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09
「你不要跟我說這些,我什麼也不想听,我告訴你們三,這兒是我的屋子,我想留誰睡覺,那就留誰睡覺,你們三算什麼?你們又不是我的男朋友,三更半夜的呆在這兒做什麼?當門神嗎?我告訴你們三,我根本就不需要門神,所以,你們三位,可以滾了!」宮蜜兒扶額,嬌聲斥道,她也不管那些好奇的鄰居在開門探頭探腦的看好戲,反正她把她的心里話,逐一說給他們听了。愨鵡曉
「蜜兒,你當真願意被他老牛吃女敕草?」殷玄彬最不能忍受宮蜜兒選擇了薄景宸了,因為年紀。
「對,我願意,你管的著嗎!」宮蜜兒雙手叉腰,柳眉倒豎,冷道。
「蜜兒,我已經和你有那麼親密的關系了,你休想趕我走!」薄文焰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家小叔挖牆腳挖到自己身上來,還一挖這麼長時間,當初他看他忙的跟陀螺似的,原來弄半天,人家那是韜光養晦,蜜兒早已被小叔追到手了。
可是這口氣,他怎麼也忍不下!
「文焰,她是你小嬸,你不能再喊她的閨名了。」薄景宸這話不提還好,一提簡直是惹毛了盛怒之下的薄文焰。
薄文焰率先動手,伸出長腿就要去踹薄景宸,薄景宸身體一閃,彎腰迅速搶過放在門口的一袋子垃圾,本來想明天早上下樓的時候去扔的,現在正好拿來做武器。
宮蜜兒頓時愣住了,薄景宸居然把一袋子垃圾往薄文焰的身上倒了。
「薄景宸,你瘋了!」宮蜜兒想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
薄文焰沒有想到曾經和自己關系極好的小叔會因為宮蜜兒而對他做出這種攻擊他的舉動。
「我沒有瘋,我只是作為長輩在教訓小輩而已!文焰,你也別怨我,這感情並不講究先來後到,只是我和蜜兒之間有感情了,我愛她,她也愛我,所以你,或者你們都只能靠邊站了!」薄景宸說完,涼颼颼的眼神盯著祁陽三少瞧著。
薄文焰那雪白的真絲襯衫已經被垃圾袋里的雞蛋殼弄髒了,慘不忍睹。
「小叔,蜜兒一開始是我的女朋友,她喜歡的也是我,是你一直在破壞我和蜜兒之間的感情!你必須把蜜兒還給我!蜜兒是我的!」薄文焰看著宮蜜兒的眼神綠幽幽的貪婪的狼的眼神一樣,看的宮蜜兒好害怕。
宮蜜兒怕薄文焰別發瘋了,那她可就罪過了。
「我想我們還是進去說話吧,這給左鄰右舍的影響不太好。畢竟這麼晚了。」宮蜜兒也不想太丟臉,所以她知道今天晚上不把這事情處理好了,她和薄景宸都別想睡安穩覺了。
「哼!」薄景宸雖然不願意,可是宮蜜兒說的話是對的。
于是殷玄彬,步璽恩和薄文焰跟著他們的腳步一起進來了。
「蜜兒,我這樣子太臭了,能借一下你家的淋浴間嗎?」薄文焰雖然氣憤,可是他還是很在乎形象工程的。
「可我這兒沒有男生用的內衣褲。」宮蜜兒這話無意是在拒絕薄文焰。
「沒關系,我自己有帶。」薄文焰拿起包里的一打內褲,在宮蜜兒面前揚了揚。
「等等,這內褲上面怎麼還有字啊?」宮蜜兒奇怪道,最是奇怪薄文焰這些內褲上還用英語,高麗語,扶桑語寫了她的名字。
「給你看看,宮蜜兒是薄文焰的女朋友這就證明我永遠都不會背叛蜜兒你,蜜兒,我對你絕對絕對是真心的!」薄文焰將其中一條內褲攤開,上面的字還真的如他念的所寫。
薄景宸看不下去了,他忽然發現這三個人已經擰成了一股線,這是針對他來著。
他們真當他是病貓嗎?哼!薄景宸不動聲色的听著看著。
步璽恩垂眸冷笑,心想他們在樓下等了好久,也不見薄景宸開車離開。這才三人一起上來鬧一鬧。
三人在帝宮大酒店吃飯的時候已經達成協議,三人合力先把宮蜜兒其他的追求者趕跑,然後三人再一起公平競爭。
「啊,薄文焰,你——你能不能別那麼幼稚!」宮蜜兒冷聲說道。
「我幼稚,蜜兒,你居然說我幼稚!我如果不是因為喜歡你,會親手在我自己的內褲上寫這麼一行字嗎?你這心到底是什麼做的?鐵做的嗎?鐵石心腸?對不對,那個時候你明明已經答應你當我的女朋友了,你卻老是變卦,你說話不算話……」薄文焰一通傷心欲絕的指責,說的宮蜜兒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畢竟有些確實如薄文焰所說,比如他說她鐵石心腸,可不是嗎?她現在還真就是鐵石心腸了!
