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維托看到兩個白人被王寧遠雷霆擊倒,狼狽地抱著手狂叫,還來不及松口氣,就看見拉里從背後偷襲。
「小心!」他急的臉都綠了,心里直罵拉里卑鄙,腳下也不自禁地沖出去幾步。
「來不及了!」他此時所想的和監控室里兩個獄jing出奇的一致。
「 」沉悶的響聲,非常具有力量感,听起來這一拳不像是轟在了後腦勺,而是轟在肉多的部位。但那里明明就是後腦勺啊!
拉里的笑聲停住了,他的拳頭結結實實轟在了王寧遠的後腦上,然而對方一動不動,並不像他想的那樣,慘叫一聲暈倒。
然後,一股劇痛從拳頭上傳來,迅速鑽到了心里。
「啊!」拉里忍不住痛的叫出聲來,想收回手,卻發現王寧遠已經詭異地轉過身來,具東方特se的臉龐離自己不到一米。
一只手從刁鑽的角度竄出,如同捕獵雄獅,一口叼住拉里的手。
兩人相對而站,王寧遠五指如鉤,大手張開,將拉里的拳頭包的嚴實。
「松手!」拉里下意地要抽手掙扎,卻發現自己的胳膊怎麼也動不了。
那只抓住自己拳頭的手,紋絲不動,仿佛鋼筋水泥鑄就。
「砂鍋大的拳頭?」拉里驚怒地听見了面前黃種人語氣不屑地低語道。
接著,那五根手指一收,使勁往里面捏去。
「哎……啊……啊……」堅持不到一秒拉里就面se發白地叫到,另一只揮出的拳頭也在空中一拐,轉而去拉住王寧遠使勁的手。
「哼!」王寧遠冷哼一聲,一道靈力已經悄無聲息地侵入眼前白人體內。
接著他那只手迅速放開,在拉里反應過來前,已經印在了對方胸口上。
「啪!」拉里噴出一口血,高大的身軀飛出去幾米,從胸口擴散到全身的痛苦掩蓋了一道細微靈力在其體內的大肆破壞。事實上,方才兩個白人也都被王寧遠如此施為。
如果不出意外,下次這群白人要是再來,恐怕就要少了在場幾位。
「怎麼會……」場中的變化說來話長,實際于電光火石間就分出結果。
四人交手不過一招,數秒內自己這邊躺了三人,這叫最早受傷的那位白人仁兄怎麼都無法相信,他目瞪口呆了半天,看到王寧遠的目光掃了過來!
跑!!!
他瞬間想到這個詞,也轉身想去做。
「快,叫人啊,蠢貨!」此時,掙扎著要從地上爬起來的拉里狠狠吼道。
這家伙倒有幾分膽氣,可惜,他不知道體內被做了手腳後,幾天後,就是半個廢人了。
「哦,哦!」剛想落慌而逃的可憐家伙,這才從王寧遠目光的威懾中回過神來。
對啊,這里是白人的天下,自己怕個屁。
事實上,不用他叫,已經有注意這邊的白人開始圍了過來。
「拉里被打了,白人被黃皮猴子打了遠處一些白人喊出了極富煽動xing的口號。
立刻,整棟大樓都安靜了下來。
「不好!」老維托雖然一直在旁邊打醬油,但天知道他的心情實在是比過山車起落還要大。
畢竟不是一般人,走出方才的絕望狀態,他就不像常人空著急,而是積極尋找解決問題的辦法。「小伙子,快到監獄里,據門而守,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他手舞足蹈地比劃著,反正在王寧遠眼里,就是這麼個意思。
「不必了!」但王寧遠卻拒絕了維托的好意。
他做出這個決定不是沒有道理的,躲在狹小的空間里,據門而守確實不錯,並不寬大的走廊,使他在小小的門口直面的敵人不會超過四個。
不過,這沒有必要,以他如今實力,倒是可以作為最後的退路!要知道先前沒有突破的王寧遠,僅憑**,也能在食堂和一群人周旋一二,何況是現在能動用靈力的狀態?
「我倒想看看你們底線在哪里?真要讓我一來就把這里搞得天翻地覆?」王寧遠冷冷看了幾米外的攝像頭一眼,對前後圍過來的十余人視若無睹。
監控室里,看著王寧遠隔空望來的眼神,兩個獄jing身子一抖,驚醒過來。
「法克,這個小犯人挺能打啊!幾下就放倒三個人,和那幾個單獨關押的刺頭有的一拼!不過,再能打,遇到幾十個人,什麼刺也得磨平了,我可不想新犯人剛進來一天就嗝屁了!」老獄jing嘟囔著,按下了面前的jing鈴。
「都給我起來了,犯人鬧事了!」
望著逐漸聚集過來,面se不善的白人們,已經爬了起來的拉里等人露出獰笑。
「挺能打麼?黃皮猴子,不過會幾手功夫,那又如何?即使是你們華夏有名的龍,遇到這麼多人,也要被狠狠踩死!」拉里嘴里放著狠話,但人卻躲得遠遠的。
「年輕人……」望著周圍前後越來越接近的人群,整條走廊已經被堵的死死的,維托內心發急,不理解這個異國年輕人為什麼不听從自己的建議。
「叮鈴鈴!」這時,刺耳的jing笛聲大作,樓下大門動開,一群獄jing沖了進來。
「所有人回到自己監舍,快點!」獄jing們噴she著辣椒水或催淚劑,還有防暴隊員手持防暴盾和jing棍,驅趕著犯人。
犯人們大聲咒罵著,幾個反抗的犯人立刻被重點圍攻,被電的昏倒在地,死豬一樣地丟進了監舍。很快,犯人們都被驅散,維托也趁機拉著王寧遠躲入了監舍。
「這件事沒完,黃皮猴子!」拉里惡狠狠地追到門外吼道,但後面趕到的幾個獄jing舉起盾牌一擠,他立刻身不由己地扭著臉,塞入人群中。
「 !」監舍的電控門緩緩關閉。
「呼,總算沒事了!」維托長長地松了口氣,生出幾分劫後逃生的慶幸感。
真是好多年沒有這種感覺了!
「剛剛真是謝謝你了!」接著,老維托向王寧遠道謝。「真是可惜,年輕人,要是以前我一定好好款待你,但你看看現在我比你狼狽多了他攤開手苦笑道。
「不必客氣,要不是他們惹到我頭上,我也未必會出手!」王寧遠實話實說。
「哈哈,到底是欠了你一個人情啊!可惜,怕是沒法還了維托說到這里,臉se暗淡了幾分,顯然想到了一些傷心事。
「我叫維托,你可以稱呼我老維托,不知道年輕人你怎麼稱呼?」
「王寧遠,這是我的名字,維托先生王寧遠當然不好真的叫上老維托這個名兒。
「唉,看他們的樣子,下次怕是不會輕易放過你啊,王!」維托沉著臉擔憂地說道。「王,要不然你找獄jing給幫幫忙?大的方面我現在幫不上,但我應該還能憑借老臉弄來一些錢!」
「咳咳……」王寧遠無語的同時,也有點感動,畢竟對方此時沒有焦心于自己的處境,反而是為他眼中所謂的「恩」人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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