持自己的想法。
「絲絲只有你相信是沒有用的,要警察相信才行。」張在熙伸手模了模宮絲絲那柔軟的長發,眼底劃過一抹寵溺。
「對了,我們可以想一想宮婉婉死後,對誰最有利?」張在熙提醒她。
「宮婉婉死了,可不就是對我和我媽有利嗎?」宮絲絲皺了皺眉說道。
「對了,宮婉婉有沒有什麼男朋友?」張在熙又問道。
「她之前……之前和岳隆慶有染,後來我就再也沒有看到她和誰談戀愛了。」宮絲絲努力回憶後說道。
「絲絲,你覺得會不會是岳隆慶以為你懷了他的孩子,然後想和宮婉婉斷了關系,他想和你在一起,然後他就有了殺害宮婉婉的動機?」張在熙猜測道。
「不知道,我的腦子里一團亂。算了。還是讓警察去查吧。」不過,宮絲絲覺得那幫警察很沒有用,當初李曉月死了那麼長時間,不還是一樁懸案嗎?
不過,如果把更多的錢去給陳二水,讓他主動去告發岳隆慶,她就害怕岳隆慶到時候把她一塊兒給咬出來。
算了,算了。這個想法就當從來沒有!
「絲絲,你甭想了,到時候咱們頂多多花錢把你媽給撈出來。」張在熙見她頭疼的樣子,馬上安撫她道。
「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算了,我不想了,你給我切火龍果吃吧。」宮絲絲點點頭,她指著火龍果使喚起張在熙了。
「嗯,對了,我兒子最近乖嗎?」張在熙把頭貼在宮絲絲的肚皮上,笑著問道。
「你怎麼知道是兒子?」宮絲絲唇角抽了抽,現在還沒有到四個月呢,哪里能看出胎兒的男女模樣?
「我的種子厲害唄。不過,不管絲絲生男孩還是女孩,我都是極喜歡的。」張在熙勾了勾唇笑道,他從袋子里取出一只火龍果,清洗干淨後,用小刀剖開了火龍果。
「如果加上蜂蜜,這火龍果的滋味就更棒了。」宮絲絲舀了一勺子火龍果肉,微笑道。
「下次我給你帶蜂蜜。」張在熙說道。
「你先回去吧,我這兒有護工可以照顧我。」宮絲絲讓張在熙先回去。
「好的,我听你的,你自己別一個人胡思亂想了,天若塌了,你還有我呢。」張在熙俯首在宮絲絲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然後張在熙起身離開,只是他移步走到門口的時候,又折返了回來。
「絲絲,要不要我幫你洗好澡了,我再走?」張在熙體貼的問道。
「我可以自己洗,再說不還是有護工嗎?不然花那麼多錢請護工護理做什麼。」宮絲絲噗嗤一聲笑道。
「絲絲,我不希望你的身子被別人看到。」張在熙附耳在宮絲絲的耳垂邊,小聲說道,順便伸出劍舌去舌忝了舌忝她的耳垂。
「討厭,我和護工都女的,還有啊,我現在懷孕呢,你少挑逗我!行了,你先回吧!」宮絲絲被他一舌忝弄,她的耳垂邊一片桃紅色,立即伸手把他的頭撥開,笑著安撫道。
「那你生完孩子,可得好好補償我,我可是為了你,打算做十個月的和尚哦。」張在熙似真似假的說道。
「真的嗎?那我還不得感動死?」宮絲絲心中歡喜,可她臉色卻很淡淡的,有點兒不太相信。
「是真的,我和別的女人試過,我那玩意兒站不起來,我差點兒要去看醫生了,還好,我剛才在你身上試了試,還是你比較適合我。」張在熙這話說的也不算有水平,但是還是把宮絲絲感動的一塌糊涂。
「你快走吧,別勾我了!」宮絲絲忍不住笑了。
「絲絲,我會想你的,你也要記得想我哦!」張在熙抱著宮絲絲,再次親了好幾下。
「我臉上都是你的口水。」宮絲絲雖然有點兒抱怨的語氣,可是她的眼神是帶著笑容的,她從心中感覺到了一絲幸福。
「我特希望你的全身都是我的口水。」張在熙說完這話,宮絲絲已經滿臉緋紅了。
「我走了,改天再來看你。」張在熙見她害羞的樣子,心情大好,于是推開門走了。
等護工張阿姨進來的時候,瞧見宮絲絲臉色緋紅的樣子後,心中免不了八卦。
