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卻又發生了事情。
到了這種時候,其實連禹笑天自己也沒了主意,身邊的人越來越少了,九成可能都已死了,還有一成的人,在掙扎著活著。
走了十幾天的路程了,極有可能在沙海的正中心了,現在退回去,其實也是不明致的,要走十幾天才有水,剩下的水,明顯支撐不了這麼多天了。
反復思考之後,禹笑天也決定向北走,南北之間的距離最短,幾天的水與食物,或許能支撐自己走到沙漠的最北邊,身邊的人逐漸走散了,走了幾天之後,就只剩下了禹笑天自己一個人。
打定主意一直向北走,一連走了三四天,身上的食物到還有不少,但是水,明顯越來越少了,北邊沙漠邊境,依然遙遙無期。
禹笑天的眼楮里,竟然產生了幻覺,當人孤單的困在一望無際的沙漠中時,時刻受到死亡的威脅,人的精神,思想,都受到嚴重的沖擊。甚至會迷失方向,不停的在沙漠中環繞,直到死亡為止。
人處于沙漠中,本身就是一種煎熬。身心的疲憊,干渴,再加上心靈,意志上的摧殘,人本能的求生欲,望,受到極大的壓迫,甚至想死的心,都有了。
禹笑天的意識開始迷茫了,人受到強大的壓抑之後,竟然感覺到體內的真氣,能量,變得愈發強烈了,內功變得更加的厲害了,可能是因為受到迫害之後,激發了身體本能的潛能。但是,思想上卻不想活了。
武功再高再好,你也一樣走不出沙漠,你也還是活不了。
啊,啊,忽然,傳來了一陣微弱的叫聲,禹笑天大吃一驚,神精忽然一震,很明顯,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真是奇怪,怎麼會有女人在沙漠中的?
聲音很清楚的反應出,她目前的處境非常不妙,陷于沙漠絕境之中,人的意識,行為,都會變得極其怪異。
禹笑天飛速趕向聲音的發源地,眼前的一幕,頓時讓笑天大吃一驚。
有五名士兵,正將一名女子按在地上,意圖施暴。
我的天哪,士兵的兵服,是梁州國的,是梁州士兵。
他們竟然還帶來了女人,為什麼要帶女人呢?帶到沙漠中,然後施暴?想不通,人都快死了,還要做這種事。
女子忽然大聲叫了一聲,她的上衣,忽然被人撕開了,雪白的肌膚,白女敕的肌皮,清晰明顯,禹笑天隔著老遠都看到了。
這幫畜生。禹笑天大罵一聲,拼著命沖上前,踢出雙腿,將兩名士兵踢飛,剩下的三名士兵一看妙頭不對,揮刀砍向禹笑天,盛怒之下,禹笑天一刀揮出,三名士兵,忽然就不動了。
禹笑天俯身抱起女子,她的身材十分美妙,兩只豐滿的小兔子,不停的跳動著,好美好誘人。
「啊,天哥,你是天哥,」女子大呼一聲,忽然顧不上穿上衣服,猛然撲進禹笑天的懷里,忽然大聲的哭了出來。禹笑天頓時弄不清楚狀況,仔細一看,啊,竟然正是梁州國的王思鳳公主,禹笑天在來的路上,一直想念著她,沒想到,她還真的來了。
「思鳳。你怎麼來了?」禹笑天問道,豐滿的玉,女乃,給禹笑天帶來強烈的刺激感,困在望不到邊際的沙漠之中,人的意志,精神,思想意識,都發生了嚴重的改變。
真想把她給,,唉,自己可不是個畜生,禹笑天抱著她,忍著。
一直等她哭了好一會兒,這才柔聲問道。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唉,我听說你會來西漠找玉璽,所以我也來了,可一路上,並沒有看到你,馬車隊一直往前走,就走進了沙漠中思鳳公主可憐兮兮的說道。
「這五名士兵也是梁州國的士兵,他們怎麼會?」禹笑天奇道,竟然對公主如此無禮。
「唉,我們的馬隊遇到了風沙暴,食物和水都吹沒了,還死了不少人,這幾天以來,剩下的人開始絕望了,水也不夠了,我們很可能會死在這兒,剩下的這五名士兵,他說,反正就要死了,死之前,有個漂亮公主爽一把,死了也開心。所以他們就……」
原來如此,梁州的士兵覺得自己快死了,所以想要強,暴公主,恐怖的沙漠,使人的意志,心靈,都模糊了。
「他們五人都已經死了,我們不能在待這兒了,我們馬上離開沙漠,否則,我們也會,」禹笑天緊張的說道。
再待下去,自己的意志心靈,也會扭曲了。
「好,」思鳳公主緊緊的抱著禹笑天,兩人掙扎著繼續向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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