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已經說過了,我要結婚了,我是個即將要做別**子的女人,你別再對我痴心妄想了。」
她的話真的很絕,李越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他一直堅持著,也許是因為愛她的勇氣吧!
受不了他的堅持,慕雨凌不明白,既然這個男人知道自己不再愛他,為什麼還要堅持?難道這樣就能挽回她的心嗎?難道這樣就能挽回這五年來對她的愧疚嗎?
「不可能,李越,你堅持不了多久的,還有五天,五天的時間,我就要結婚了,我就說這麼多,我走了。」說著,拿起自己的包就往外跑。
任憑李越怎麼喊她,她的腳步也只有越走越快。
剛出了咖啡廳的大門,慕雨凌迎面就撞上了一個人。
「對不起,對不起。」當她抬起頭來一看,眼神變得驚慌。「對不起,董事長,怎麼會是你?」
洛宇成,洛氏聯盟的董事長,洛寒的親生父親。
廢話不說,洛宇成走上前就給了慕雨凌一個重重的巴掌,那「啪」的一聲,引來了咖啡廳中所有人的注意,當然也包括李越。
「雨凌,怎麼了?」看著雨凌眼圈有些發紅,捂著臉,李越再看看慕雨凌面前的中年男人,他不明白這男人怎麼會打人呢?
「洛董事長,我哪里做錯了?為什麼打我?」眼里含著淚水,慕雨凌不解的問道,這一巴掌,真的很重,比起舒語林給自己的那一巴掌,這是最重的。
洛宇成不屑的哼了一聲,冷冷的說道︰「做錯了什麼?你自知自明,洛寒堅持要娶你,我也就勉強接受了,但是我不能承受你背著我兒子見這個男人。」
邊說著邊指了指站在慕雨凌身邊的李越。
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李越上前禮貌的說著︰「洛董事長,你是長輩,雨凌只是和我出來談話而已,我們又沒發生什麼?你這樣做「太過分了」。」
最後的那句「太過分了」說的很關鍵。
洛宇成又哼了一聲,推開李越,然後走進了咖啡廳里。
「哼,這老頭,真不知道他是咋想的。」
李越不禁的嘟囔著,他不再管那個什麼洛宇成了,他伸手想要幫慕雨凌,卻被她一把推開,氣呼呼的喊道︰「都怪你,都怪你,害的我讓未來的公公誤會了,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面了。」
說完,哭著跑開了。
坐在出租車上,慕雨凌哭的滿臉都花了,連司機師傅看了都覺得可憐。慕雨凌拿起電話撥下了洛寒的電話。
「寒,陪陪我,我難過」
公司對面的音樂廣場,洛寒趕到那里,看到慕雨凌獨自坐在噴泉的座椅上發呆,他悄悄的走過去。「小姐,你又怎麼了?」
听到有些歪里歪氣的說話聲,慕雨凌不耐煩的說道︰「你誰啊?我認識你嗎?你們看到姑女乃女乃我」
但是當她邊說邊抬頭的時候,她一下子笑了。「討厭,干嘛嘛!像個幽靈似的。」
看到她有些似笑又似哭的表情,洛寒上前抱住她安慰道︰「寶貝,誰又欺負你了,看你哭的臉上都成小花貓了。」
听著慕雨凌訴說著今天的遭遇,洛寒這才發現慕雨凌的臉上那紅色的巴掌印。
「我爸太過分了,怎麼能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打你呢?好歹你也快是他的兒媳婦啊!」
洛寒真的很生氣洛宇成的做法,經過這段日子他的勸說和解釋,洛宇成也算勉強的接受慕雨凌做自己的兒媳婦,感情是可以培養的嘛!洛寒相信慕雨凌會是洛宇成心目中的最賢惠的兒媳婦。
看到洛寒對洛宇成的不滿,慕雨凌握著他的手說道︰「好了,他也是你父親嘛!不要因為我,你們父子倆反目成仇,那該多不好啊!」說
到這里,慕雨凌的心情越來越復雜,但是幸好她的心事洛寒沒有看出來,不然的話又要多一份擔心了。
心情有些沉重,慕雨凌回到家里,將包往沙發上一甩,懶散的坐在沙發上發呆。
歐陽曉瀟從廚房里端出自己剛剛做好的意大利面,看到慕雨凌回來,她興奮指著桌上的那碗意大利面說︰「看,我的成果,不錯吧!我可是照著書做的,弄了好半天呢。」
慕雨凌根本沒有再听,只是在想著自己的事情。
「喂,雨凌,你有沒有再听啊?」歐陽曉瀟見沒有回聲感覺有點失落,看到慕雨凌在那里發呆,心想是不是又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
「你怎麼了?又有誰惹你了?」
慕雨凌這才反應過來,「啊?什麼?你剛才說什麼?」
嘆了口氣,歐陽曉瀟直接問重點,「是不是洛寒?或者是李越,他們又欺負你了是不是?」
慕雨凌听著歐陽曉瀟的誤解,她解釋道︰「都不是啊!只是那個人你不認識,我說了你也不會認識的。」
什麼認識不認識的?歐陽曉瀟不滿意慕雨凌這個回答,她在猜想這個人究竟是誰?怎麼敢惹慕家的大小姐呢?除非這個人認識她。
既然慕雨凌不肯說,歐陽曉瀟也不好再問了,哎呀!這事還是偷偷的問洛寒吧!自從慕雨凌跟洛寒在一起交往,每一次慕雨凌有心事不想說出來的時候,歐陽曉瀟總是偷偷的從洛寒的口中知道了真相。
「什麼?洛宇成?你的父親?」一家女乃茶店,歐陽曉瀟驚的從椅子上跳起來,她的聲音讓周圍的人紛紛都朝著她的方向去看去。
洛寒讓她別激動,坐下來好好的說,她才慢慢的平靜的坐了下來。
「怎麼能這樣啊?洛宇成,你太過分了。」
心里面咒罵著洛宇成,想想慕雨凌要是嫁過去了每天受這洛宇成的氣,那豈不是太可憐了。
洛宇成,算你狠,你傷了我的朋友,我不會因為你是洛寒的父親我就會讓你好過的。
洛宇成—他雖是一個父親,但是在洛寒的童年記憶里,他這個父親究竟是什麼樣的人,他還有哪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洛寒什麼也不知道,只知道他自己恨這個父親,要不是因為他,母親也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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