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喲媽……」格里斯月兌口而出的髒話生生被大腳堵了回去,他的滿嘴黃牙碎了好幾個,直接滾倒在床上。
「**!你們干什麼?」另一個惡霸此時還在洗手台旁邊洗著臉,臉上掛著水珠大張著嘴沒反應過來。
王寧遠和周昌默契地看了一眼對方,沖著自己的目標猛揍。
卷毛頭遭襲後,周昌趁勝追擊,一個膝撞問候對方小兄弟,接著那條長筒襪起起落落,劈頭蓋臉打得卷毛頭睜不開眼。
王寧遠則死死壓住了格里斯,老大拳頭同樣往他的頭臉上招呼。
格里斯不斷掙扎,他體型壯碩,如同狗熊,王寧遠雖然健壯,現在的力氣也堪堪超過了對方,但這個跨坐的姿勢還是有點壓制不住。
于是,王寧遠微微一跳,跨坐的姿勢改變,堅硬的膝蓋一抬一放,狠狠砸在格里斯柔軟的月復部。
「嘔!」格里斯上半身痛的弓了起來,活像一只遭了火的蝦。
這還沒完,王寧遠的重拳毫無保留地出擊,連續幾拳砸中格里斯的下巴,他自己都疼得慌,更不要說格里斯了。
「快過來……幫我!」格里斯嘴里很快溢出鮮血,他虧在失了先手,毫無防備,被壓在床上打,這種姿勢是很難掙月兌的,暴風般的打擊過後,他下意識地求助,希望其他犯人能前來救場。
「住手格里斯核心團的最後一名成員總算沖了過來,格里斯是團伙老大,自然被放在首要目標,于是,他高高掄起拳頭砸向王寧遠後背。
「小心!」周昌剛好抬頭看到這一幕,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王寧遠此時注意力全在格里斯身上,紅了眼的人通常會陷入忘我的狂躁狀態,他也不例外。
听到了額周昌的提醒,王寧遠想要往旁邊躲開,但身下的格里斯不斷掙扎,起起伏伏就像在騎一匹奔騰的烈馬,這導致他的規避動作無法完成,結結實實要吃下突如其來的打擊了。
「 !」幾乎就在拳頭和王寧遠後背接觸的一瞬間,一股針刺般的感覺在他的背部閃過,福至心靈的,他小月復部位,丹田盤桓的暖流——靈力種子,如同火山噴發。
這股暖流走過四肢五骸,最終在王寧遠的背部匯聚成一片,散于其間的肌肉里,結成無形的護甲。
「去死攻擊的犯人面se猙獰,拳頭接觸到**的那一剎那,露出了放松的表情,同時另一只拳頭緊跟著落下,他要用暴風驟雨的打擊擊垮這個該死的偷襲者。
「可惡周昌目眥yu裂,趕緊丟下已經被打趴下的卷毛頭,準備沖過去支援王寧遠。
起義正當時,這個時候,誰都不能倒下!
周昌正要有所動作,但腳下突然一緊。
大驚之下,他連忙看過去,對上了卷毛頭惡狠狠地瞪著他的雙眼,他兩只手死死抱住周昌的大腿。
「滾!」心急之下,周昌又踢又打,卻還是掙不開。
「小子,敢到我們面前找死陸續好幾拳下去後,沒收到什麼反應,連聲慘叫都沒有,攻擊王寧遠的家伙心里就開始犯嘀咕了。
他這時才發現,拳拳到肉,但那片肉給他的感覺極為奇怪,明明觸感十分彈手有勁道,但心里卻覺得是海綿般無處著力。
慢慢停手,他呆呆看著,此刻,室內已經是一片沉寂。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沒有人反應過來,這段時ri,監舍內的犯人們早就習慣了作威作福的格里斯一伙人,然而,此時他們都被雷霆打擊,閃電放倒。
還來不及慶幸,他們的心又提了起來,格里斯團伙中的一個犯人從後面去偷襲那個正在暴揍格里斯的黃皮膚的年輕人。
以那個犯人前沖的姿勢,這加上慣xing沖力的一拳砸下去有多疼,人們都能想象的出來,但年輕人卻頭也不回,反而又繼續給了格里斯好幾圈拳,將對方的戰斗力打得散了差不多。
在詭異的沉寂,眾人的驚愕中,王寧遠終于慢慢轉了過來。