可是那又能怎麼樣呢!
他是她的誰啊?他管的著嗎?
「文焰,你先去淋浴間換衣服吧。」步璽恩催促道。
「不許去,文焰,你要換衣服,你回家換去!」薄景宸伸手擋住了薄文焰的去路,他這話氣得薄文焰一張俊臉頓時鐵青,更別提殷玄彬和步璽恩二人了。
「景宸,讓他洗個澡再走吧,他好得是你的佷子,往後他也要喊我一聲小嬸的。」宮蜜兒出聲制止薄景宸。
「說的也是。」薄景宸走到宮蜜兒身邊,他伸手佔有性的攬住了宮蜜兒的小蠻腰。
「殷玄彬,步璽恩,我不知道我到底什麼地方吸引你們了,但是我現在希望你們弄清楚一點,我已經不是可以任你們欺負的單身女子了,他,薄景宸已經是我的男朋友了,也許在不久的將來,我們會訂婚,等我畢業後,我們會結婚,往後你們祁陽三少和我的關系,那就是橋歸橋,路歸路,你們莫要再來騷擾我了。」宮蜜兒一字一句的嚴肅道。
薄景宸本來還挺恨這三只的,可他听到宮蜜兒說她想和他訂婚,結婚什麼的,他頓時心中樂得找不著北了,本來冷峻的面容在此刻也變得分外柔和了。
「蜜兒,你這是什麼意思?」步璽恩听到這話,心猛的一抽,他不是不喜歡她,而是非常喜歡,不,應該是很愛,即使知道她水性楊花,他對她還是那麼深的感情,可她怎麼能就此和他分道揚鑣?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和你那一次本來就是因為酒後亂情,當時你說你要對我負責,我也已經拒絕了,步璽恩,你很優秀,可是你的疑心病很大,再加上我也不是你期望之中干淨的一如泉水的女子,我和你真的不適合,還請你高抬貴手,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
宮蜜兒鏗鏘有力的說道,她其實心中想了好多次怎麼和祁陽三少理清這種雜亂的關系,現在只不過是提前說而已,如果這樣能讓他們對她的死心的話,她往後對他們也會網開一面,不會要了他們的命的。
「蜜兒,你——你是不是太過分了!」步璽恩真想把宮蜜兒這個小尤物壓在自己的身下好好的蹂躪一番。
「不是我過分,是你們三個合伙欺負我,我可沒有忘記那一次在帝宮大酒店你們三合伙喂我東西,一起上,你們真是好樣的!」宮蜜兒不知道是哭,還是在笑,總之笑容很難看。
「蜜兒……我們……我們……」殷玄彬發現自己說話艱難,他此刻不知道該怎麼和宮蜜兒解釋,那次真不是他的主意,可是他有在參與啊!他不由得跺了跺腳。
恰在這時,薄文焰在腰上裹著一條印著小熊維尼的藍色大毛巾從淋浴間走了出來。
因為室內開著冷空調,他剛出來有點冷。
「璽恩,要不要我給你爸打電話,讓他來這兒把你帶回去?」薄景宸知道多說無益,還不如直接拿出殺手 。
「我爸?」他這是想要給步局長打電話嘛?步璽恩一看對手掐準了自己的軟肋,可是薄景宸他錯了,他不是在懼怕步局長,而是在想自己怎麼才能和宮蜜兒恢復曾經的關系?
