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的「偏執」,亦是佐佐的「偏執」)
早上吃完早飯後,是花戀陪著張輔出來的,因為花戀說什麼也要把送張輔到車上,擰不過花戀的張輔最後也只能妥協了,反正昨晚突然下起來的雪已經停下了
雪是不久之前停下來的,還可以看到路面上薄薄的一層積雪還沒有被清掃掉,今天的天氣似乎比昨天還要冷上一些
伴隨著「咯吱」聲的踩在積雪上面的聲音,張輔看到身邊的花戀縮了縮身子的同時,又把圍在脖子上的圍巾緊了緊
見花戀這樣一幅懼寒的涅,張輔笑了笑對花戀說道︰「看吧,我說了不用你陪著出來,現在那麼冷,難受了吧」
「不~」雖然身體上表現了懼怕寒冷的樣子,但花戀嘴中卻絲毫沒有承認的意思,而是說道︰「反正等會還要去神社學舞,所以正好順路就來送哥哥了」
順路?村口在雛神村的最北邊,而祠草神社在雛神村的最南邊,南轅北轍最遠的距離,哪里是順路的樣子?
張輔听到花戀的「倔強」,也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出來,只能苦笑著搖了搖頭了
「哥哥……」走在路上,花戀輕聲的喊了一聲張輔
「嗯?怎麼了?」張輔應答著
「天子祭之前一定要回來啊」
「嗯……」張輔默默了應答了一聲
抬頭仰望天空,陰暗的不見光明,或許過不了多久又要下雪了
木炭汽車做起來並不舒服,雖然張輔此時身上的傷已經基本上好了,但路上的顛簸感還是讓張輔有些心煩
汽車的目的地是富山縣,雖然富山縣經過了空襲,城市遭到了很大的毀壞,但鐵路倒是很快的就休整好了,畢竟鐵路是一個重要的交通工具,不管是救援還是什麼的,還是首先把交通休整通暢了才行
從雛神村坐車到富山縣只用了不到四個小時的時間,時間雖然很快,但車上的顛簸感卻讓張輔感到時間流逝的很慢張輔下車的時候天空已經開始飄起了細小的雪花,而且天色還是那麼陰沉,看來這雪是要下上一段時間了
來到車站購買了車票,車是兩個小時候出發,這個點張輔正好可以在車站旁吃個午飯
去東京的這趟行程張輔沒有帶什麼行李,身上只裝了一些錢當然,張輔也不需要帶行李,只要有錢,到哪里都不會吃虧的,況且如果到了東京也可以去雛神制藥公司找父親秋弦
富山縣雖然已經在重修的過程中了,但破敗的廢墟依舊是到處可見,就連火車站都是破敗不堪的涅
張輔在車站前吃了點飯,等了不久,車就開到了車站
上了火車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張輔終于松了口氣
雖然在車站也可以避雪,但車站可不悲,張輔身上穿的東西也不算太厚,悲性能只能說是一般,所以早早的上車,車上還是很暖和的
火車在富山車站停靠了沒有多長時間就啟程了,車廂之中也沒有多少人,從富山縣的涅和火車乘客的流量,張輔可以看得出作為戰敗國的日本在這個時間段是一個低潮,不管是對于國家還是對于人民來說,都是一個低谷
坐在暖和的車廂之中,張輔也月兌了外面比較厚的一層外套放在了旁邊,自己則是靠著柔軟的靠背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火車上沒有汽車上的顛簸感,而且火車上人也不多,這讓張輔終于得閑可以休息一會兒了
這輛火車最終到達的目的地是東京台東區的上野站,雖然富山縣到達上野站也只有不到250公里的距離,但火車不可能走直線距離,這趟列車的總車程大約在500到600公里之間,以這個年代火車的車速,再加上外面還下了雪進一步的降低了車速,看樣子想到達上野站也至少要10多個小時了
現在是下午的三點鐘,張輔推算了一下,等火車到達上野站應該是在明天凌晨三四點鐘的涅
還真是個不短的行程張輔笑了笑,此時沒有閉目養神般的休息,心中卻開始思索了起來
說起來張輔這次選擇的東京之旅還是沒有任何征兆和規劃的,完全是張輔一時間想到了這個事情,也就著手去做了
當然這也和這次所經歷的游戲世界的「特殊性」密不可分的如果像前兩個游戲世界中一樣,張輔被安排有明確的任務,而且沒有游戲世界記憶的話,張輔是不可能選擇去東京這件事情的
因為如果沒有游戲記憶,張輔不可能那麼快就知道他所認識的那個「砂月」還沒有死,更不可能知道「砂月」是把自己的名字更改為「茅原冬見」後隱居在了東京之中再加上張輔也不知道這次究竟有什麼樣的任務,沒有任務的約束,張輔可以更好的放手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了