他面無表情,眼楮發紅,拳頭上沾染了些血跡,而格里斯就倒在身邊。
這個壯實堪比狗熊的家伙也吃不住朝著臉蛋而來的暴雨梨花拳,此刻軟軟癱在床上,失去了戰斗力。
「呃!」偷襲王寧遠的白佬犯人吞了口唾沫,心底一陣陣發涼。
這家伙的目光真可怕,像刀子一樣。
「看……看什麼看!」一貫橫行霸道的惡霸這時也慫了,強撐著最後的膽氣和王寧遠對峙。
監舍內幾乎沒有其他聲音,所有犯人都在關注這邊,他們已經意味著這代表什麼了,一貫的獄霸或許將要結束他們的統治了。
犯人們有高興,有忐忑,他們都緊緊盯著場中最後的對決。
格里斯被打糊涂了,還在床上發出無意義的,而卷毛頭抱著周昌的大腿,他們唯一同步的動作就是關注著王寧遠。
「就差你一個了,最後一個,打倒你,這里就是我說了算!」王寧遠目光一凝,力隨心動,靈力涌向雙手,這一刻,他只覺得雙手有使不完的力氣,如同裝了一顆馬達,充滿了爆發的yu望。
王寧遠雙手往下一抓一拋,將如同死豬一樣躺在床上的格里斯甩了出去。
「啊!」圍觀的犯人們都不由得發出了驚叫聲,看怪物一般看著王寧遠,難以相信他將格里斯這麼個龐然大物給扔到半空中。
看到格里斯像一粒球一樣沖著自己砸來,那個惡霸也傻了眼,回過神後,他剛想避開,卻來不及了,最後還是和格里斯抱在一起,化作滾地葫蘆。
「上!」王寧遠沖著發呆的周昌使了個眼se,周昌趁機一腳蹬在卷毛頭頭上,月兌了身。
王寧遠和周昌,就像是兩只惡狼,撲向了還在掙扎著要爬起來的可憐家伙。
于是,場上再次拳起腳落,伴隨著淒然慘叫,奏響了一曲歡快的監獄之歌。
「哦,干架了,干架了周圍一些監舍的犯人听到動靜,乒乒乓乓地又敲又打,大樓里一片鬧騰。
獄jing也懶得來管,這樣的事,他們早已見怪不怪,哪天不發生幾次都是奇怪了。
直到最後一個家伙也沒有慘叫的力氣,王寧遠和周昌才相繼停手。
他們同樣累的夠嗆,但腎上激素快速分泌,讓他們的jing神依舊處于亢奮的狀態,這會兒還不是休息的時候。
「大衛,你過來王寧遠又把可憐的大衛喊了過來干綁人的勾當,他和周昌在一旁押陣,防止有人反抗。
經歷了方才的一幕,大衛哪里還敢有什麼心思,他听話地將格里斯等人的上身扒了個jing光,綁住手腳。
「黃皮狗,我會草爛你的菊花,如果不是偷襲,你贏不了的格里斯嘴里漏著風,努力地挪動手腳想要站起來,但他的腦袋被好一頓收拾,臉都胖了一圈,昏昏沉沉,哪里還站得起來。
「哼!」王寧遠冷笑一聲,心里無比快意,爆菊之仇自此終結,那個噩夢同時成為了過去,以後如何?將是按照他的心思來了。
他一邊想著,一邊抬起一只腳,也不和格里斯爭辯,直接把大腳踩在格里斯的臉上,用力碾著。
「沒有人不服吧!」王寧遠深知格里斯的影響不是那麼容易消除,因為自己今ri之勝,看起來更多是得益于偷襲之便。
原先王寧遠選擇偷襲,是因為敵我力量有差距,加上他對自己體內的靈力挖掘也不夠,迫不得已做出的決定,但方才靈力的奇特表現,似乎打破了一層桎梏,王寧遠看到了掌控這股力量的希望,信心頓時大漲。
他相信,下一次,即使堂堂正正面對,他也能打敗格里斯這伙人。
希望,他們不要太蠢了!王寧遠看了腳下嗚嗚亂叫的格里斯一眼,冷著臉,目光在周圍犯人們臉上一一掃過,目光所過處,犯人們紛紛溫順地低下了頭。
這一瞬間,王寧遠覺得無比輕松,前世的黑暗記憶如同泡泡般破碎成無數。
自己的境界似乎不同了?
他踩著腳下的格里斯,突然意識到自己未來的世界無比廣闊,而腳下曾經惡夢般籠罩著整個人生的格里斯,此時,顯得是那樣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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