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也跟著醒過來了,他看著眼前的兩人,有些吃驚。
他感覺到現場的氣氛像在決斗,看樣子齊悅是很反感這樣的事發生在李逍然身上的。
也對,他們是情侶嘛。
「這個還我吧!」黃毛輕易的就從齊悅手上拿走了他的東西,他對著齊悅玩世不恭的說︰「你要來一口嗎?挺爽的
「走,跟我回家齊悅的聲音很大,毫不理會黃毛,拉著李逍然往回走。
李逍然看看被甩在廁所里的黃毛,乖乖的任齊悅拉著。
兩人借著昏暗的光,深一腳淺一腳朝那個溫暖的地方走去。
「你吸了多久了?」突然間,齊悅像成熟了不少。
她得像個大人一樣,幫著心愛的男孩子戒掉那玩意。
「就吸了兩三次李逍然也知道那玩意不是好東西,可他已經上道了,停不下來了。
如果上天再給他機會,他絕不會踫那個東西。
「兩次,還是三次?」齊悅突然哭著朝他凶巴巴的吼叫,那樣子可怕極了。
「好像三次李逍然被她那竭力廝底的樣子嚇到了,他還沒遭遇過潑婦。
「我們把它戒了吧!不要再跟黃毛那種小混混來往了,好嗎?」水火兩重天的反轉性格,齊悅突然拉住李逍然的手,像聖母一樣祈求的姿式對著他。
「不來往?怎麼可能?」李逍然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反問齊悅。
如果不來往,那就意味著要從吳皓天那里月兌離。
離開了他那里,他又能上哪兒去找工作,這麼一份又好玩又賺錢的工作?
「怎麼不可能?」齊悅不知道李逍然到底在想什麼,她得說服他,叫醒他︰「如果你繼續這樣下去,就跟跳火坑沒兩樣知道嗎?你這一生就完了
「那我能怎麼辦?你以為我想啊?」李逍然也來勁了,這樣的人生,他也不想︰「如果不去那里上班,我們吃什麼喝什麼?我能干什麼樣的工作?」
「你找別的正常工作,不好嗎?」齊悅苦心相勸,她不能眼看著李逍然再在那條道上走下去。
他才吸食三次,應該還能戒掉,還有救。
她必須趕快讓他離開那樣的地方,與那幫人絕緣才能戒掉。
「別天真了好嗎?我就是個殘疾人,沒文化,沒技術。沒有錢的爹媽,沒當官的舅舅,我就十足的窮二代。能有什麼出息,頂多就當個小廠里的庫管員李逍然不是不明白齊悅的苦勸,只是這個富家小姐估計天天生活在蜜罐里,哪里知道社會這個大染缸的復雜和不易?
「庫管有什麼不好?平平安安的,簡單的生活著齊悅想不通這李逍然怎麼就是個死腦筋轉不過這彎呢?
「累死累活,每月就一千多塊,能干什麼?難道要我一直那樣活到老死?」開什麼國際玩笑,她是沒做過那樣辛苦的工作,所以說得這麼輕松。
「咱們可以學技術,學手藝」
「行了,我不想再談論這個問題了。煩死了,你要覺得我拖累了你,我就離開吧!」李逍然不想再繼續談論這不愉快的話題了,這就是他的人生,他的生活。
齊悅沒想到他是這個態度,照這樣談下去,不但幫不上什麼忙,反而會不歡而散。
她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齊悅想盡自己的最大努力去挽救眼前這個她在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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