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上課時偶犯毒癮讓他心煩,其他時候的李逍然活得風聲水起,小日子也過得十分灑月兌。望著出租屋里,憑著自己兼職打工置辦起來的家當。
電視機,電冰箱,沙發,他有一種小小的滿足感,夏雨晴和孩子再也不用去鄰居家借吹電風扇了。
對于李夏,李逍然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他有時覺得自己和她不太像父女關系,她和自己好像毫不相關的兩個個體,唯一的就是自己怕自己父親知道而打自己,必須保護的秘密。
偶爾,他也會生出一絲類似父愛的東西,抱起她來,研究研究,總的來說,他不算太適應這種有孩子的生活,也不拒絕目前的生活方式。
夏雨晴與他之間,他覺得越來越沒有新鮮感,多的只是一份作伴。
他覺得自己沒有從前一樣愛她了,至少他不太喜歡再努力去討好她,只是習慣偶爾在她這里住上一晚。
他覺得這樣每天平常而中規中舉的生活,活得太單一,太無聊了。
他幾乎每天一醒來,都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麼,要去哪。
一點創意都沒有,他覺得如果讓他這樣生活一生,那麼他寧願轟轟烈烈的活一場,然後死掉。
對于毒盅上做手腳的事,食客們好像並沒有發現,他每天才有足夠的量背到學校,以供自己在毒癮發作時來上一粒。
書聲瑯瑯的校園,誰也不知道,他們中間多出一名隱君子,一名帶著盅毒上學的販子,李逍然覺得這學校是藏毒的最好地方。
誰也不會想到,在這里放毒,這真是一個安全的地方,他把這個好想法告訴了吳皓天,沒想到他微笑的拍著他的肩,贊許之情掛在臉上。
吳皓天很慶幸自己真沒看錯這小子,他現在唯一擔心這些小孩子沒有自制力,萬一沾染上盅到時就完了。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開會給他們講講,提前給他們打打預防針,免得到時自斷財路。
「皓天,有客人說你們的藥盅越做越小了這是吳皓天接到第三個夜場的電話了,他不願意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你別開玩笑了斟酌再三他才說出這話,這行競爭對手也多,這些夜場經理說不準都讓對手收買了呢。
「誰有心情和你開玩笑?如果這樣下去,我這個月連上個月一半的量都賣不到,我還怎麼指望從你這個副產品賺大錢呢?」夜場經理當場就發飆了,吳皓天永遠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口氣,刺激到電話那頭那人的神經了。
「兄弟,你別急,也別氣,我盡快解決這事吳皓天听他口氣不像開玩笑,自己給他們的提成的確也很誘惑人,為了開新,他幾乎拿出所有利潤,他們又有什麼理由讓對手突然挖牆角呢。除非,那對手的確很強,願意拿出比自己更高的的提成。
夜場經理果真沒有哄騙他,那些貨物明顯讓人做了手腳,每一粒都比原來小了很多。是誰這麼大膽,敢在他頭上想花樣?
那一夜,吳皓天的辦公室燈亮了很久,他分析推理,誰最有做手腳的動機和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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