「張阿姨,幫我打一盆水,要溫水,我要洗臉洗手。」宮絲絲見張阿姨在打量自己,就知道她心中肯定在猜測自己和張在熙的關系,于是她面色變了變,啟口吩咐道。
張阿姨應聲去幫宮絲絲打水去了。
宮絲絲望著窗外那漆黑的夜色,免不了把岳隆慶和張在熙做比較。
她甚至是後悔的,她不應該去搶她閨蜜李曉月的男人。
到頭來,她一點兒也不幸福。
只因為她現在才明白岳隆慶心中最看重的還是事業,當初他和自己在一起,八成是為了宮氏集團才和自己在一起,偏自己還愚蠢的以為自己的魅力有多大,把他勾引到了手,哪里知道他還和宮婉婉勾搭,李曉月何其可憐,可她發現自己的命運也不比李曉月好多少。
*
岳隆慶把龐根珍送回去後,回家把要帶的衣服整理在拉桿箱子里,然後驅車去了徐靜兒的家里。
徐靜兒還以為岳隆慶拋棄了自己呢,可她沒有想到岳隆慶還會來找自己,頓時把自己先前答應某人的話給忘記的一干二淨。
徐靜兒還是在做登上岳氏企業總裁夫人的美夢。
「岳總,你怎麼來了?」徐靜兒把岳隆慶迎進屋子。
「想你了。」岳隆慶一進屋,就把徐靜兒抱在懷里。「你已經離職了,可以喊我的名字。」
「隆慶,你餓不餓?要不要我給你做夜宵?」徐靜兒媚眼如絲的看著他,問道。
「不用了,我有事情和你說。」岳隆慶搖搖頭說道。
「什麼事情?」徐靜兒問道。
「我明天要去泰國出差,要帶個秘書同行,可是南秘書年紀太大,不太適合,我想來想去就只有你了,你長的漂亮,讓我在別人面前特有面子。」岳隆慶笑著誘哄道。
徐靜兒本來听到他是沒有好人選才來找自己,臉色陰沉,可後來又听岳隆慶說她長的漂亮,讓他在別人面前特有面子,她又笑容滿面了。
「瞧你把我夸的,我真有那麼漂亮嗎?」徐靜兒笑著說道。
「當然,靜兒越發漂亮性感了。今兒個內褲穿了沒?」岳隆慶色色的問道。
「穿了。」徐靜兒羞澀的望了他一眼。
「我喜歡不穿的你。」岳隆慶將她打橫抱起,走向她的臥室,踹開臥室的門,走進去,把她往床上一扔。
徐靜兒弓著妖嬈的身子呈現S曲線,特別的誘人。
「我去洗澡,等下好好喂你這只小饞貓。」岳隆慶松開領帶,月兌下襯衫笑道。
「嗯。」徐靜兒笑盈盈的答應了。其實她生理空窗期有一段日子了,如今岳隆慶上門來,她哪里肯放過那麼好的機會。
半個小時後,岳隆慶洗好澡了。
他身上圍著一條雪白的大毛巾,胸膛光赤的往徐靜兒這邊走來。
徐靜兒安靜的躺在大床上,床頭燈散發出迷離的光暈。這件裙子前面是v字型的領口,後面則露出她的大半個光滑的背部,白色貼身絲綢勾勒出了她完美的腰身。
未過膝蓋的裙子上用粉紗點綴了若干個褶皺,輕紗下是一雙縴長干淨的美腿。
剛才徐靜兒因為發濕而沒來得及將頭發梳起,此刻,長長的如綢緞般順滑的頭發全部披散在身上。黑白兩種迥然不同的視覺沖擊,在她這條裙子上顯出了別樣的情調。
岳隆慶仿佛受到蠱惑一般,腳下的步伐不受控制的走過去,坐到她的床邊。
只是這一刻,他的腦海里想起了宮蜜兒,宮蜜兒一穿白裙,簡直是穿的有仙女範兒。
他俯,指尖緩緩的觸踫到徐靜兒微啟的嬌唇上,他此刻仿佛仍舊能感覺到上一次吻她的甜美。想著想著,下月復竟止不住涌上一股熱潮。
許是感覺到岳隆慶的視線太過灼熱,徐靜兒微微含笑,「我等了你好長時間了。你一個大男人洗澡也那麼慢。」
「剛才洗澡之後,在淋浴間抽了一根煙。」這算是岳隆慶的解釋。
「隆慶……」她媚眼如絲的喊了他一聲,那聲音嬌滴滴的很好听,撩撥的人想和她在床榻上大戰三百回合。
岳隆慶已經把身上的雪白大毛巾給取下來了,扔在地上,此刻他如林中散步的美洲豹,他突然一躍而上,把徐靜兒蔽體的衣物撕了個干淨。
他趴伏在徐靜兒的身上,低下頭,嘴唇狠狠落在徐靜兒縴細雪白的臉側,張嘴便咬噬。由輕到重,他熱燙的唇漸漸饑渴的用力吻著她,從臉頰一直落在頸脖。
良久,他問徐靜兒。「套呢?」
「上次還剩下沒有用完的,我來拿!」徐靜兒快要被他折騰的瘋了,他竟然這個時候問她有套嗎?
