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頭來,之間一個穿著白色t恤的女人嗖地一下射向餐桌,端了碗什麼菜就溜了。
沈君卿張開嘴,一個字都還沒說出來,她人已經走遠了。
他用手肘戳了戳,坐在他身邊的沈安之,「什麼情況?」
「噢,這個啊,她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回來一條特別二的一條掉毛狗,弄得滿屋都是狗毛,老爸說人和狗只能留一個
「然後呢?」
「她跟狗去睡了天台上吹了一夜冷風,然後果斷地遺棄了狗滾回床上睡覺了,不過那狗被她養在後院,她這時候是去喂狗了吧
沈君卿囧得把牛排吃出了胡蘿卜的味道,正打算換個口味時,一直安靜的沈若素突然說道︰「哥,忘了給你說,這狗白天在後院,晚上睡你的屋
沈君卿拍桌而起,端起自己的碟子從衣兜里掏出什麼白色粉末撒了下去,然後在胡亂地戳了兩下。
「我得告訴她狗是不是吃蔬菜的,狗是食肉動物
「……」
所有人默默低下頭吃飯,著實不想搭理這一家子。
為了一條狗使出了渾身解數來斗智斗勇,那真是絕了……
果然,潔癖男你傷不起。
一番折騰後,沈君卿舍棄了他那間一股狗味的屋子,領著沉迷去了平時無人居住的客房。
沉迷對住的地方要求不大,坐下來之後就特別好奇,沉舟在哪里。
之前沈君卿提過沉舟是和司徒輕一起回來的,她還有些事要跟沉舟仔細談談。
沈君卿大概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便給司徒輕打了電話。
他先交代了某件事不要伸張,然後才問她沉舟在她身邊嗎。
司徒輕的回答是她也不知道沉舟在哪兒,一早上就沒見到人。
沈君卿也沒有再問,掛了電話。
他看了看已經在躺床上午休的沉迷,然後拿了外套出門去。
別墅後面有一個很大的院子,種著翠綠竹子,在海邊不應該有這種植物的,但是科學是萬能的。
這個院子跟別墅前面的沙灘差別很大,走進這里就給人一種穿越到古代的感覺,古風的走廊和涼亭在院子的邊緣繞了一圈。
沈君卿踩著竹葉走上走廊,然後又在涼亭外停下。
涼亭里擺了一個棋盤,上面是黑白色的棋子,棋盤兩旁做了兩個人,一個是沉舟,一個是他父皇大人沈歐歌。
兩人忙著對弈,似乎沒看見沈君卿。
沈君卿在一旁等了一會兒,突然生出一種‘我果然不是親生的’的感覺,地位竟然比這個不靠譜的女婿還低。
他沉默了半晌,兩人還沒動靜,他便轉身離去,打算回去跟自家媳婦兒恩愛一會兒,以此來緩解這個被拋棄的孤獨的心。
卻沒想到剛走兩步,身後就想起沉舟的聲音。
「我又輸了,果然依舊不是師父的對手
他一听樂了,歡歡喜喜的走了回來,撐著沉舟的身體斜斜一靠,半個身體壓在了身上沉舟身上。
「嘿嘿,沉舟同志讀書萬卷,竟然忘記了有句話叫自不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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