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歿 第四十章 妖獸

作者 ︰ 小燼央

第四十章妖獸

第四十章妖獸

這隕星周圍的修士修為最高為入微境,最低為凝氣境,並沒有混元境以上的修士。這令沈延有些疑惑,他不知,為了這一場所謂千年之災,得知消息的修士都為自己在這場千年之災中存活下來而忙碌著,不會有境界高的修士來到這隕星之地來查看究竟。

那段明德與風道人率先進入這洞府之門,門外的修士皆不敢輕舉妄動,畢竟這是兩位入微境的修士,他們這些修士就是合起來攻擊也未必是他們的對手。

待兩位入微境修士皆進入這洞府之門時,那門外的修士皆一同沖了上去,誰都不肯讓,他們想要先進入這洞府去分一杯羹。

沈延跟在這些修士的最後,他對于這洞府中可能存在的寶藏並不感興趣,畢竟自己已經有了師父贈送的那些珍貴的法術。

沈延邁步進入這洞府,他只覺得這眼前一黑,天地似乎倒轉了一般。再睜眼之時,發現這洞府內與外界完全是兩個世界,這洞府內很是明亮,是用某種法術附加在這座洞府之上,使得這座洞府無論在白天還是黑夜都能夠散發出亮光。就像是那正道修士的山門一般,同樣將法術附加在護山大陣之上,使得自己的宗門熠熠生輝。

沈延進入這洞府之內。並沒有看到其他的修士,盡管從沈延眼中看去,這洞府的空間似乎無限大,但沈延覺得這很不正常。

依沈延的推測,開闢無限的空間連大帝也很難做到,而這座洞府的主人絕對不可能強過大帝,也就是說,這無限的空間不過是一個障眼法,是用法術附加在這洞府之上所產生的結果。

沈延很謹慎,他知道這些修士絕對不是無故消失,必定是被這洞府中的傳送陣法傳送到其他地方去。

傳送陣法在武者之中也是存在的,不過這傳送陣法只有對陣法十分了解的陣法大師才能夠布置,這傳送陣法的復雜程度與洛自奇那一族的傳送陣法相比,實在是不在同一個等級。洛自奇的陣法是要求畫兩個傳送陣的定向傳送,而這神州上武者的陣法只畫一個傳送陣,但卻是要求定向傳送,便是要確定這所傳送空間的方位,這需要復雜的陣法相疊加才能夠做到。

沈延向前邁出一步,沈延的半只腳踏入前方之時,只見前方陡然發出一陣光亮,一道道復雜的刻印出現在這半空之中,這是傳送陣所附加的定位陣法。

沈延快速收回自己的腳步,向身旁試探,發現沈延所在之處周圍皆布置了那傳送陣法,看來不去闖一闖這陣法之內的空間是過不去這一關。

沈延思稱自己究竟該往那個方向去,這些傳送陣都是同一個樣,沈延分不清楚這些陣法是通向同一個空間還是通向不同的空間,這可能關乎于自己的生死。

沈延思考良久也不能夠確定,沈延知道自己必須做出選擇,不然自己只能被困于此處,便不再猶豫,向前踏出,一道懸浮著道道刻印的亮光從傳送陣###現,沈延便消失在了這空間之中。

「老夫不能死,老夫還要進入混元境,甚至元胚境,最後成為一名大修士!老夫不能死在此處!老夫不甘心啊!」沈延剛傳送到這個空間,便听到一陣撕心裂肺的吼叫聲,這是那位名為段明德的修士所發出的,沈延不記得別人的聲音,但這熱情的老者卻在他心中留下了印象。

「噓!不要發出聲沈延睜開眼楮,看見自己身前站著一名穿著白衣的書生,正是那叫做風道人的入微修士。

那風道人挪了挪自己的身子,站在沈延的身旁,沈延看見不遠處有一只巨大的紅蠍出現在他眼前,那名為段明德的修士被那紅蠍已經斬成的兩半,鮮紅的血液從他的身體之中流了出來,那段明德顯然還留有一口氣,正在那里匍匐著拖著自己的殘軀向前進,口里還一直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顯然是對自己死不瞑目的不甘心。

「這紅蠍究竟是何物?」沈延不解問道,沈延讀過許多上古的典籍,卻沒有發現過這種蠍子的存在。

「此蠍名為星辰赤炎蠍那白衣修士輕語道,「我曾經在一本關于星空宇宙的書中讀到過,此蠍生長在星空之中,以太陽散發出的赤焰為食。幼年的星辰赤炎蠍便有六七米長,修為可有混元境的水平,而成年的星辰赤炎蠍更是強大,其修為可到達碎魂境大圓滿!看這眼前的紅蠍應該是幼年的星辰赤炎蠍,但其修為已經突破了混元,達到了元胚前期,想對付這紅蠍很是不容易