「嗯。」他接過,拆封,套上,動作如行雲流水般優美。
一番激情的**之後……
岳隆慶說累了,要睡覺了,徐靜兒則借口上廁所,于是光著身子披衣起床,把剛才用過的套子一起帶去了洗手間。
等她返回床上的時候,她的唇角閃過一抹勢在必得。
是的,今天恰好是她的排卵期,而她已經把他剛才射在套里的精(河蟹)液主動塞入她的體內,如果計劃成功,她應該可以母憑子貴借以上位。
岳隆慶壓根不知道有這麼一個女人在算計自己。
第二日早上八點半,岳隆慶醒來了。
徐靜兒非常賢惠的幫他準備了三明治早餐。
「靜兒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岳隆慶笑眯眯的說道,順便伸手在徐靜兒的手心上輕輕地捏了捏,無比的曖昧。
「你喜歡就多吃點。」徐靜兒在岳隆慶吃早餐的時候,她已經快速的把自己要帶的衣物都整理在了一個桃紅色的拉桿箱內。
*
徐靜兒第一次坐頭等艙,東張西望的樣子讓岳隆慶惱了,忍不住訓斥了她一句。
「別像個鄉巴佬似的。」
「好吧,我知道了。」接下來徐靜兒很乖巧,看了一會兒雜志,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到了曼谷,還是岳隆慶把徐靜兒給喊醒的。
只是徐靜兒很奇怪,不是說來泰國出差嗎?怎麼岳隆慶像黑社會似的,帶了一幫人去了一個郊外的廢舊倉庫呢?
只是徐靜兒膽小,沒有敢問。
倉庫只有大門一個入口,外面都有人把守,想要從這里走,幾乎是不可能。不過,徐靜兒自我安慰,因為岳隆慶是喜歡她的,肯定不會把自己丟棄在這個破地方的!
「岳總!」一聲恭敬的叫喊聲,喚回了徐靜兒的沉思,她不由的抬頭尋聲看去,眼前的一切,簡直讓她呆愣怔仲住,震驚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真的是黑社會啊!嗷嗷嗷!好嚇人!
只見他們站立的倉庫門口,停著一排黑色轎車,徐靜兒瞧著像奔馳,不過,她向來不懂車,就覺得車身大而且豪華。
從倉庫門口到轎車旁邊,整整站立著有數百名身著黑色的西裝,戴著墨鏡的男子,他們並成兩排,依次站好,她估模著他們肯定有帶槍支,因為是黑社會嘛,有槍支什麼的很正常吧?
