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慢,」錢莊太子忽然神秘的笑了笑,向衛兵揮了揮手,衛兵立即退了下去。
「啊,怎麼?」禹笑天一驚,眼看著衛兵帶著小木盒子離開了練武露台。這可是孫悟道太子的解藥啊?
禹笑天真想上去搶過解藥。但自己的武功顯然不是錢莊太子的對手,咦,他並不是一個壞人,他又為何?他專門找人配了解藥,難道不是為了孫悟道太子的?
「呵呵,別急啊,孫悟道中毒之後,你趕了一天的路程,今天又等了一天一夜了,現在又是晚上了,明天你再趕一天路程,或者,你今晚就趕路,也要到明天晚上才能趕到兗州京城,還千萬不能出意外,如有稍許意外,孫悟道就沒命了錢莊太子解釋道。
「那,那怎麼辦?」禹笑天不解。
「馬的速度哪有鳥快?哈哈,我讓人用鴿子飛信的方式,將藥丸直接飛到兗州國京城的人員手上,讓他們轉手交給孫悟道,上百里路的,鴿子一個時辰就能飛到,這樣準保孫悟道沒事了,這樣,你放心了?」
「啊,原來如此,還是孫哥想得周到
「呵呵,我也不是白幫你的哦錢莊太子又神秘的笑了笑,他的話頓時讓禹笑天一愣。
「錢兄有何吩咐,盡管直說
「從來沒有像你這麼出色的人,陪我聊天下事,陪我練劍的,我要你在此地陪我一個月,幫我解決一個劍道上的難題,解決了才能走哦
「啊,原來是這事啊禹笑天舒了一口氣,這可是件小事。而禹笑天又最喜歡研究武功,這自然是最開心最高興的事,如今孫悟道有救了,禹笑天也沒多大心事了,心里想著的。只有李佳心公主了,一轉眼,好幾個月沒有看到她了。
「好了。就這麼定了。來,開始吧錢莊太子忽然一劍刺向了禹笑天。
禹笑天不得不應了一招。
在錢莊太子軟磨硬泡,盛情款待之下,不得不住在了錢太子的分寢宮內,一待就是兩個多月。
兩人天天在一起聊天下事,練習劍術,劍的延深實在是太深遠了。劍是最難練的武功。在錢莊太子的教導之下。禹笑天可以用劍打出無窮劍星,劍花,可以將劍使得游龍戲鳳一般。天生悟性極高的禹笑天,沒多久就能被軒轅夏禹劍法使得像模像樣了,看起來與錢莊太子的劍法沒啥區別了。
但禹笑天自己心里清楚,那只是表面現象,想要真正的練好劍。沒有十年的時間,是不可能成為劍術高手的。
只有待以後勤加練習了。
這一日,禹笑天想走了,不知不覺的,離家都快要一年半了,禹笑天借口想家了,想要辭行,其實是想要去兗州看看孫悟道病好了沒有,然後去青州看望李佳心公主,與她也有大半年沒見面了,心里怪想的,畢竟她是自己的女人。
禹笑天來到大殿之上,見到了錢莊太子,剛想要開口,忽然發現,大殿上站了一名太監,正對錢莊太子說著什麼話,錢莊太子的表情十分古怪,似笑非笑,無可奈何的樣子。
太監走了,禹笑天這才來到他的面前。
「錢哥,出什麼事了?」
「你看看,真是好笑錢莊太子將聖旨遞給了禹笑天,只見上面寫著,「近日冀北地區,鼠患成災,大批糧草被吃,莊稼被吃,糧庫損失慘重,冀北地區的糧食糧草供應,乃是我冀州國的最重要最主要的糧食生產基地。俗話說,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沒有糧草,在日後的征戰中,根本沒有勝算,兒臣錢莊听令,火速趕往冀北重鎮,火速清查此事,就地解決。地皇親諭
不是吧,竟然是,鼠災?聖旨上可以看出,地皇錢起博非常惱火,質令太子錢莊速辦此事。
「什麼,是鼠患?」
「對,沒錯,你說好笑不好笑,堂堂太子,竟然要去滅鼠?這不是個笑話嗎?」錢莊太子笑道。
「不,我不這麼看,如果是區區鼠災,何至于驚動聖上,由此可見,此次的鼠災,必然非同小可禹笑天忽然又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非同小可?也罷,反正近日也無事可做,過去看看也好,禹弟,你陪哥去一趟冀北轉轉吧錢莊太子笑道。
「啊,可是,這個,」禹笑天一愣,忽然想起自己是來干什麼的,是來向他辭行的,可是竟然,又被他給,,拖上了。
「可是什麼啊,這可是聖旨,走吧,立即動身……
胳膊肘兒扭不過大腿,禹笑天不得不跟著錢莊太子,從冀東出發,進軍冀北。一路上,錢莊太子一副滿不在乎的態度,讓一個堂堂太子去滅鼠?錢莊完全提不起勁。但不知道為什麼,禹笑天的不安情緒,卻隨著不斷的北行,而變得俞發不安。
一路向北,馬隊走了差不多七八天,終于來到了冀北重鎮,冀北重鎮是冀州國的北大門,再往北走,就是冀州與雍州的邊界線了。雍州國遙遙可見了。
太子親臨,頓時引得文武百官列隊歡迎,民眾夾道歡迎,可禹笑天卻注意道,所有的人臉上,都露出了令人糾心的不安狀。
在錢莊太子的冀北分寢宮內,官員們列隊進殿,一進入殿內,就向錢莊太子說長道短的反應情況。
听得人一頭霧水。
「什麼什麼,慢慢來,一個一個說。你,錢行官,你說,其它人閉嘴錢莊吩咐道,又不是什麼大事,不就是滅個鼠嗎,還搞得人人自危似的。
「太子啊,大事不妙啊,」
「什麼大事不妙啊?不就是鬧個鼠災嗎?有什麼大不了的?」錢莊太子輕描淡寫的。
「不,不,在二十多天前,我們冀北的一個大糧倉,一夜之間,整倉的糧草糧食,全部化為烏有。只剩下了幾粒米
「喲,這麼厲害?守衛的士兵在干嗎?在睡覺嗎?」
「恐怖之處就在于,當時此倉的士兵有二十余人,第二天早上,所有的士兵,都不見了蹤影。
「啊,有這等怪事?」錢莊太子覺得非常古怪。該不會是監守自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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