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輕抱怨道,沉迷雙手環胸,酷酷的說道︰「以你的身份還有男人敢娶?」
女特種兵幾個字對于普通人來說可算是聞風喪膽,她們又常年不著家,對于那些需要找一個天天做菜看孩子的保姆型老婆的男人們來說,非常不適合。
對于這些司徒輕很了解。
「所以我也覺得沒有相親的必要了,這輩子啊,或許真就只能跟自己過了
「跟自己過也沒什麼不好
沉迷這樣回答。
司徒輕笑而不語,最終也沉默下來。
這五月的天氣很合適外出,陽光很溫和,輕風落在臉上,帶來溫柔的觸感。
沉迷仰頭,路邊叫不出來名字的話努力的綻放著它剩下不多的生命。
一朵朵花,開得嬌艷無比,粉的、白的、紫的,顏色很多,它們用自己最美的生命點綴著這人人低頭忙碌的都市。
「阿迷,你說這些花兒它們知道自己綻放之後就是凋謝嗎?」
沉迷不知道司徒輕此時此刻也跟自己一樣欣賞著這些常年無人欣賞的花,她想了想,最後點頭。
「它們知道
「人啊,和動物很像,即使知道綻放之後就是凋謝,即使知道前面是深淵,也會一步一步朝前走,只為追求那一瞬間的美麗和快樂
沉迷點頭,是的,她就是這樣。
司徒輕喜歡說很有詩意的話,也喜歡一些很有詩意畫面,也有一些很有詩意的想法。
總得來說她是個很有詩意的人,她喜歡古代文學,喜歡讀書,只是可惜,她是孤兒,大地震的余孤。
地震奪走了她所有的親人,連一條寵物狗都沒給她留下。
地震之後她在福利院長大,那是個很小的福利院,有最和藹可親的院長阿姨,什麼都挺好,唯一不好的是沒有錢。
她喜歡的一切福利院都沒法給她,于是她選擇了參軍,目的很簡單,為了活下去。
「阿輕,有時間我陪你回家鄉看看吧
「嗯,好
司徒輕笑著點頭,「阿迷,其實你是個很細心很體貼的人啊
沉迷沒說話,默默走路。
兩人漫無目的的走著,竟然就到了市一中門口。
「我們怎麼到這兒來了?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要結束著閑散的生活?」
「我家離這兒本來就不遠,幾條街的距離
「這樣啊,那我們去酒店開間房,等明天吧,我也不想回去了,你估計也是吧
「嗯
兩人轉戰學校旁的小賓館,開了房把身上帶著的東西放下然後下樓。
下樓的時候正好趕上學校學生放假,周圍亂得一塌糊涂,沉迷和司徒輕本來打算在一個咖啡廳坐會兒,這會兒學生一出來,咖啡廳也成也學校食堂。
兩人有些茫然,不知道該去哪兒。
沉迷提議上樓歇會,司徒輕說先去弄點吃的,兩人又開始尋找合適的小飯館,剛好擠入人群中,眼前冒出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人很高,模樣出眾,走到哪兒都是最閃亮的一位。
「我們過去吧
司徒輕說著,就拖著沉迷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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