他們神情肅然的負手直立。
徐靜兒這時候後悔自己答應跟著岳隆慶來了。
徐靜兒正揣測思量著,岳隆慶已經伸手攬著她的柳腰,在眾多手下敬畏的目光下,向最前面的那輛轎車走去。
車門被打開,岳隆慶徑直抱著她坐進了這輛看著豪華的黑色轎車里。
「靜兒,是不是害怕了?」因為岳隆慶感覺到了徐靜兒的顫抖。
「沒……沒有。」徐靜兒不敢承認。
「這是我的主業!你害怕也是正常的。」岳隆慶嘲諷的一笑,如果真的是白手起家,那他要什麼時候才能發財啊?還不如販賣毒品來錢快呢?只是現在他被逼著東山再起,那只能回來干老本行了。
徐靜兒這才想起自己當岳隆慶總裁秘書的時候,他經常時不時的跑泰國出差,原來如此。
這時候,有一個打著紅色小圓點領帶的男子,迅速挪步恭敬的站到車窗外,等待著岳隆慶的下一步吩咐。
「kai,讓兄弟們做好準備,一會兒交易結束,一個不留!務必處理干淨!」
岳隆慶漫不經心的點起一根煙,冷冽的黑眸閃著寒芒,陰狠的命令道。
「是。」kai點頭會意,轉身將岳隆慶的指令傳達下去。
一百多號人在接到命令之後,迅速分散開來,只留下十來人守在倉庫門口,其余的人均扛著幾架重型的機槍,帶著事先分配好的武器,鑽進了倉庫里。
「這是要干什麼?」徐靜兒看到那些人似變戲法一樣的操起了重型機槍,她的眸子一陣緊縮,不安的目光望向岳隆慶,緊張的問道。
徐靜兒嚇壞了,臉色一真蒼白,她猜測他們這等架勢,連重型機械都搬了出來,難道要進行黑幫的廝殺?
早知道自己不跟來了!徐靜兒後悔死了!眼楮眨啊眨的,後背一陣冷汗。「隆慶,我……我確實怕的!」
岳隆慶心中想著一堆煩心事兒,蹙緊眉頭,盯著她惶恐不安的表情,惡狠狠道︰「閉嘴,不要打亂我的思緒!哼!」
徐靜兒抬眸,迎上他冷冽的眼神,小心翼翼的囁嚅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你們不知道非法持有槍械,組建黑社會性質的組織,是犯法的,隆慶,我們趕緊訂機票回去Z國吧!」沒錯,徐靜兒真是害怕了,可她還以為自己在岳隆慶心中是多麼重要的地位,竟然大言不慚的勸說他回去。
「徐靜兒!你只是我的女人,並非我的妻子,就算是我的妻子,也不可以管那麼多,否則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岳隆慶神情立刻陰冷下來,單手勾起她的下巴,陰鷙著嗓音提醒道。
「我錯了,對不起。」徐靜兒知道自己現在只能依靠他,所以她馬上柔聲認錯。
岳隆慶扔掉煙頭,俯,雙手捧起她的頭,迅速的吻住她的紅唇,他的吻像是一種懲罰,也可能是發泄旺盛的**,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
他最近的**很奇怪,時想時不想的!但是一來那**,他必須馬上擦槍上陣,否則他渾身不舒服,好像被什麼藥物控制了一般。
他有去醫院看過男性科醫生,醫生說是他的心理問題,全身檢查下來,他非常健康,這也是岳隆慶非常郁悶的地方。
徐靜兒突然被岳隆慶霸吻,開始沒有在狀態,後來她就顯得主動些了,不,是更加的主動……
岳隆慶那該死的**說來就來了,他黑眸緊眯,高大的身軀將她壓在後車座上,扯住她那白皙的藕臂,反扣在頭頂,薄唇瘋狂的允吻著她的臉頰……緩緩向下……
此時此刻,岳隆慶忘情之下,竟然把徐靜兒當成了宮蜜兒。
「蜜兒,我愛你。給我,給我……」岳隆慶深情的叫喊道,他的手正在扯她的裙子。
「隆慶,我是靜兒,不是蜜兒。」徐靜兒這時候才明白自己居然當了別的女人的替身。
「閉嘴,你就不能閉嘴嗎!」岳隆慶正爽著呢。
「可是——」徐靜兒還想說什麼,可是下一秒,岳隆慶停止了吻她的動作。
岳隆慶冷冷一笑,黑眸中泛起輕蔑之色,不屑道︰「听不懂嗎?信不信我一槍斃了你?」
本來因為激情的原因,徐靜兒的臉上漾著一抹粉色,可是她這會子,竟然被他說出口的話嚇的面色刷白,渾身一陣顫栗,咬牙怒罵道︰「你……你有沒有良心,我全心全意喜歡你,你怎麼可以這麼說?還把我當成別的女人,嗚嗚嗚……或者說宮婉婉的死和你有關?」罵了過後,委屈的流淚了。
岳隆慶聞言,他的一雙漆黑的充滿戾氣的眸子陡然暗沉,眼神有些復雜的緊睨著徐靜兒,突然他伸手一把將她拉近自己,單手挑起她的下顎,冷聲警告道,「沒有人能威脅我,也別小看我,狗急了還咬人呢!宮婉婉的事情不許再提,否則宮婉婉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
他的警告帶著囂張的氣焰,也讓徐靜兒听的不寒而栗。
說完,他一手擒住她的縴腰,一手插一入她柔滑的發絲,扣住她的後腦,俯身重重的吻她。
這時,車外突然傳來一陣敲車窗的聲音,kai低垂著頭,躬身提醒道︰「岳總,他們人來了!」
只見不遠處,幾輛名貴的轎車向這邊開來,轎車停在倉庫的門口,緊接著,車門被打開,一個身著紫色襯衫,戴著金邊眼鏡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
這男人有五十歲的沉穩,四十歲的儒雅,十八歲的外貌!
