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悶悶不樂已經兩天了,李逍然也不想解釋什麼,懶得連哄哄她都省了。
「你難道不想對我說點什麼嗎?」齊悅那永遠春光燦爛的臉,陰沉得像農村的大黑鍋底。
「你想听什麼?」李逍然的眼神里疲憊一覽無余,神情頹廢。
「那個女人齊悅害怕他那冰冷得毫無生氣的眼眸,清冷而冷血,她不知道自己能否用熱情溫暖那顆疲憊的心。
「她叫夏雨晴,是我前女友說完這幾個字,他就不再吭聲了。
「就這麼簡單?那兩千塊是怎麼回事?」齊悅心里舒了一口氣,關系原來如此簡單。
夏雨晴的樣子,她的叫聲,齊悅以為他們還有什麼。
「這種事兒,你問那麼多干嘛?知道得越多,你會越傷心不是嗎?」李逍然沒有心情繼續這個話題,
齊悅眼楮直直的盯著李逍然,他這是在敷衍她麼?
她安靜的坐在床邊,一雙縴細如蔥的手放在大腿上,像極了一串令仃的鑰匙。
只是哪一把都打不開通往李逍然那座愛情之門,她知道也許再問下去,她就會失去他。
其實,她從來就沒曾擁有過他,都只是她一人在唱獨角戲。
齊悅犯賤的走過去,擁抱著李逍然,輕輕的說︰「你不說,我就不再問了,我相信你
李逍然的心微微的抖動了一下,既然決定放棄和夏雨晴在一起,那就不要再為她而傷害別人。
他無聲的回擁齊悅,他們就保持那個姿勢,站了很久。
黃毛的癮越來越大,這種含毒量較少的盅毒,幾乎已經解釋不了他的需求了。
他慢慢的開始吸食更大劑量的粉末,那個毒比這個大很多。
看著他飄飄欲仙的模樣,無數只饞蟲爬上心頭,搞得李逍然也躍躍欲試。
他的手不知不覺的伸了過去,那些玩意唾手可得。
李逍然的電話就在這關鍵時候響起了,是張舟。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
「哈哈哈,李逍然感謝你送我一套房子張舟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差點沒把他的耳膜給震破。
听著那套房子的來歷,李逍然想起那天夏雨晴的穿著,還有她吼叫她有幾萬塊的事。
李逍然想不通她上哪搞到這麼多錢,難道這跟李夏有關?
他上網看到有關賣孩子的新聞,李逍然聯想到這里,越來越覺得是那樣了。
不過,李夏丟了,也算件好事吧。
「你要搬來住嗎?」張舟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他不想一個人呆著那樣太冷清了。
「不好吧那房子可是夏雨晴租的,雖然她搬走了,住這種來歷的房子,還是不安心。
如果他真搬走了,齊悅怎麼辦?難不成真要他做絕情絕義的負心漢?
「你難不成還想一直靠女人養著?」
「你說的什麼p話,你那房子還是女人不要的呢張舟的話顯然激怒了李逍然,他有那麼不堪嗎?
掛斷張舟的電話,他就陷于苦悶中,他模出兩粒盅毒。只有它們才能給他最快的安慰。
只有它們才能讓他忘記煩惱,忘記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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