所以張輔這次行為是有雙重特殊性的原因,想到了就去做,沒有猶豫
張輔也不需要猶豫,他在這個《虛之少女》游戲世界中擁有游戲記憶,可以說完全就是「神靈」一般的存在了,所有原作游戲中出現的人物在張輔面前毫無秘密可言,這就是一個信息差,張輔擁有別人龐大的信息量,別人卻沒有張輔的任何信息,這樣巨大差異的情況之下,張輔就能在很大程度上的去規劃一些事情,或者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當然,這種便利之下所產生的也並不完全都是好事擁有更多的「力量」之後,張輔想要做的事情明顯更多了,而且也相應的變得力不從心了起來
在《七憑之祭》世界中,張輔在經歷那個游戲世界時沒有任何游戲記憶,所以張輔是走一步看一步,雖然運用的大量的腦細胞去思索一些東西,但走一步看一步規劃下一步的做法讓張輔可以把隨時發生的事情都吸收到腦海之中,並且加以利用,最重要的是那樣做心中不會有什麼樣的滌
就像當時從六曜勇手中拯救女僕朱音一樣;就像保護詩音一樣;就像安撫想子一樣張輔每走一步就有剛剛得到的信息,這些信息都可以加以利用,讓張輔去做一些事情
但現在不同,張輔在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就已經擁有這個世界的全部記憶,也就是說這個世界所有的「滌」張輔都知道,而張輔所要做的就是在這些滌中的「果實」沒有壞掉之前,把這些「果實」給拯救出來
張輔的精力是有限的,他一個凡人又不是真正的神,走路也只能一步一步的走,所以一瞬間知曉了全部「滌」的張輔就力不從心了
但是張輔沒有選擇,就算力不從心,張輔還要努力的拯救每一個「果實」,這是張輔的願望,也是張輔答應「神」來到這個游戲世界真正的目的,或者也可以把這些成為張輔心中的一鐘「偏執」吧
所以在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張輔就緊忙的處理了菜菜子的事情,因為菜菜子在這個時間段中是一直受到迫害的,早一點拯救出來對于菜菜子是早一點解月兌,對于張輔心中的「拯救的偏執」也是一種解月兌;與此同時,張輔也沒有拒絕惠梨的示愛,而是選擇了接受惠梨,因為他知道原作游戲中惠梨是一直深愛著自己多年沒有改變的,最後也是因為花戀的嫉妒慘遭殺害的,于情于理,知曉了一切的張輔也不可能拒絕的了惠梨
而妹妹花戀,對于張輔來說則是更棘手的一個存在了原作游戲中作為「兄控」的花戀為了自己的得到自己的哥哥,殺了很多哥哥的未婚妻,其中就有與自己從小到大的玩伴嵩宮惠梨和服侍雛神家諸位多年忠心耿耿的女僕桐村由果由此可見花戀對于自己孿生親哥哥有著那種「偏執」的愛慕之情
擁有游戲記憶的張輔完完全全的清楚花戀對于自己的愛慕究竟是什麼程度,所以張輔沒有向游戲中一樣無視花戀的感情,而是選擇盡量的對花戀做到妥協
但事實上張輔對于花戀究竟怎麼處理還是一個心結,游戲中花戀究竟是不是對自己的哥哥有「極度的佔有欲」這一點,張輔並不清楚,所以張輔不敢讓花戀知道自己和惠梨菜菜子的事情,也更加不敢讓她知道自己這一次東京之行的真實目的其實是為了多年前的初戀情人
之後怎麼辦?這點是困擾張輔的問題了
張輔可以肯定自己可以找到茅原冬見,但是找到之後呢?花戀怎麼處理一直是最大的難點
而且,現在的張輔感覺到了深深的疲憊,不管是身體上的還是心理上的疲憊
身體上,他要不時的應付著菜菜子和惠梨的索痊心理上則是對于究竟怎麼處理幾人的關系在發愁
「呼……」轉頭看了眼透明的缽窗,外面飄起的雪花似乎又大了一些,張輔有些困擾的呼出了一口氣,又苦笑的自言自語低聲說著︰「好在沒有什麼任務,要不然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想了許久無果,張輔也不再多想,有句古話說「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自己再想也想不出來辦法的情況下,還不如不想,白白耗費精力去想一些沒有頭緒的事情,還不如養精蓄銳去更好的迎接明天的到來
心中這樣安慰著自己,張輔靠著靠背閉上了眼楮,在舒適的火車上開始休息
明天到了東京,才是一個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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