他的五官俊美非凡,劍眉如畫,唇色如櫻,膚色如雪,細長劍眉下的眼眸,宛如黑寶石。
嘴角微微揚起,與唇邊的酒窩勾勒出一個漂亮的弧度,優雅高貴的氣息在他的身邊散開。
他身後跟著大約有三十名左右的黑色西裝墨鏡的男子,氣勢洶洶的向這邊走來,岳隆慶立刻下車,帶著手下迎了上去。
徐靜兒看著那個中年男人,不禁有些傻眼,好俊美的男人,如果能和他睡一夜,一定是極幸福的事情!
哎呀,她怎麼在這種時候想那床第之事呢?
只是現在這是什麼情況?廝殺?還是什麼交易?
「岳總,你這是什麼意思?派了那麼多手下埋伏在倉庫里,還用兩架巨型機槍指著我們?」曲少剛冷眼淡掃周圍的環境一眼,迅速判斷形勢,冷聲質問道。
岳隆慶點起一根煙,夾在手指上,挑眉冷笑道︰「曲總,你這麼激動做什麼?你自己不也是帶了很多手下,還舉著武器?我們這是第一次合作,大家都不熟悉對方,不信任是肯定的!互相防一下,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既然如此,那交易開始吧。」曲少剛沒有想到岳隆慶這麼狡猾,他眯眼沉呤片刻,不再廢話,直接進入主題。
兩人共同走入倉庫,分別坐倉庫內的一張棕色長形原木桌子兩側,接著,雙方都拿出一個黑色的手提箱,將手提箱的開口處轉向對方,同時輸入密碼,滴的一聲打開。
岳隆慶的皮包中裝著雪白的粉末,而曲少剛的箱子里則放著滿滿一箱的人民幣。
「嗯,不愧是金三角的罌粟加工出來的產品,味兒很純!」曲少剛接過岳隆慶遞過來的黑色手提箱內一小袋粉兒,用刀割開小口子,伸出小拇指沾了一絲絲,放進舌尖嘗了嘗,知道是正品,于是他贊嘆道。
「岳總,數目正確。」kai走到曲少剛身邊欽點完箱子中錢的數目,恭敬的向岳隆慶稟報道。
二人相視一笑,相互交換黑色手提箱,交易結束。
正當曲少剛帶著剛交易來的物品,準備坐上轎車離去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陣巨大的響聲,他眼睜睜的看著他的轎車被炸毀。
「岳隆慶,你這是什麼意思?交易已結束,難道你想錢貨通吃,要我的命不成?」曲少剛劍眉緊蹙,眼中溢滿了憤怒的火焰,厲聲沖著岳隆慶吼道。
他身後跟著的多名手下,也全都提高了戒備,拔出手中的手槍,神情嚴肅。
岳隆慶俊臉一冷,眼中浮現出陰森的殺氣,寒聲冷笑道︰「要你的命又如何?你以為你跟菲利亞那老頭做私下的交易,能夠隱瞞的了我嗎?我告訴你,姓曲的,他已經被我殺了!而你,今天也死定了!」
說完,他伸手一揮下了個殺的指令!