「玄彬,最近殷市長是不是很閑,玉竹大橋好像是在他上任的時候建的吧,今兒個網上有人發帖說那玉竹大橋是什麼豆腐渣工程來著,還有……」薄景宸神色淡淡,一件件,一句句的娓娓道來,等他說完,殷玄彬為了殷市長的政治前途,他已經決定暫時先撤退了。
殷玄彬的臉色沉了沉,語氣悶了悶,「薄小叔,你想做什麼?」
「文焰,我明兒早上會建議你爸送你去非洲學校留學比較好,你知道的,我說的建議,你爸百分之九十九都會听我的……好了,你們三個自己考慮一下吧,是要繼續留在這兒討人嫌,還是自個兒回去好好歇著!」薄景宸的聲音陰鷙冷冽,他斜刺刺的倚靠在米色的沙發上,撩了薄文焰一眼,他低頭,打火機「啪」的一聲兒,就竄出一團小小的火苗兒來,下一秒,他的指尖已有煙火。
「小叔,你不能這麼過分!」薄文焰伸手指著薄景宸罵道。
薄景宸猛吸了一口香煙,臉色比夜空還要來的晦暗,他從米色的沙發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審視著他,挺拔的身軀仿佛鍍上了一層銀光似的,讓人捉模不透他的心思。
「小叔,我愛蜜兒,我就是想和蜜兒在一起,你如果真當自己是我的長輩的話,你應該把蜜兒讓給我!」薄文焰眷戀的看著宮蜜兒那張絕色的容顏,不經大腦思考的話語月兌口而出。
「你認為蜜兒願意把自己一輩子的幸福交付到一個毛頭小子的手上嗎?你如果真的愛他,你能合著另外兩人一起在帝宮欺負她嗎?」
薄景宸的眼神涼颼颼的掃了他,薄景宸的俊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可薄文焰卻脊背一涼,胸口窒的慌,因為薄景宸身上的涼氣兒,太過人了,好似一把能挖肉剔骨的刀劍,或者沒有出劍鞘就能讓人感到殺氣騰騰的寶劍,無端的帶低了客廳的氣壓。
「我累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宮蜜兒見薄景宸氣場強大,知道不用自己多費口舌,這事兒他就能搞定,于是她轉身就想走回自己的臥室里去。
「蜜兒,你真的不愛我嗎?」薄文焰沖動的問道。
「曾經喜歡過吧,愛嘛還談不上,對不起,我很累,我要夢周公去了!」宮蜜兒被薄文焰一喊,立即停住了腳步,她扭頭看了薄文焰一眼,淡淡道,語氣里掩不住的疏離。
步璽恩看著宮蜜兒那抹縴細的身影被一扇朱紅色的門間隔在里頭後,他的心中很不是滋味,他終于知道自己輸在了哪兒。
他們三首先輸在年輕,再下來輸在財力上,他們是身份尊貴,可那是父輩創造的,而薄景宸,那是自己奮斗出來的。雖然也有祖蔭庇佑,但是他還是憑著自己的努力坐穩了薄氏總裁的位置,再加上今年他自主創立的五星藥業,這樣的男人更能讓女人一見傾心。
殷玄彬和薄文焰也是如同步璽恩那樣的感悟,他們不是輸在年齡上,他們是輸在閱歷,不,或者真是如宮蜜兒所說的品味,或者更確切來說,他們輸在自己創造財富的能力上,可是他們還年輕,誰說他們將來不能做的和薄景宸一樣,或許更好。
即使蜜兒嫁給了薄景宸,將來也是可以離婚的!對,結婚並不能代表一切,他們的年齡和蜜兒一樣大,輸贏與否,目前還很難說。
祁陽三少本就是聰明人,經過這一次對比,三人很有默契的一起離開了宮蜜兒的公寓,該帶走的東西一件不少的帶走,不是他們的東西,一樣也沒有拿走。
*
「蜜兒,開門吧,他們三已經自動走了!」薄景宸心道,希望他能點醒那三個小輩,對的,在他眼中,祁陽三少可不就是小輩嗎?
