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輕似乎是感覺到了陽光的召喚,頗為困難的睜開了眼,「唔,時間這麼快
沉舟就在坐在床沿看著她,「你還不起來嗎?」
司徒輕皺了皺眉,抬頭看著窗外的一切,這景色她看了十幾年,早已經習慣了。
「這是單向的,我們能看到外面,但外面看不到里面。我想再睡會兒
說完,她就縮回了被窩里。
沉舟看著被子鼓起的小山,很不純潔的想,原來如此啊,那麼他就不用拉窗簾了。
「……」
「你進來干嗎?」司徒輕問突然也出現在被窩里的沉舟。
或許是因為昨夜睡得太好,她除了整個人軟綿綿的,聲音也是軟綿綿。
這充滿誘惑力的聲音讓人听了根本把持不住啊!
沉舟伸長手臂抱緊她的腰,緊貼著她的小月復,「阿輕,這段時間,我半路剎車太多次了,我現在想告訴你剎車壞了
司徒輕一愣,想了一會兒才讀懂他話里的意思,于是掙扎起來,「壞了你也給我剎住,這是什麼時候啊,大白天的你做什麼
「白天也沒事,這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被窩里
司徒輕還要說什麼,沉舟已經壓住了她的唇,涼涼的薄荷味驅走了最後一絲睡意。
他的唇很軟,涼涼的,落在她身上,感覺非常清晰,趕走了她腦子里的其他東西,全心全意享受這一刻的溫存,司徒輕掙扎的手最後也落在了沉舟的背上。
兩具身體相互摩擦,衣衫一件一件褪盡。
司徒輕穿得本來就不多,小背心不好月兌,就被沉舟拉到了腰際,他薄荷味的吻從脖頸到了小月復,最後在不該咬的地方咬了一下。
司徒輕吟了一聲,唯一的听著沉舟同志骨頭都酥了,他也不再等了,分開她的雙腿長驅直入,卻意外的踫到了什麼阻攔的東西。
沉舟愣了愣,接著被子外投進來的光看見了她皺緊的眉頭。
他彎下腰來,親吻她的耳垂,「疼嗎?」
司徒輕舌忝了舌忝下唇,「還好
于是他便繼續。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溫柔得動作變得粗魯起來,司徒輕只覺得那只抱著她腰的手臂力氣越來越大,最後勒她快喘不過氣來。
「沉舟,輕一點
她忍不住的說道,纏在腰上的手臂卻並沒輕一點,反而是更用力。
司徒輕想,是不是再溫柔的男人在床上都會變成野獸?
歐漏,真難伺候。
司徒輕被折騰得睡著了,再醒過來已經是中午。
她看了看身上干淨的衣服和干淨的床單,這一整套東西,沉舟都被換過了。她有點囧,但身體上的不適感讓她忘記了囧這個情緒,只想找到某個罪魁禍首好好練習練習伸展運動。
她撐著腰,步履蹣跚的出門,到樓下,只見別墅內的人都向一旁的建築物跑去。
那里是巨大的室內訓練場,平時有什麼冤案,大家都拿出各自的看家本領上哪兒去解決,解決方法是誰打贏了听誰的。
這個方法有點坑爹,但住在這里的每個人,甭管是老是小都不是省油的燈,屬于坑爹坑娘坑媳婦坑兒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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