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勞拉也沒有話再說了,麻溜地給司徒輕安排了一間房——就在沉舟房間隔壁,然後再親自端著飯菜擺上餐桌,之後才離開。
沉舟跟著她一起出門,大概是有什麼私密話要說,司徒輕也沒有跟上去,現在外面站了一票護衛兵,這些也不是吃素的……想到吃,她倒是有幾分餓了。
找地方洗了手,便去飯廳用餐了。
沉舟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個小藥箱,他走到司徒輕身邊,把藥箱放下,「你手臂受傷了
司徒輕這才想起剛才那女人的一槍,子彈擦過了她的手臂,軍人這個職業,不管是訓練還是任務,總是少不了流血受傷,這樣一點點的疼痛她已經習慣了。
她看了看手臂,又看了看沉舟拿過來的藥箱,低聲道了句謝,然後提著藥箱去一邊弄傷口了。
不巧的是今天不是穿的戰斗黑衣,如果穿了的話這傷也根本不會留下。
她簡單的包扎了一下,然後洗手又回來開始吃飯。
沉舟也坐下來吃飯,看著她有些狼吞虎咽的動作,笑著問︰「餓壞了?」
「嗯司徒輕回答得簡潔。
自從沉舟把一切問了清楚,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不說話,沒笑容,眼角上挑,隱約透露著些許張揚,說話做事的時候下巴都微揚。
這些微妙的改變之後,她身上便有了同沈君卿一樣的氣質,高傲和囂張。
原本稍顯普通的容貌也因為這些氣質,變得不那麼普通了。
一頓飯吃得安靜,吃完之後,司徒輕就回了勞拉轉為她準備的房間,休息補充體力。
「有事叫我
門關上了,沉舟回了自己的房間,明天他去大使館一下,之後就能回國了。
夜深了,司徒輕起床出門。
門口的護衛兵沒有攔她,因為英勇的她已經是這里的紅人,再說,勞拉也吩咐過了,她要做什麼就讓她做。
司徒輕從宮殿出來,借了一輛吉普車,穿過高樓大廈,將繁華的大都市甩在身後,穿過一貧民窟,駛上了一座古老的大橋,橋上沒有路燈,橋下是一條漆黑的河流,河面上散發著陣陣臭氣,她戴上了口罩,一鼓作氣,駕著車沖過了大橋。
過了橋,車子便沒有辦法再繼續往前,她下了車手里捧了一個木盒。
輕輕地打開了手電筒,接著微弱的光鑽進一條小胡同。
胡同很窄,很髒,腳踩上去咯吱咯吱直響,抬頭一瞧,還能看見掛著滴水的濕衣服的竹竿。
這些竹竿中,仔細尋找能發現一些是雕了花紋的木條,雕刻的內容已經模糊,也別提雕刻工匠的手藝了,它就是一根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晾衣桿。
這里是j國最有名的一個貧民窟,為什麼?因為這里的人最窮,並且凶狠殘暴,一旦有外來人踏進這里,便一根骨頭都不能剩下。
政府想過很多辦法讓這里消失,但是始終沒有動手。
因為這里的人均年齡不過三十歲,靠近一點點就能發現這里凶狠殘暴的都是十幾歲的孩子,無論是誰都下不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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