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引來不必要麻煩的冷玉軒,只好皺眉哄道︰「好了,別哭了,又不是在凶你
從來沒有哄過女孩子的他,顯的有點笨拙。
莫羽還是繼續哇哇的哭,根本不听勸。
最後冷玉軒實在不知道怎麼辦了,就一把抱住了莫羽,一邊在她耳邊輕語,一邊輕拍她的背。
這是很久很久以前,花嫂曾對他做過的事,他至今記得。
只因為,他從小沒了娘親,而花嫂又對他極好,一方面滿足了他對母愛的需求,一方面也讓他對花嫂有了母親般的尊敬。
所以,即使花嫂已經離開冷府很多年了,但他還是會時不時的去看看她,在她的小酒館里坐坐,吃吃她做的菜,聊聊最近的事。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帶莫羽去,只是,就很簡單的想到那了,便去了。
在他的安撫中,莫羽漸漸止住了哭聲。
冷玉軒把她扶起來,為她清理掉粘在臉上的發絲。
當手指輕撫過她嬌媚的臉頰時,一點灼熱從他的指尖,慢慢游走到四肢百骸。
他驚異的要縮回手,可卻被莫羽及時伸出的手給制止住了,還未來的及皺眉。
一股帶著濃烈的酒味,瞬間侵佔了他的整個唇舌。
像是被壓抑久的**,突然得到了釋放,她霸道的在他的嘴上動來動去,一會輕磨,一會斯咬,不安分的小舌在里面探索,就像那是片未知的領域,極具誘惑的使她不斷的深入。
冷玉軒的黑眸微微眯起,並沒有阻止她的行動。
而是任由她上下齊手,對自己的輕薄無禮之舉。
最後在她沒有力氣,已經饜足到嘖嘴的時候,他卻反手扣住了她的腰,不準她與自己分離。
她已經滿足了,可他,要的卻遠遠還不夠。
有人說,第一次的相遇,是偶然,那第二次的相遇,就是必然了。
莫羽從來不覺得和冷玉軒存在著偶然和必然的關系,可是,現在眼前的一切,讓她徹底的蒙了。
錯一次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讓她再錯一次。
最可惡的是,兩次她都沒什麼感覺,只是早上起來時,才會覺得腰酸腿疼。
「你怎麼又在這里?」莫羽陰沉著臉,心情無比沉重。
冷玉軒表情淡淡,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幽幽道︰「不是你昨晚拉我進來的麼
他這句話,讓莫羽瞬間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
「我什麼時候拉你進來了,我怎麼不記得了努力回想,自己意識還清楚的最後一刻,似乎是在路上吧。
「你不記得並不代表你沒有這麼做他這句話的殺傷力十足。
確實如此,不記得並不代表沒有做過,可是,起碼也要有絲絲的印象嘛。
真的是她自己拉他進來的嗎?自己好像沒這麼主動吧。
「那是我喝醉了,你為什麼不跑莫羽眼神幽暗。
冷玉軒挑眉道︰「我為什麼要跑?」
他這反問,讓莫羽語塞,不知道如何接下去了。
難道要說,自己要對他強行非禮,他應該趕快逃走才對麼。
這擺明了是在抹黑自己嘛,她不照亮自己就行了,干嘛還要讓自己黑啊。
見莫羽的臉扭曲到一塊,冷玉軒冷不丁的還加了一句︰「我當時也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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