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抬頭看著沈君卿,那種眼神很復雜,而沈君卿的眼神和笑意卻很簡單,神秘二字便可概括。
他打了個響指,哼著小曲悠悠轉身離去。
沉迷听出來他哼的曲子是昨天在路上听見的當地小曲兒,是早就會還是現學的?
有很多底沉迷四人都不知道,也有很多為什麼在四人腦海,但卻沒有人懷疑這條已經選好的線路。
這種信心就那些畫面,因為太真實,太具體。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四個人趴在當地小樓上看夕陽。
異國的日落跟家鄉的有很大差別,但卻說不出差在哪里。
她依舊很美,美得驚心動魄。
殘陽席卷天空,將湛藍的天空一點一點染紅,這些猩紅再一點一點變濃,再變成黑色將世界吞沒。
美,一切都很美。
卻只有這蒼涼的殘陽之美,驚嘆之後,也只能抱緊雙臂說一個字,冷。
那一刻沉迷終于知道為什麼每個老人都希望落葉歸根了,因為只有死在那片熟悉的土地上,才能感覺到那份溫暖。
那份故鄉的溫暖。
當晚沉迷三人整裝待發,三人一就如同往常一樣,戰斗開始之前先寫下‘遺書’。
遺書的內容很簡單,因為寫過太多次了。
蓋蘇說今天是個好日子。
沉迷低頭看了看,2020年5月20日,看不出來哪里好了。
四個人寫完了,把四封信放在了一個黑匣子再把身上一直帶著的重要飾品放進去。
蓋蘇的是一個她女乃女乃傳給她的玉鐲,妤潔的則是觀音玉墜,司徒輕的則是一個什麼也沒有的黑色金屬圈。
而沉迷沒有放下任何東西,所以每個人都認為她冷漠沒人愛,也不愛任何人。
只是熟悉她了解她的人才知道,事實上她有一顆連一只無辜的貓都不想傷害的善良的心。
準備就緒,四人打算出發的時候,一身睡衣準備睡覺的沈君卿過來了,他抱著枕頭一臉困意。
「記住,你們現在是執行任務的特工,不是救苦救難的解放軍叔叔
就這一句話,說完他就回去睡覺了。
此時此刻,沉迷等人現在無比想念以前上戰場時各級領導的那一堆屁話,雖然都是廢話,但也能說得她們握著槍的手掌發熱。
而沈君卿的這句話,讓她們從腳底開始發涼,或者說一開始就是涼著的,跟這句話沒什麼關系。
花了三個小時的時間,四人模上了搶畫的土匪們所在的山上,路上出了石頭就是樹,沒有其它的東西,比如敵人。
敵人的老窩在山頂上,山頂修得很漂亮一棟大別墅,還帶了游泳池,這個時候沉迷四人就窩在游泳池旁邊。
她們按著規定的路線走,一路上別說開槍了,就連匕首的刀鞘都沒拿開。
接下來她們要走的路,是繞到別墅的監控死角——背後靠近懸崖的地方,然後再用攀登繩上到樓頂,再從樓頂滑下進入別墅內。
這個時候,一人站在樓下等候,再一人留在樓頂觀察,剩下的兩人進別墅執行任務。
沉迷的安排是妤潔在樓下等候,蓋蘇上樓頂,司徒輕跟她進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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