「看那段明德死狀淒慘,看來他根本抵擋不了那紅蠍的攻擊。你與那段明德修為相似,也肯定抵擋不了那紅蠍的攻擊,我就更加不可能。為今之計,我覺得還是繞過這紅蠍為好沈延知道此時應該當機立斷,在紅蠍發現自己之前逃離。

「這是不可能的!」那白衣修士說道,「這里的陣法很是怪異,我曾趁這紅蠍全力進攻段明德之際,沖入這紅蠍後方的空間,可是這紅蠍後方乃是一個大傳送陣,唯有殺死這只紅蠍或者俘獲它才能夠通過此處!」

「這麼說我們是上天無路,下地無門了嗎?」沈延明白這境界之間差距的巨大,憑他們兩人根本斗不過這紅蠍。

「不一定,這畜生雖然披著一身的裝甲,但他卻有著致命的弱點,這也是神州上每一個修士的弱點。這紅蠍雖然凶殘,但沒有智慧,大腦並不發達,若可以想辦法破壞他的大腦,便有機會殺死它!」那白衣修士說道。

沈延听了之後,猛然一驚。這修士所說的不就是精神力嗎?沈延記得師父交給他法術中有一種名為圈獸法的法術,若是自己你能夠憑借此術奴役這紅蠍,自己不僅可以保得一命,還增添了一名強大的幫手。

「只是這名白衣修士在此,我不好施展出法術。若是能夠支引開他,便能夠做成此事沈延沒有把握殺這名白衣男子,也不想去殺這名白衣男子。

「前輩,晚輩有一事相求沈延只好請求這白衣男子避讓。

「但講無妨那白衣男子笑道,那笑容之中似乎盡是溫存。

「晚輩想在此地煉一門法術,晚輩不想一輩子困在此地,所以晚輩想憑自己所學的一切去進行一次拼搏,就算是如那位段前輩一樣慘死,也比在這里等死要強!」沈延說道,他的真身現在就在儲物袋中,他需要靜下來把自己的精神放到儲物袋中將那圈獸的法術祭煉出來,這過程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需要耗費大量的精神力。

「如此,我自當回避才是那白衣修士面色露出一絲擔心,「但你要當心才是,那凶獸可不是一般物,我還是希望你不要魯莽

「這片沙漠之中實在沒有可以躲藏之處,我便畫一個陣法將自己的與你屏蔽開來,自然就無法看到你修煉法術的情景那白衣修士說著,便從他的儲物袋中取出一支筆,這支筆全身都閃著金色光芒,顯然是一件最為上乘的符筆。這支筆與那葉寒秋交給沈延的那只符筆相比,做工上竟然絲毫不差。

葉寒秋說過,這支筆是一名陣法大師送給他的,這名陣法大師乃是神州上最為出名的風雨謠,據說這神州之上能與這名大師不相上下之人已經不存在了。

「前輩不會就是那名陣法大師風雨謠吧!」沈延問那白衣修士道。

「你怎麼會知道?」那風道人听到沈延點出他的來歷,心中不覺多了幾分警戒。

沈延從自己的儲物袋中取出一支筆,那只符筆與風雨謠手中的那是一模一樣︰「這是我的師父,也就是天網的葉寒秋大長老贈送與我的,相信前輩定然認得!」

「當然記得,難道說你就是那天網的大當家楚玉茗嗎?」那風雨謠與葉寒秋相識也是幾年之前,那時的沈延還在凡城當一名小偷。

「前輩,我並不是天網的大當家,而是天網的聖子,叫做沈延沈延說道,「我是在幾個月前進入天網的,現在已經離開了天網,師父在離別那天便贈與了我這支筆

「原來是如此那風雨謠笑道,「我怎麼奇怪幾年不見楚丫頭的修為竟然不進反退了,原來你是天網的聖子,我有所耳聞

「前輩不知為何來到此地?像前輩這樣的修士,不應該獨自來涉險,自然應該和一位大修士一同前來沈延知道眼前的這位修士就是陣法大師風雨謠時,心中便產生了懷疑。

「我此次不過是對這隕星降落所出現的這洞府好奇罷了,怎麼會想到此地有如此驚險那風雨謠一臉平靜,但額頭上卻有了絲絲冷汗,心中思忖若是這沈延仍然懷疑于他,他必定會盡全力殺死他!

「原來是這樣,話說這里的陣法竟然連前輩都不能夠破除,看來這洞府的主人不簡單沈延笑道,心中卻對這風雨謠不得不懷疑。

畢竟這風雨謠是一名老謀深算的修士,他來到這里卻又不帶上一名大修士,這樣的失誤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或許他本身便與這洞府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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