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卿想到這個方法的時候,並未想太多,完全只是為了司徒輕。
行動進行得很順利,全部的人成功地被直升機這個大家伙吸引,其他大部分人在很遠的地方下飛機改為跑步奔向目的地。
沈君卿到的時候,已經直升機上的人正在檢查現場,看是否還有醒著的人,他到的時候沒有驚動任何人,拿了通訊裝備就沖了進去。
追蹤著司徒輕的位置,他終于到了遞到。
正想沖過去來一個愛的抱抱的時候,瞟到了角落里站著的沉舟。
「大舅子,你怎麼在這兒?」
他話音還沒落下,一到寒光射來,看得出來那是軍用匕首的刀刃。
他靈敏閃開,卻不料寒光打到石壁上轉了方向,直奔著沉舟而去,司徒輕踩著一根石柱,一個騰空翻躍到了沉舟面前用手抓住那把刀的刀柄。
她的動作根沈君卿有些相似,所有的力氣全蓄在腰部以下,速度很快,是平常人達不到的高度。
她抬手,手里的手電筒照亮了前面的方向。
是一臉冷漠的沉迷,她愣了愣,剛想說話,蓋蘇和妤潔的聲音便想了起來。
「哇哦,阿輕,你居然在這里,好棒的樣子!」
「哇,這是什麼地方啊?有沒有木乃伊?」
兩人狂奔到司徒輕身邊,親昵的抓著她的手臂晃悠,她一邊笑著,一邊看著沉迷。
沉迷沒有說什麼,邁開腿向沉舟走去,「哥,你怎麼會在這里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眼楮看著沈君卿,後者笑容很深,看不懂他想要表達的意思。
沉迷還想問沉舟什麼,但是接下來沖進來了一群人,他們手里提著鋁合金箱子,氣勢洶洶。
所有人都沒有辦法再交流,這群人著實太嚇人。
沈君卿站在人群中,拍了拍手,大聲道︰「這里的任何東西都是文物,好好保護著
說罷,他轉身離去。
閑人等跟上了他的步伐,沉迷和沉舟走在一起,沉舟則緊跟著司徒輕,非常關心她在手拿刀那個動作中是否有受傷。
一行人走出了地道,蓋蘇和妤潔被她們的臨時教練帶走,沉舟也被沈君卿拽上了送他回去的專車。
最後,只剩下了司徒輕和沉迷。
黑夜中,司徒輕恢復了本來屬于她的表情,原本會以為自己會很喜歡恢復身份這一天,但是這個時候她卻覺得非常的不習慣。
或許某些東西早已經改變了。
她抬起手臂,把之前抓住的刀遞到沉迷面前,沉迷抬手拿起了刀,刀刃在月光的照射下泛著銀白的光。
她抬手,刀刃貼近了司徒輕的脖子。
「你是他派來的?」
司徒輕自然知道她的-他-是說誰,「不是,我跟他平起平坐,沒有派和命令這一說
沉迷愣了愣,理解到了她話里的意思。
她收回匕首,「這些年你也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如果有的話早就把你揪出來了,蓋蘇和妤潔那里我會暫時幫你保密
她說完,轉身離開。
司徒輕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表情很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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