宮蜜兒其實也沒有睡著,不過,他听到薄景宸的叫喚聲後,還是起來去幫他開門了。
「他們……他們三真的走了?你說的那些話有用嗎?」宮蜜兒探出頭去看看客廳,果然空無一人。
「都走了,他們應該是被我說服了吧。」薄景宸伸手拉住了宮蜜兒的小手,另外空著的那只手擰著門把手關上了。
宮蜜兒聞言,一臉崇拜的看著他,「你真厲害,我還以為你會把他們揍一頓呢,然後他們三個嚇的屁滾尿流,逃之夭夭。」
「哪有?沒有你說的那麼厲害,你放心吧,他們三個暫時不會出現在你面前了。」薄景宸笑笑,拍拍她的後背說道。
「為什麼這麼說?」宮蜜兒不太相信,祁陽三少和牛皮糖一樣,她甩都甩不掉呢。
「至少五年之內,他們三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吧。」薄景宸估測了一下。
「五年?為什麼說是五年呢?」宮蜜兒覺得自己像一個好奇寶寶似的。
「因為他們為了想和你在一起,傻乎乎的去奮斗了唄。」薄景宸的聲音漫不經心,可卻透出一絲愉悅,終于兵不血刃的幫蜜兒解決了一個難題。
「奮斗?」宮蜜兒搖搖頭,覺得薄景宸好似在說天方夜譚似的。
薄景宸卻不知道,自己這麼一點撥,幾年之後,祁陽三少會成為他愛情之路的絆腳石,當然這是後話,以後再說。
「對的,奮斗,男人如果沒有實力,還怎麼追求心愛的女子啊?」薄景宸的聲音很沉,可是看向宮蜜兒的眼神很溫柔。
「哦。」宮蜜兒點點頭,她也覺得薄景宸的話說的有道理。
「我猜步璽恩和殷玄彬會和文焰一樣選擇出國留學。」薄景宸猜測道。
「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我還真不想見到他們。」可是這樣的話,也太便宜那三只了,她心中的火氣還沒有平呢,罷了,等他們什麼時候出現,她再出手就是了,目前來說,還是先把自己的頭號仇人岳隆慶解決掉才是頂頂重要的事情。
「蜜兒,不提他們了,我們一起睡覺吧。」薄景宸已經徑自在她的床上躺好了。
「啊?不要了吧!」宮蜜兒搖搖頭。
「這麼晚了,我一個人開車回去,你難道不替我擔心嗎?」薄景宸示弱道。
「少來,你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害怕的,我才不擔心呢。」宮蜜兒聞言,噗嗤一聲笑了。
「我好得為你趕走了三頭狼哦!」雖然是小狼崽子,可也夠可惡的!薄景宸對宮蜜兒說道,眼神曖昧的瞄著她那完美的胸線。
「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嘛。」宮蜜兒低著頭,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
薄景宸突然低頭舌忝了一口宮蜜兒的唇角,滾燙的唇順著她精致的臉部曲線不住的下滑,慢慢的在她修長的脖頸上舌忝吻,右手在她的腰側不住的摩挲著,「今晚我們就一起來試試我行不行?怎麼樣?」雖然是商量的口吻,可是怎麼听都像是馬上要執行似的。
說著,手便順著宮蜜兒的衣服下擺伸了進去。宮蜜兒剛才因為要穿著真絲的紅色睡裙,里面襯著一件桃粉色的,剛才因為去門口看他們四只互相爭執,所以也沒有來得及換衣服,也只是在肩上搭了一條大披巾而已。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薄景宸的手已經覆上了她一邊渾圓的肩膀,他把她抱的緊緊的。
