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羽在心里冷笑,想用這種方法讓她羞的掩面而逃嗎?
太小看她了吧。
對于這兩個人,她不過就當是在看部**片罷了。
既然有人願意為她表演現場版的,她又何樂而不為的觀看呢,還不用買票。
莫羽臉不紅,心不跳,平心靜氣看他們上演的戲碼,嘴角還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這一切的一切,全數落入了冷玉軒的眼里。
似乎他自己都覺得沒意思了,最後把綾綢一割,讓沈藍煙出去。
沈藍煙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撒嬌著不願離開,可冷玉軒卻已沒了興致,一點也不留情的就把她推了出去。
前後這樣大的反差,讓沈藍煙把所有的氣轉移到了莫羽的身上,誓要找個機會好好修理她。
這才拾著裙擺哭著跑了。
好戲這麼快就演完了嗎?這個男主角好不稱職啊。
冷玉軒撫弄了一下發絲,斜靠在了椅子上,命令道︰「過來倒茶
莫羽輕恩了一聲,便蓮步款款的走了過去,拿起桌上的茶杯,沏上茶遞給了他。
可他並沒有拿住茶杯,而是握住了她的手。
她本能的想要掙月兌,卻因被攫的太緊而沒辦法收回來。
「你以前不是最喜歡這樣了嗎?現在又裝什麼裝他不悅的伸出另一只手攬在了她的腰間,順勢把她拉入自己的懷里。
「你放開我,不然我就不客氣了莫羽斥道。
可是她越是這樣,冷玉軒就越不會放開她。
因為他發現,現在這個女人,已經把他完完全全的從她心里去除掉了,對他沒有一絲感情了。
這讓他是萬萬不能接受的,他娶她來,就是為了折磨她的。
一個女人最可悲的,就是嫁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丈夫,這種愛而不得,眼睜睜的看著本該屬于自己的幸福,卻從身邊溜走是最痛苦的,他不僅要讓她痛,還要讓她看著,他是如何對別的女人好的。
而現在她心里都沒有他了,那他所做的這一切,不是顯得很可笑麼。
他是斷不能讓別人看他笑話的,特別是她。
哼,你以為這樣就完了嗎?折磨你的方法有太多太多了。
「好啊,我到要看看你怎麼不客氣小綿羊也會咬人了,我倒想看看,你要怎麼辦。
他帶著戲謔的眼楮,仔細瞧著她會做出什麼,莫羽瞪了他一眼,被他抓住的那只手,趁他不留神的功夫,突然轉了方向,把那杯熱茶全數潑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發出了‘茲’的一聲,伸手去擦那滾燙的茶水。
莫羽趁勢從他懷里掙月兌出來,站在不遠處,看他狼狽的模樣。
他憤怒的拿起旁邊的杯子,扔向她的腳邊。
完好的美瓷杯霎時摔的粉碎,發出清脆又刺耳的聲音。
「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豈敢豈敢,只是剛才不小心,手滑了這話說了他當然不會相信,但莫羽就喜歡看他那想說又說不出的樣子。
「好一個手滑,既然如此,那明天你就負責全府的茶水送遞,正好幫你練練這手滑的問題,,你記著,要是再手滑一次,就一頓沒飯吃,手滑兩吃,就兩頓沒飯吃,我倒要看看,你能手滑幾次冷玉軒忿然威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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