隱藏在暗處的一百號人統統跑了出來,手里拿著機槍對準他們,將曲少剛的人馬死死的圍成一圈。
岳隆慶眯眼,邪惡的挑眉,手中的吸完的煙頭被他隨意的一彈,轉身絕狠的命令道︰「一個不留!處理干淨!」
話音剛落,激烈的槍戰聲便立刻響起,岳隆慶的手下舉起火力威猛的重機槍,對準曲少剛的人掃射,前面的一排人還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被擊中倒在地上,身上中了有十幾個槍孔,渾身是血。
「掩護曲總先走!」曲少剛的手下大喊一聲,連忙舉起手中的槍械反擊,掩護曲少剛全身而退。
雙方展開了激烈的火拼,子彈亂射,血光四濺,倉庫里已陷入了一片混亂中,到處都是砰砰砰的槍擊聲。
徐靜兒捂著耳朵,閉上眼楮,不敢去看,很快她听到了警車鳴叫的聲音。
大概是岳隆慶看引來了泰國方面的警察,他趕緊指揮手下們挨個分散,他從kai的手里拿走了裝了人民幣的黑色手提箱。
「這里面是什麼?」徐靜兒突然看見岳隆慶上車,她下意識的問道。
「我他媽讓你閉嘴听不懂嗎?」岳隆慶憤恨的罵道。
「哦。」徐靜兒點點頭。
兩人返回了下榻的五星級飯店。
「你趕緊準備一下,我馬上帶你回去Z國。」岳隆慶怕夜長夢多。
「什麼時候?」徐靜兒嚇的滿身是汗,她還想洗個澡呢。
「晚上18︰36分的航班,等下我們坐經濟艙!」岳隆慶伸出手指揉了揉眉心,說道。
「你先洗個澡吧,還來得及。」他又說道。
只是等徐靜兒從淋浴間里出來,房間里卻沒有人,更沒有剛才她和岳隆慶一起帶回來的黑色手提箱。
這一下,徐靜兒才發現自己進入了岳隆慶設下的柔情陷阱了。
于是徐靜兒拼命的撥打岳隆慶的手機,他的手機竟然關機,而她因為打了很多遍,除了身心疲憊之外,她的手機很快就沒電了。
現在該怎麼辦?
她是不是應該報警啊,她要回去啊,可是等她翻找自己的護照時,護照已經不見了。
該死的!該死的!岳隆慶居然把她丟在了泰國曼谷,想讓她自生自滅嗎?
不,她要活下去,她一定要活下去!
她看著自己暫時還有一些人民幣和泰銖,頓時嚎啕大哭,這些錢根本不夠去補辦一張護照和買一張機票。
忽然 的一聲踹門的聲音,四個彪形大漢走了進來。
「你們……你們想干什麼?你們不要找我,你們應該找岳隆慶。他今天晚上18︰36分的航班!你們快點去追他啊!來這兒找我做什麼?」徐靜兒嚇的瑟瑟發抖。
接著四個彪形大漢用泰語說話了,從他們身後走來一個身穿白色襯衫戴著金邊眼鏡的男人,此人正是死里逃生的曲少剛。
「你當我們是傻子嗎?他早就離開曼谷了,就你這個傻女人還信!哼!」曲少剛冷眼掃了她一眼。
「你想做什麼?岳隆慶已經逃了,你們應該去找他啊,你們來這兒抓我做什麼?」徐靜兒一步步的往後退,一個沒注意,她撞在了茶幾上。
「岳隆慶連交易的時候都帶上你了,肯定對你很看重吧。這麼說,倒是可以用你來釣岳隆慶上鉤。」曲少剛猜測後做了個決定。
因為之前她沐浴過,所以她那濕漉漉的發絲披散在雙肩,絲薄柔滑的蕾絲睡裙,緊貼在身上,玲瓏妙曼的曲線,體現得淋灕盡致,抹胸式的設計,和光潔的美背,襯托的她性感而妖嬈。
徐靜兒確實如岳隆慶所言,長的漂亮,帶的出去,但是也正因為漂亮,所以穿的如此性感的她,站在怒火旺盛的曲少剛面前時,他眼眸里的憤怒瞬間被滿滿的驚艷和濃濃的欲火所替代。
曲少剛邪惡的眯眼,一瞬不瞬的上下打量著徐靜兒的全身各處,視線最後落在她胸前若隱若現的一對柔波上。
徐靜兒本來是害怕的,可一想自己的好身材不就是她翻本回國的資本嗎?
所以她反倒不害怕了,心中想著如何努力取悅曲少剛?