薄景宸第一次和宮蜜兒在臥室這種曖昧的地兒這麼親密,雖然面上仍舊是沒什麼表情,但實際上心髒已經跳的幾乎要蹦出胸膛了。她那里十分柔軟,稍稍用力一揉,便是滿手的豐潤。薄景宸的呼吸粗重,身體里倏然燒起了一把火,手上忍不住就微微用了些力。
「哎呀,疼。」宮蜜兒痛呼一聲,從衣服外按住了他的手,不讓他再繼續動作下去,紅著臉抬頭看著薄景宸,「你老實點!」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竟然這麼敏感,只這麼被薄景宸稍稍踫觸一下,難道對象因為是薄景宸嗎?她整個身子便軟了下來,雙腿更是變得綿軟無力,若不是靠著床板,恐怕就要癱軟在床上了。
「已經十二點多了,還是睡覺吧,改天再那啥?」宮蜜兒想要逃避了,他太優秀,她覺得自己好像配不上他似的,本來還很想吃他的,可是在見識了他巧舌如簧的能力後,她覺得往後自己如果想要和他分開,比登天還難。
剛才她在祁陽三少面前說她會和薄景宸訂婚,然後還會和薄景宸結婚,這些話,她都是欺騙他們的,其實她沒有想過,就算想過,也只是一瞬間的想法。
她遭受兩世這樣的背叛,真是不適合婚姻呢。
但是她沒敢現在說。
她已經看出來薄景宸在她身上投注的太多感情,恐怕他已經極難收回,她心想如果他真的要自己的身體,給他又何妨,只是希望他對她的感情別太深。
她的臉色紅潤,一雙妙目漆黑透亮,泛著朦朧的水汽,眼角也因為他的揉捏而染了一層濕潤的薄紅,紅唇一張,便露出里面瑩白的貝齒,看著薄景宸的目光越加暗沉,不但沒有放手,反而忽然一把宮蜜兒的裙子給扒光了。
他低頭在她臉上溫柔的親著,可是宮蜜兒一直在反對。
宮蜜兒卻不知道,男人一旦對女人起了**之念,哪里能一下子剎的住,所以薄景宸也把自己給月兌光了。
「薄景宸,你……你別這樣,我們……我們有話好好說。」宮蜜兒想要拒絕。
「蜜兒,我只想問你,你喜歡我嗎?」薄景宸認真的問道。
「喜歡。」宮蜜兒想了想,眨了眨美麗的眸子說道。
「那我們月兌光了,就互相壓壓,不做的!」他解釋道。
「什麼?真的嗎?」宮蜜兒訝然。
見她這麼回答,他勾唇笑了笑,低頭去解她桃粉色的扣子。
也不知道是被心里那把火燒的,還是急的,額頭上都布滿了汗珠,解了好長時間都沒解開,最後薄景宸黑著臉抬起頭來,略粗魯的將宮蜜兒的身子翻了過來,這才解開了那礙事的桃粉色。
宮蜜兒本來還很緊張羞澀,被他這個小插曲一鬧,頓時樂了。薄景宸說話一向算話,他說過不做就是不做,所以宮蜜兒現在一點也不擔心,被他佔點小便宜什麼的,她樂意。
不過……宮蜜兒唇角上翹,眼里閃過一絲不懷好意的光。
他剛才把她弄得那麼狼狽羞澀,那麼自己還擊一下也沒什麼吧!
「薄景宸,你抬頭,我問你個事。」宮蜜兒將旁邊的大披巾拿了過來,遮住了胸前的一片春光,在薄景宸詢問的目光中,捧著他的臉問道︰「你以前有沒有跟別的女人做過,老實回答!」
雖然有點無良,可是她就是想問嘛。
她話音剛落,薄景宸便立刻搖了搖頭,連想都沒想。
宮蜜兒臉上的笑意加深,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唇角,「那我先來教你好不好?」
教他?
