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動手,也就是這幾天的事兒。******請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節*****
秦睿前些日子新換了廚娘,這個廚娘是蜀地來的,最愛做的菜色都得加不少的辣椒,秦睿吃了上火,嘴巴邊上紅腫起來,像是香腸嘴,任誰見了也得多看他幾眼。
把手里的活計放下,管家娘子擦了把汗,又命丫頭把銀耳湯給秦睿端進去。廚娘最近受了責罰,在廚房十分不解的問,「那炒菜不放辣椒,那還能吃啊,」
管家娘子氣笑了,「蜀地人也不是只吃辣椒吧?我幾年前去的時候,那宮保雞丁、魚香肉絲、燒白可都是不放辣的菜,你啊,只照著這些清淡的來就是
那廚娘才點頭答應了,卻依舊不太理解這世上怎麼會有人不能吃辣。
李瑞這幾日也忙,他忙著千機閣的事兒,又忙著去給自家大人物色人選。他想啊——這首先第一點,人得端正,要長的俊朗。
第二點,不能像女人——那原一品和喬逸可都不像女人。
第三點,說話做事得知道分寸。
只是他要求多,能符合這樣要求的人可太少了。那小倌館的,幾乎都是照著女人的樣子來的。那蘭花指捏的,那脂粉上的,就是走路時的樣子,也比女人還要搖擺。李瑞還沒走到跟前,就要被那濃重的胭脂味給嗆死了。
「先前說的那事兒,我人給找好了,那可是長的——莫說是女人,男的看了也要心動三分民間有專門干這事兒拉皮條的龜公,倒也不是啥賣人的買賣,只是當個中間人,雙方說說。也和媒婆沒啥區別,只是人媒婆拉的是人一輩子的皮條,他們這種只是拉一晚上的皮條。
李瑞放下手里的茶杯,問道︰「你哪兒找來的?確實是人自己干?」
那龜公喝了口水,一拍大腿︰「嘿!您說這事兒,可正是運氣好!這人啊不是自願的。但也沒辦法,您若把他買了去,那還是救了他!」
「哦?」李瑞來了興趣︰「什麼人啊?什麼來頭?」
龜公年紀不大,三十多歲,或許是在這花酒里浸泡的久了,一副面黃肌瘦的模樣。他一邊獻媚的笑一邊說︰「是個軍奴,原是叛軍那邊的,當了俘虜,運氣好沒死。如今旭王殿下下了令,不養這些閑人了,可自行買賣,五兩銀子一個。您當時給小的說了,小的惦記著這事兒。這叛軍長的可好,俊朗的要命,那些小倌沒法比。我就花了銀子給買下了。只是看您忌不忌諱他是個軍奴
叛軍?軍奴?李瑞倒是來了興致,他想那自家的大人肯定也不在意這個,倒是若是個人才,恐還有好處等著這個軍奴呢,于是他道︰「他上前線打仗?當的是個什麼?」
那龜公回道︰「是個弓箭手,听說一射一個準,死在他手里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還有個外號,說是個神箭手
李瑞道︰「你領我去看看?合適的話我把那銀子給你,人就帶走了
龜公點頭哈腰道︰「好,人關在地窖里呢。只是許多天沒洗澡了,身上有股味,要不我給他拾到好了,您明日再來?」
「何苦這麼麻煩,你帶我過去看了,合適的話我就給領走了李瑞心里也有自己的想法,自己那大人這三年可沒一個親近人。畢竟是成年男子,可別給憋壞了。要是大人把人給收了,對自己那也是有好處的。
何況——李瑞自己也擔心啊。他覺得自己長的那也算是俊朗非凡人見人愛,要是自家大人饑不擇食看上自己了,那自己能咋辦?只能把自己洗的干干淨淨剝的白白女敕女敕的給大人送過去。
那可不行,自己可是李家最後一根獨苗,那是要傳宗接代的。就是自家大人再怎麼好,那也是不能有想法的。李瑞把自己的位子看的清楚的很呢。
卻說兩人到了地窖,這地窖是真大,下來的時候還有一小段梯子路,龜公提著燈籠,笑的臉皮都要抽抽了,地下的空間比上頭的房子都要大。龜公走過去點了煤油燈。李瑞透著那點燈光看過去,原來這里頭放置著一個大籠子,一看就知道是用來關人的,還是鐵籠子。恐怕這龜公膽子小,關在地窖里還不能安心,非要用籠子關著。
里頭的人披頭散發的埋著頭,李瑞看不清臉,但確實是聞到了一股餿味。