下一秒,也不用她想了,曲少剛已經揮手讓四個彪形大漢出去了,他直接沖著徐靜兒招招手,讓她好生伺候自己。
徐靜兒為了活命,各種挑逗,各種吃,各種舌忝,反正讓曲少剛在床上覺得**蝕骨加圈圈里個叉叉。
徐靜兒以為自己這麼努力取悅曲少剛,他就算不願意帶走她,那也應該給她一頓飯吃吧,怎麼可以讓她像叫花子一樣溜達在曼谷的街頭。
她感覺自己快要瘋了,三天三夜在曼谷街頭像個叫花子一樣討飯吃,還被叫花子襲胸,還被流氓揍,她覺得自己快要走投無路,想要跳河自盡了。
「什麼?你要讓我整容?整容後帶我去祁陽廢了岳隆慶?」徐靜兒也就三天的時間沒有好好吃飯,變得骨瘦如柴了,如今的她和乞丐婆子也沒有兩樣了。
「是啊,你想跟我合作的話,就痛痛快快的答應我,每天有好吃的,好穿的,還有錢拿,當然如果你不答應,那就繼續在曼谷街頭流浪吧。」曲少剛收服人可是很有一套的。
「好,好,我答應你。」徐靜兒被餓怕了,答應的很爽快。
曲少剛心道岳隆慶的女人也沒有什麼好玩的,三天在曼谷流浪就已經決定倒戈了,真是好無趣。
*
岳隆慶自然知道徐靜兒在泰國曼谷的一舉一動,不過,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他想著他既然答應了要給宮蜜兒幸福,那他身邊的那些女人,他都應該一一處理掉。
岳隆慶知道曲少剛的人肯定也已經埋伏去了祁陽市,他這次回去肯定是凶多吉少的,于是他並沒有像他和徐靜兒說的那樣坐經濟艙回去,而是坐了他的私人飛機返回Z國。
宮蜜兒沒有想到自己還會來帝宮大酒店。
裝修奢華的包廂里,岳隆慶請宮蜜兒吃飯。
「你怎麼去了三天就回來了?」宮蜜兒還以為岳隆慶至少去個一個禮拜呢。她可是記得以前她是李曉月的時候,每次他去泰國出差,多則半個月,少則一個星期,這次如何回來的這麼快?
「蜜兒,我是在泰國太想你了,所以匆匆忙忙把那邊的業務處理好,才趕回來的。」岳隆慶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掌握住了宮蜜兒那縴細白女敕的小手。
「是……是嗎?」宮蜜兒低頭,羞澀含笑道,巧妙的把手抽了回來。
「蜜兒,我記得給你帶禮物呢。」岳隆慶拿出早已準備的禮物,他遞給了宮蜜兒。
「藍寶石戒指?」宮蜜兒打開紅絲絨的盒子,驚訝道。
擦,她做他的妻子的時候,還沒有見他那麼大方的給她買寶石類戒指呢,現在他的公司經濟狀況那麼差勁,居然送她藍寶石戒指?
「嗯,我送給你的,你喜歡嗎?」岳隆慶笑眯眯的問道。
「喜歡。」不收白不收。「隆慶,你的公司經營狀況不太好,你怎麼還那麼浪費去幫我買藍寶石戒指?」
「放心吧,我這次去了一趟泰國,搞定了一筆大單子,岳氏的資金周轉方面應該會好些了吧。」岳隆慶勾唇笑道。
順手解決了徐靜兒那個麻煩,她如果想和曲少剛狼狽為奸,那也要看她有沒有那個資格,曲少剛可是在道上出了名的難纏,她到時候別把自己給賠進去了。
「呵呵,那謝謝你了,敬你一杯,祝你的生意紅紅火火。把岳氏企業發揚光大。」宮蜜兒客套的說道。
「還是蜜兒你嘴甜,許久不見了,能讓我親一下嗎?」岳隆慶心癢癢的。
「好啊。」宮蜜兒假意答應了,她眼底劃過一抹冷笑。
岳隆慶的薄唇才沾上她那嫣紅的玫瑰花花瓣一樣柔軟的唇瓣,立即暈了過去。
宮蜜兒伸手掐了掐他的臉,再使勁的拍了又拍,然後把包廂的門給鎖上,她從LV包包里取出了手機。
原來宮蜜兒在自己的唇瓣上涂抹了迷暈唇膏,這是她這三天自己鑽研《神農藥書》自己折騰出來的。
她乘著岳隆慶昏迷的時候,給薄景宸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了薄景宸有關岳隆慶的異常,以及他說的在泰國做成了一筆大單子的事情。
「去泰國做成一筆大單子?會不會是岳隆慶那混蛋去販毒啊?」薄景宸在電話彼端沉吟了半響,猜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