薄景宸的眉毛一擰,眼里的目光瞬間變得期待,「蜜兒,真的嗎?你答應主動獻身給我?」
「嘻嘻,騙騙你啦!」宮蜜兒的唇順著他剛毅的下巴滑到脖子上,貼著他的皮膚道︰「你說你是不是在意我沒那個膜?」
「不是和你說過了嗎?我不在意,你不要胡思亂想!我喜歡的是你的人,不是其他玩意兒,我的要求不高,將來咱倆在一塊兒能過日子就成!更或者說,我其實一點也不希望你去上什麼大學,我有那麼多文憑就夠了,我妻子的學歷,我是無所謂的!」薄景宸發現自己還有些話,真是難以說出口了,因為小尤物該死的在挑逗他哦。
她輕輕的在他喉結處咬了一口,滿意的察覺到薄景宸立刻變重的呼吸,對著薄景宸的耳朵吹氣,「怎麼樣?是不是你很喜歡這樣?」
她的唇柔軟濕潤,涼涼的貼在他的皮膚上,仿佛那沙漠中的冰泉,瞬間便讓他滿身的情火找到了發泄口。
就算看過無數遍美男的身材,但是宮蜜兒仍舊會對著薄景宸的身材流口水。那漂亮的月復肌線條幾乎看的她移不開眼,幸好她還記得自己的目的,這才勉強讓視線從他小月復上離開。
她的小手放在他健碩的胸膛上,也就這麼一個小舉動,已經讓薄景宸難以忍受了,該死的,宮蜜兒,她生來是克他的嗎?
小手移開,接著小嘴兒放肆的在他眉梢親吻……
他的身體緊繃的如拉開的滿弓,渾身上下熱的可怕,喉嚨發緊,幾乎冒了火……
然而宮蜜兒卻像是看不見一般,只一個勁的撩撥他,就在薄景宸快要忍不住的時候,她的唇卻忽然離開了,薄景宸低頭不解的望著她。
「親完了。」宮蜜兒的臉蛋微紅,笑眯眯道。
薄景宸方才明白過來,原來她就是想要戲弄自己一番!頓時眉眼漸深,手肘撐著床榻,長臂一伸,直接將宮蜜兒帶到了懷里,上身猛地用力,兩個人的位置瞬間調換,他沉重的身軀直接壓在了她的身體上,「玩夠了?」
宮蜜兒臉色紅潤如桃花花瓣,輕輕抿唇,眼里帶笑的看著他。
「再有一次就不忍了。」薄景宸的目光滾燙,灼灼的盯著她,手指曖昧的她臉上摩挲,深深的望進她的眼里,「直接將你就地正法,期限是七天七夜!」
「啊?不會吧?」宮蜜兒听了嚇了一跳。
「算了,先做你的男朋友吧,關于福利嗎,我明天再申請!」薄景宸睨了她一眼,恨不得當場吃了她,好容易忍住了。
他不想和祁陽三少一樣對她用強,他希望宮蜜兒可以心甘情願的把她的身子交給他,他願意等。
這樣得來,更能讓他心安理得,剛才她不願意,既然她說改日,那就改日吧,他這麼多日子都等了,還差那麼幾日嗎?
