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畢,也不理會熊萬莫忐忑不安、驚恐萬分的表情,雙眼緊緊盯著熊萬莫,眸中突兀閃出一絲五彩之光。
「啊!啊啊啊…疼死我了—— …」
熊萬莫突然毫無征兆的發出一聲淒慘無比的怪叫聲,跌倒在地。緊接著全身抽搐不停,面部扭曲變形,臉色慘白之極,很快全身上下再次汗如泉涌。
白孔對熊萬莫如此反應也是嚇了一跳,不過隨後卻是長松了一口氣,眼中五彩之光緩緩消失。
此時熊萬莫卻是口吐白沫,雙眸中布滿了血絲,驚恐之極的從地上艱難爬起,砰的一聲跪在了地上,嘶吼道︰「白公子!我求求你,你不要再引動此禁制了,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只要你不要再讓我感受剛才的痛苦就行,剛才那種痛卻是太痛苦了,我感覺就像我的靈魂被灼烤一樣啊!」
白孔看了引動禁制後熊萬莫的整個反應過程,認識到自己無意中捉模出的禁制有如此效用,不禁心中欣喜萬分。
不光是眼前熊萬莫的問題得以解決,更重要的是以此禁制的妙用,以後只要在恰當的時間和合適的人身上使用,將會帶來另人想不到的好處。♀
想到這里,白孔滿意的看著熊萬莫,眼神都不由得溫和許多,神色中甚至都略微帶有一些善意。
「你先坐在這里好好休息吧l恢復傷勢,待會還要你出力呢!嗯——這是兩株五級靈藥,一株應該可恢復你不少真氣,另一株對你現在的傷勢的恢復很有好處言畢,白孔翻手間手中多出兩株靈藥,遞給了一臉愕然的熊萬莫。
隨後,白孔轉身看了一眼正在死死守著深澗出口,全身沾滿了猩紅血跡的劉羽和韓光二人。
從白孔接下熊萬莫,到此時徹底收復此人,說來話長,其實也就一杯茶的工夫。
黑心幫除了熊萬莫以外,其他二千多名青甲軍士,實力最強的也就高級武士而已,甚至都沒有一名巔峰武士。
之前從天而降的一堆巨石砸死的人不多,都不到一百人,但對此次白家一方能夠勝利,所起的作用,卻是決定性的。
巨石壘起近三十米的高度,將二千多人分成兩部分。♀
被擋在之外的六七百人,除了剛開始由于慌亂,馬又受到驚嚇,墜馬被踩死的近百人,緊接著又被頭頂上白飛帶著人用箭射死了兩百多人。剩下的三百多人此時卻已逃出了深澗,但又沒逃遠,就在深澗出口那片亂石灘上,一臉恐慌、憤恨、期盼的看著深澗。
顯然這幫人還想著他們的堂主熊萬莫能夠帶人沖進去將敵人殺死,然後他們回到黑石山。
另外,被巨石堆擋在黑石山方向的近二千人,一方面頭頂箭矢和巨石的攻擊,幾乎就沒有停止過,而這深澗的寬度眾人幾乎躲無可躲,向前方出口沖去吧!對面的冷箭,以這些人的實力根本突破不了,一時死傷慘重。
直到後來這些人靈機一動,一手拿著死去同伴的尸體擋在身前,一手提著刀劍向出口沖去,才開始有不少人沖出了深澗,但卻又輕易被守在出口的劉羽和韓光兩人殺死。
有人看著眼前出口也是死路一條,便想著回頭從近三十多米的巨石堆上翻越過去,只是只要這樣的人一行動,便會受到頭頂的巨石和箭矢的重點照顧,根本沒人可從此路逃月兌。
所以,此時還在深澗中的近二千人已不足五百人。並且個個精神都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白孔看劉羽和韓光二人守住出口,不會有什麼事,便轉身走向二十多米外正在盤坐療傷的白超身上,給白超一株五級療傷靈藥之後。便站在一旁沉思起來。
一頓飯的工夫後,白孔正坐在那塊黑石山下的超級巨石上看似調息,實則思考問題的時候。
突然遠近先後傳來歡呼聲,白孔睜眼看去。
劉羽和韓光二人全身血跡斑斑,一身的血腥之氣,正一臉激動欣喜的向白孔沖來。
「家主,我們贏了,黑心幫的人被我們殺完了,而我們一個人都沒有殺,哈哈哈哈——從來沒有這麼痛快過劉羽欣喜若狂老遠喊道,韓光也是連聲附和。
白孔神色卻是沒有絲毫變化,這些本來就在他的預料之中。
他朝劉羽、韓光二人瞪了一眼後,看著兩人表情一滯,一臉喃喃慚愧之色,他便不再理會二人。
然後,白孔抬頭看著山破上也是歡呼不已,激動的胡奔亂跳的白飛等人,不由眉頭一皺。
「來人,用旗語告訴山破上的人,保持安靜,原地休息待命,讓白飛下來見我白孔沖著旁邊一直候在他身邊的一名手持兩面旗子的軍士說道。
軍士答應一聲,然後一臉嚴肅的用手中旗子做了一串動作,並且一連做了兩遍,直到山上手持旗子軍士有了回應之後,才收了旗子。
不多時,白飛依然坐在巨石上,巨石前五米處一排站著五人,左邊分別是白超、白飛、劉羽、韓光,右邊五米外是熊萬莫。
此時白超和熊萬莫二人服用了白孔給的五級靈藥之後,傷勢、體內真氣都經過恢復了七八成。
此時,白家的四人都是一臉興奮、崇拜的看著白孔,熊萬莫卻是一臉獻媚討好的看著白孔,眼底深處還有一絲掩藏不住的恐懼。
白孔一聲冷哼,一雙亮若燦星的眸子陡然變得鋒利之極,一股淡淡的煞氣伴隨著冷哼聲向眾人蕩漾而去。
眾人神色一震。隨即,白超目光驟然收縮,隨後神色中流露出深思之色,貌似竟然略有感悟;白飛嚇得頭一縮,再次抬起頭,卻已是一臉的肅然;劉羽、韓光二人臉色一白,差點沒跪在地上,二人只感覺自家這位小家主此刻全身上下彌漫著一股無限懾人的氣勢,不怒自威;熊萬莫卻是撲騰一聲,跪在了地上,驚恐之極的看著白孔,身體都微微顫抖起來。
白孔深邃卻又犀利之極的眼神一一掃過眾人,眾人不由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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