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蓨舒服躺在柔軟的車廂內,翹著二郎腿哼唧︰「哼!還想再關我禁閉,門都沒有……不對,縫都沒有!」
想起司徒龍軒昨日所言,蘇淺蓨為自己如今果斷決定喝彩。
掂量一下手中古董花瓶︰「有了這些,姐姐我豈還會愁吃愁喝!」
「母後!您別忘了,還要養我們呢!」一道女乃聲女乃氣嗓音,毫無預兆傳入蘇淺蓨耳中。
蘇淺蓨明顯一愣︰「誰在和我說話?」
「是我!母後!」仿佛怕蘇淺蓨不知自己所在位置般,女乃聲女乃氣嗓音再次響起︰「我在您月復中!」
蘇淺蓨果斷垂眸,望向高高隆起的月復部,順勢用指尖戳了戳︰「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女乃聲女乃氣嗓音中,充滿無比堅定。
蘇淺蓨抱著懷疑心態︰「好吧!為了證明你所言的真實性,你踹我一腳!」
「要輕點還要重點?」寶寶一副很好商量的口吻。
「不輕不重!」
「好!」聲音傳來同時,蘇淺蓨明顯感覺月復部被人踹上一腳。
蘇淺蓨石化了;靠!竟然是真的!
接著,整個人憂傷起來︰「我就說墮胎藥怎麼打不掉你,原來是個小怪物啊!」試問誰家寶寶還未出生,便能與人交流。
「母後!你還好意思說,那麼難聞的東西,也虧你能喝的下!」明顯抗議聲,咋咋呼呼從蘇淺蓨月復部傳來。
「切!」蘇淺蓨戳著月復部︰「當初為了做掉你,哪怕在難聞上一百倍的藥物,相信你母後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喝下!」
「母後……」您就如此不待見我?!
「那個……寶寶……」蘇淺蓨倏然想起一個極其嚴重的問題︰「……話說,你不會長得三頭六臂吧?」
「母、後!」軟軟的嗓音中,明顯多出一絲警告意味。
「靠!」蘇淺蓨果斷拍了下月復部︰「還未出生就敢對我大呼小叫,找抽啊!」
「您現在想抽,也抽不到我!」寶寶無比誠實的嗓音,不緊不慢傳來。
蘇淺蓨毫無預兆揚起一抹燦爛笑容︰「對了!我記得你剛剛說,墮胎藥的味道很難聞,母後我不介意在送你一些!」
「不要啊!母後∼∼」哀號聲頓時傳來︰「∼∼母後!我錯了!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這一回吧!」那麼難聞的東西,再讓我喝,我一定會吐的!
蘇淺蓨圓滿了︰「那還不乖乖回答,我方才所問!」
「哦!」寶寶一改方才哀嚎之態,歡快的自我介紹︰「話說;寶寶我長得粉雕玉琢,絕對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所以,母後您就放寬了心,寶寶絕不會給您丟臉!」
「……」話說;你的自戀程度,絕對是遺傳我。
「姑娘!您在和誰說話?」明明記得上車只有一人,怎會多出一女圭女圭聲音?
車夫詢問同時,已撩起車簾,打量里面情況;只見車廂內,仍舊蘇淺蓨一人;一個想法,令車夫頓時白了臉色。
「看什麼看,趕你的馬車去!」蘇淺蓨沒好氣開口。
車夫果斷放下簾子,抓著韁繩的手不停瑟瑟發抖,只覺脖頸一片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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