「啊,還申請啊?」宮蜜兒撅著小嘴兒,明顯被他弄的郁悶了。
「蜜兒,那讓我親親你。然後我去沖澡解決!」薄景宸勾了勾唇說道。
「哎呀,你還是先去洗澡吧,我嗅著還有點兒汗臭味。」宮蜜兒捂嘴,忽然噗嗤一聲笑道。
「那也是被你勾引的,***,我怎麼就愛上你這麼個折磨人的小尤物!」薄景宸郁悶的光著身子從床榻上起身。
他急匆匆的往淋浴間去沖熱水澡了,他的身後傳來宮蜜兒那銀鈴般的笑聲。
等薄景宸沖澡回來,他很規矩的往床附近的地板上鋪了一條涼席,去客房抱來一床被子就睡覺了。
宮蜜兒還以為自己先睡著呢,誰料等她數了六千一百五十只綿羊,她都沒有能睡著。
「哎,我怎麼就睡不著呢?」宮蜜兒自言自語道,等她坐起身子,想出去倒水喝的時候,卻听見薄景宸均勻的呼吸聲。
還真難得,他居然沒有乘機爬上她的床榻。
宮蜜兒淡淡一笑,這一刻,她相信他是在意自己的。
等她去客廳喝完半杯開水,去洗手間上了一次廁所回來,她听到薄景宸在說夢話。
「蜜兒,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喜歡蜜兒,蜜兒……蜜兒……蜜兒……」說夢話的薄景宸很可愛,讓宮蜜兒不由得笑出了聲,她拿起自己的手機給薄景宸的夢話錄音。
這麼一折騰,已經凌晨四點了。
宮蜜兒終于有點睡意了,這麼一躺下,到了早上九點半才起床。
*
也許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也許因為社會的進步!
那些有名望的,所謂的上流社會那些名門望族對門第觀念的追求也更苛刻更嚴謹,比起古代的封建社會有過之而不及。
在Z國,有這樣一些家族,他們至今屹立在高處脾睨著天下,他們歷經明清幾百年的沒落,再加上後來軍閥時期的混亂,再到Z國的建立……
從古至今,迂腐但是很實際的門第觀念依舊存在這些老輩人的腦子里,甚至于根深蒂固。
如今在京都四九城,世家之中,宋家和孔家各成一派,更有新晉勢力簡家,傅家,封家,陸家,而江南鹿州亓家,那勢力正如日中天……
夜幕降臨,京都四九城里的紙醉金迷的夜店生活也才剛剛開始。
此時,四九城最大的會所——迷情會所,至尊豪華包廂里面,宋民謙慵懶靠在沙發上,眼底流轉著無限風情,一看就知道是享樂子的祖宗。
宋民謙,今年二十三歲,他穿著黑色襯衫,淺灰色西褲,他坐姿肆意,翹著腿,優美的薄唇中還叼著一支點燃的香煙,有著一股子貴公子的浪蕩之氣。
他看向坐在一旁的亓緦雲,舉杯示意,很是客氣的道︰「亓少,要不要幫你叫個漂亮水靈的妞兒陪你玩玩?呵呵,你可難得來一趟京城哦。」宋民謙家的宋氏集團和亓緦雲的亓氏集團有業務往來,兩人私交不錯。
璀璨耀眼的玫瑰花造型的水晶燈下,亓緦雲端著精致的酒杯慵懶的靠在輔著黑黃相間的老虎皮的沙發上,左手無名指的藍寶石戒指一下一下的扣擊著杯沿,這是他不耐煩的標志性動作。
那張美如冠玉的俊臉上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看上去玩世不恭,只是他那幽深的雙目里卻蟄伏著野獸般危險的陰鷙。
舉手投足之間,無不帶著與生俱來的霸氣和狂傲,像極了一只充滿攻擊性的美洲豹,隨時會將人吞噬入月復,尸骨無存。
「你忘記了嗎?我和你堂兄可是一個類型的,要麼不愛,要愛就只愛一個,對了,你堂兄什麼時候來啊?」亓緦雲心道他還嫌歡場女子不干淨呢,別什麼亂七八糟的毛病被傳染上,他還想長命百歲呢。
宋民謙知道他是一個極其潔身自愛的男人,剛才那麼問,也只是客套一下,可是他還是按規矩給備了一個極品女奴。
宋民謙不時的低頭看自己手上戴的勞力士手表,心中怨念都這個點了,民鎬哥怎麼還不來?
「厄……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他一向是不按常理出牌的脾氣。」關系到宋氏集團和亓氏集團的未來,他怎麼還不出現呢?
