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寶邁著長胖了不少的小短腿,很是吃力的跑到朝王跟前,「把我娘放出來,她有辦法治好這城里的百姓
朝王只是挑眉看了他一眼,「孤早就已經說過,這十日里無需來見孤,你是朝王,放不放你娘,你應該自己作主
大寶抿了抿唇,「原來奸詐也可以遺傳說完,大人似的拂了拂衣袖,轉身便走了。
無雙被放出來之後,正想跟大寶說上兩句話,就見侍衛立刻冷聲將二人隔開,「朝王豈是一般賤民可以接近的?」
無雙鼻子不是鼻子,眼楮不是眼楮的瞪著那個侍衛,「哼,哼,娘,孤命你一天之內找到這些人中的是哪種瘟疫,病源在哪里無雙插著腰,還沒來得及發火,就被人送到了另一邊,那里是一個暫時的安置所,據說也是大寶弄出來的,為了防止那些人繼續傳染病菌。
大寶無奈的搖了搖頭,怪不得一個婦道人家敢在爹的軍營里自由出入,原來,她連見皇帝也是這種德性,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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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離收到無雙信的時候,感到有些莫名其妙,這個時候明月和韋青都還在回龍躍國的路上,他快馬加鞭,日夜兼程的抄小路趕回來,雖只用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可是,這無雙的信怎麼只比他晚到了十日?
‘夫君,妾身與包子還有些要事在身,需過幾十天才能回朝,你安心處理政事,勿念。母妃忌日將至,替妾身去皇陵拜祭。’
南宮離的眉頭皺得緊緊的,若不是無雙這毛蟲爬過般的字跡確認無誤,他真的很難相信這信是出自無雙的手筆,「送信來的人現在何處?」
「回攝政王,這信是一個孩子受人指使交在宮門的侍衛手里之後就走了
南宮離揮退左右,連城上前,「攝政王,莫非是娘娘出了什麼事?」
南宮離將信遞給連城,連城看完之後,俊眉也是緊緊的皺著,「攝政王,惠貴妃仙游一年多,可是,並未安葬于皇陵之中,這件事整個京城的百姓都知道,娘娘不可能會記錯的啊
「無雙自然不會記錯,那她這封信是想告訴本王什麼意思呢?」南宮離重復看了那封信好幾遍,話語簡短,根本就沒說出什麼重點,他從案上拿出毛筆,在上面圈出幾個字之後,眉頭終于松開了些,再交給連城,連城一看,眉角一挑。
「攝政王,你的意思是……娘娘和小王爺現在被天朝的人給抓走了?可是,攝政王你是如何得知?」
南宮離的嘴角微微抽了抽,「其實這也是夫妻之間的一種默契,無雙何時對本王那麼客氣過,還自稱妾身?叫本王夫君?這一行字里面,明明可以說幾個月,她偏偏說是幾十天,回京,卻說是回朝。興許在外國人眼里看來,這不足為奇,可是,我們自己的人便能看出個究竟。
再則,無雙也並不知道本王奉皇上命,以攝政王的身份登基,為何會讓本王安心處理政事?她之所以會讓本王替她去拜祭母妃,就是為了讓本王對這句話起疑心南宮離雙拳緊緊的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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