龜公拿著鞭子走過去,他顯然還是有點怕的。他沒上過戰場,自然不明白為何那人給他的感覺這般嚇人,若他上過戰場,就知道這感覺有個稱呼,叫做——殺氣!他拿鞭子打了打籠子,見那人動了動,就說︰「貴人來看你來啦!你要是被買走了,那就是吃喝不愁了!快抬起頭來給貴人看看臉
那人沒有說話,連頭也沒抬,看起來就像是睡著了沒醒。
其實李瑞倒也能理解,他當年的境地與這人何其相似,都是身不由己,命在旦夕。可他運氣好,跟在了大人的身邊,能一展所長。即使有人看不起他的出身,也不再敢當著他的面說了。所有人都恭恭敬敬的對自己,就連那些官兵們,都得給自己面子。
這面子是他自己掙得,別人給了,他受得住。
于是他走到跟前去,看了看這個披頭散發的男人,他蹲下去,就能看見這個男人的側面。李瑞打量了一會兒,點頭道︰「確實不錯,是個美男子。稱得上貌若潘安
那人听見李瑞的話,才終于抬起頭來,目光陰沉的看著李瑞,張嘴說︰「惡心
李瑞一愣,龜公卻急的滿頭大汗,一鞭子就從籠子的縫隙抽了過去,一邊罵︰「你這不識好歹的東西!貴人來看你!你便要知道自己只是個低賤的奴隸,看得上你是你運氣好!別給臉不要臉!」龜公罵完後又去笑著對李瑞說,「大人,您可別動氣,這些低賤的奴隸是這個樣子的
李瑞擺擺手,他對龜公說︰「你下去吧,我單獨與他說說話
直到那龜公走了,李瑞才拖了凳子過來坐下,他看著那人,問道︰「我叫李瑞,在秦大人手下當差,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不回話,只是說︰「你們這樣的人,具是一路骯髒貨色。不配知曉我的名字
「什麼叫一路貨色?」李瑞反笑道,「我家大人自到深州開始,一直都兢兢業業,做事有目共睹。深州如今能有此富足景象,幾乎全是我家大人的功勞。你們這些叛軍,在克東搗亂還不知足。竟然想把手伸到深州來。如今你面前只有兩條路,要麼死,要麼老老實實的去伺候我家大人,興許有一天還會月兌離奴籍
那人突然大笑道︰「生又何歡,死亦何懼?!我不怕死,死有什麼可怕?輕而易舉,刀子一舉就能死。可我不能死,我得活著,活著看你們這樣的人和我們一樣,受盡苦楚!受盡折磨屈辱!」
這人的眼光又陰又狠,他的鼻梁挺拔,眼楮深邃,竟有蠻族人的樣子。卻十分英俊,李瑞模了模下巴,覺得自家大人肯定會喜歡這個男子。
「我與你沒什麼話說,趁早滾吧,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去給一個男人當男寵的那人朝李瑞狠狠的啜了一口,繼而又把頭埋下去,不再看李瑞了。
「這事兒不是你可以決定的李瑞撐著膝蓋站起來,他對這個人很是滿意,他原本就沒打算給自家大人找個溫順听話的。找個這樣的。就算大人沒有收他的念頭,也不會無聊了。
于是他離開地窖。那龜公還規規矩矩恭恭敬敬的守在門口,搓著手問道︰「大人。他就是有點兒不听話,您看……要不要小的j□j幾日再送過去?」
李瑞擺手︰「若是你j□j的溫順的,反而沒有意思了
在自己書房里小憩的秦睿顯然想不到自己的下屬已經給自己找了一件要讓他頭疼一輩子的事兒了。他昨夜看書看的晚了,打了三更才睡,早上管家娘子又早早的把他叫醒。迷迷糊糊的去王府上向旭王匯報了這幾日的事兒。
又被旭王熱情的留下來吃了頓早飯。實在是抵抗不了睡蟲了,才匆匆告辭回了府。
直到李瑞登門,他才又醒了過來。理了理衣裳,才在丫鬟們的簇擁下去了大廳。李瑞正端著茶杯品嘗新進的龍井,見秦睿來了才站起來說︰「大人,我是來道喜的
秦睿莫名其妙,自去坐了主位。便道︰「你如今花花腸子最多,說吧,又是什麼事你擺不平要來找我?」
李瑞笑道︰「您怎生這般說,我可是為了大人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見您一個人每日寂寞,便找了個一等一的美男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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