「罷了,已經等了這麼長時間了,我不介意再多等一會兒,對了,民謙,跟你打听個事情,宋五少是不是又訂婚了?」亓緦雲好奇道。
「我民鎬哥啊?厄……他第三次訂婚了,唉,甭提了,女方現在又想解除婚約了,說他——厄,算了,不說了。」女方說宋民鎬那什麼不行,總之話太難听,不過這是民鎬哥的私事,他自家兄弟肯定不外傳的。
宋民謙皺了皺眉,想起堂兄宋民鎬的狠辣手段,額頭猛的滴汗,想了想,最後閉嘴了。
宋民謙的手機鈴聲響起,他垂眸看了看手機屏幕,心道,民鎬哥你咋又給弟弟我出難題呢?
「厄……民鎬哥?你說什麼?你人不在京都,開私人飛機出去玩了?什麼?你給我找我嫂子去了……那個亓少,不好意思啊,我民鎬哥有重要的私事要處理改天你再約他吧。」宋民謙接完電話後,轉眸對亓緦雲說道。
亓緦雲聞言冷冷的睇了他一眼,「今兒個謝謝宋十一少的熱情招待,我現在先回酒店歇著去,明兒一早就坐航班回去鹿州。」
亓緦雲口中的宋十一少指的是宋民謙。
宋民謙見亓緦雲這麼說,擔心合作的事情可能會黃了,于是他擊掌三聲,忽然從暗格的方向,黑色的幕簾被自動揭開,但見一只大型的鐵籠子,里面正蜷縮著一個身材妖嬈的美人兒。
女人的手腳皆有鐵鏈相連,胸前大片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豐韻的若隱若現,,黑色漁網裝,白皙修長的大腿,臀線清晰可見,給人產生一種視覺和生理上極大的沖擊力。
宋民謙唇角揚起得瑟,這是他不久前花重金買來取悅公司重要大客戶的極品女奴,他自己還沒有品嘗過呢。
「京城宋家也不過如此,看來京城第二世家的位置要換人坐上去了。」亓緦雲好像沒有看到鐵籠子里裝的極品女奴,他只是舉了舉杯抿了抿,眉梢一挑,淡淡一笑。
番江市鹿州是亓家的根據地,貫通整個汨羅省,是Z國重要的經濟轄區。
鹿州市實現地區生產總值7740。20億元,Z國排名第5位,居全國地級市第一。按戶籍人口計算的人均GDP則達到了11。72萬元,已經成為全國人均產出最高的城市之一。
鹿州去年實現社會消費品零售總額1846。30億元,比上年增長19。0%,其中批發零售業實現零售額1599。16億元,增長20。0%;住宿和餐飲業實現零售額246。44億元,增長12。9%。
而亓氏集團的產業遍布全球各地,亓緦雲三代單傳,如今他是亓氏集團不折不扣的唯一掌權者,據說父母在他五歲的時候外出旅游飛機失事去世了,他是由爺爺撫養長大的,三年前,他爺爺過世後,亓氏家族的重擔就落在了亓緦雲的身上。
且說亓緦雲,典型的紅色後代。
他爺爺和姥爺都是Z國元老級的人物,老爹是X軍司令員,軍委委員,參加過越戰,後來他老爹娶妻之後,改從商,一手從曾曾曾祖父手里接收的亓氏發揚光大,他母親是享譽Z國畫壇的國畫大師厲芳菲女士。他的父母從沒有紅過臉,吵過嘴,非常恩愛,琴瑟和鳴,只可惜福薄。
「亓少,原來你赴約來了,我說宋十一少,你得此極品美人兒,怎麼也不喊我一同來欣賞欣賞呢?是不是和哥哥我見外了?」
簡去病手捧酒杯,瀟灑頎長的身姿倚靠在門邊,一雙妖冶的桃花眼深邃若潭水悠悠,一顰一笑間風姿若仙,一襲昂貴的CK紅襯衫掩飾不住他修長偉岸的身材,頭發烏黑有型,燈光從他的背後傾灑過來,像自畫中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