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正在教秀女們彈琴,幾十位秀女,談著古琴,優美柔和的琴音陶醉著眾人的心。閆芊芊在眾秀女之前,她閉著雙眼,白玉般修長的手指在琴弦上飛躍,琴音如行雲流水般動听,眾秀女均是艷羨的表情。
上官影萱的出現,顯得格外突兀,秀女們同時停下,望著她。
「上官秀女,你的病可好了?」南月當下走過來關切地問。
「是,已經好了禮節性地笑了笑,自己來這里,只是想瞧瞧今日學的什麼,等劉晴如醒了,好告訴她,她那麼想留在這里,作為姐姐,自然能幫則幫。
「上官秀女,太子殿下仁慈特赦,這幾日,你與劉秀女好好養病即可,等病好全了,再來練習禮儀南月微微欠身,神色平平,心中卻想著,太子殿下對上官影萱似乎並不簡單,昨日若不是她同跪在雨中,劉晴如只怕跪死,殿下也不會理會。
上官影萱未搭話,暗想,太子還仁慈呢,也不知是誰害她們在雨里淋了那麼久?
「人家可是要當太子妃的,若不勤加練習怎麼行,還養什麼病啊,別說這病不重,便是再重的病,也是擋不住呢!」王巧兒冷嘲熱諷,言語中滿是嫉妒之意。
秀女們均掩嘴偷笑。
懶得與她們多費唇舌,她若是搭上一句,後面立刻有百十句等著她,索性不說,她朝南月點了點頭,便轉身走了。她本想回去瞧瞧劉晴如醒了沒,卻被一人在前擋住了去路,那人背對著她,但她一瞧便知是李琛,真是出門不順,怎麼哪都有他?
「怎麼?听說病了,還亂跑頎長挺拔的身軀緩緩轉了過來,李琛神色陰郁。
「我是病了,但是已經好了,而且,我也沒亂跑,是準備回去上官影萱下巴微揚,對他關心之舉毫不領情。
「你還真是愚蠢的可以!太子只是懲戒那個小秀女,你自己跑去雨里跪著,發瘋了麼?」臉色越發陰沉,李琛鎖牢她的目光,眸中閃爍著復雜的神色。
「若說發瘋,也是你們那個太子瘋了,晴如她並沒有什麼大錯,竟然要她在大雨里跪那麼久,他究竟有沒有一點人性?」她嗤之以鼻,太子府里冰冷,是以人人都見不得別人有感情在嗎?
「她企圖勾引太子,如此小小懲戒,已是格外開恩!」李琛面色冷峻,語出咄咄。
「你們都是一群沒有人性的瘋子!!」她強迫自己保持冷靜,不願去與他多做口舌之爭。
「跟我走李琛不由分說拉著她就走。
他的手觸到她的手指時,一股冷意自他的手上傳來,襲遍全身!她的心「 」跳著,用盡了力氣也沒掙開。這里是玲秀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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