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落瞧了一眼床上的人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意,這笑容,讓莫羽覺得頭皮發麻。
「軒少爺怎麼這樣呢,白某可是特意來接你入莊的
「不必了,明早我自會來拜訪,有勞白公子了冷玉軒一點也不給人家好臉,就算听到人家是特意來接他的,他也沒表現出半點榮幸的表情,就好像人家接他是理所應當的,至于他接不接受,那就是看他心情了。
白傾落討了個沒趣,但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那雙桃花眼很不老實的四處亂看。
三個人待在一個屋子,氣氛顯得特別詭異,各自的表情也深不可測。
「過來一下,我有事情跟你說冷玉軒慢慢走到窗邊,很鄭重的對白傾落說道。
白傾落不知是詐,輕笑了一下就跟了過去。
剛把腦袋湊過去想听听他說什麼,就一個猝不及防,被冷玉軒給直接從窗戶扔了下去。
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不帶半點累贅的,看的莫羽都呆了。
他把窗戶關起,扣上了小拴,一點也不管那被丟下去人的死活。
好一會兒,才听到下面傳來罵罵咧咧的聲音。
有這麼洪亮的聲音罵人,想必也沒傷著。
莫羽松了口氣,她可不想看到出人命。
白傾落和冷玉軒只短短的交流了十分鐘左右,可莫羽卻看出這兩人的關系匪淺。
看來之前對這白傾落有戒心是對的,這兩個人果然是蛇鼠一窩,沒一個好東西。
莫羽想的有些出神,再一回過神時,正好對上了他含威的星目。
這讓她想起了剛才發生的一幕,不覺得面紅耳赤。
她緊了緊被子,不敢再說出什麼激他的話來。
至少現在這個氣氛,不適合說出來。
冷玉軒看著莫羽,雙目如鷹一般的銳利。
莫羽低著頭看向別處,不願被他那種審判的眼神對峙。
直到伙計送了飯進來,兩人還是保持著這個姿勢。
她不動,他亦不動,任由那飯放在旁邊,香味直撲入鼻。
莫羽咽了咽口水,有點受不了了,肚子咕咕直叫的難受,可是她的衣服被他扯得東一塊,西一塊的,想拼起來都難。
要讓她出這個被子是不可能的,那沒辦法,只好裹著被子下去了。
「下來做什麼?」他挑眉道。
「吃飯莫羽說的理直氣壯,不卑不亢。
「哼他只用了這個單音節字來回復了她,讓莫羽不明白,他到底在哼什麼,是不要她吃的意思嗎?
但他沒有明確說,所以莫羽為了奠自己的五髒廟,還是厚著臉皮坐到了他的對面。
她從被子里伸出胳膊,時不時去注意他的臉色,看沒什麼變化,也就不客氣的把飯端到自己面前吃起來。
待吃到一半,她突然抬頭,見他正盯著自己看,不覺得古怪問道︰「你不吃嗎?」
「吃你的,話那麼多他沒好氣的回道。
呸,好心當成驢肝肺,她也真是白痴,沒事多此一舉干嘛。
這禽獸剛還想把她這樣那樣呢,她還沒說什麼呢,他還好意思使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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