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孔怒吼一聲,顧不上思考為什麼此地也會有血色劍氣,識海中的正圍繞神核轉動的血色劍氣應聲而出,同樣化為一道血線向眼看著不足白孔半米的血色劍氣迎了上去。(菇涼都在八#零#書#屋。看言情小說,你不知道?你out了)
嗡——
兩道血色劍氣相撞的瞬間,沒有巨響,也沒有很大的波動,兩者很快相融在一起,漂浮在半空中互相侵蝕起來。
在這兩道劍氣相撞的同時,又有兩道血色劍氣從禁制中激射而出,左右各一道繞過正在互相侵蝕的兩道劍氣,閃電般向白孔分左右包抄激射而來。
白孔目睹此景心中一寒,嚇的亡魂大冒,數日前一道血色劍氣他拼了半條命才拿下,這一下來了兩道,並且在如此短的距離下。要不是他意志堅強之極,換了旁人此時恐怕已經絕望。
白孔狂吼一聲,六道風刃在額頭上剎那間凝聚而出,化成一條青線,向其中一道血色劍氣激射而去。
同時,體內真氣一邊瘋狂向手中長劍暴涌而去,一邊嗡嗡聲死命的將暴漲劍芒壓縮。
電光火石間白孔手中長劍劍芒已壓縮至半米左右,濃郁之極猶如黃金般實質。然後全身肌肉蠕動中,中一股強力沿著手臂一同和手中長劍向另一道血色劍氣刺去。
砰——
金光血光四濺,血色劍氣受白孔全力一擊,終于停止了下來,但也只是讓後者停息了五息時間,血色淡了少許。而長劍在金光四濺中卻碎成數截,漫天飛射而去。
有了這五息時間,白孔眉心處光斑五彩光芒閃爍中,額頭上空一道近一米長的巨型風刃卻已成型,並且在一聲刺耳之極的破空聲中,化為一道青光狠狠的劈向另一道輕易將六道風刃擊碎,然後不依不撓的繼續向他射來的血色劍氣上。
白孔的變異風刃術已修煉至大圓滿之境,衍生出來的巨型風刃威力本就非同小可,再加上現在已晉升為九級術士,巨型風刃威力也是水漲船高,鋒利程度和威力增加了不少。
在一道驚人的巨響聲中,巨型風刃也是崩潰消失,但血色劍氣卻是縮小了大半之多,血色光芒更是黯淡不少。
便在這時,另一道血色劍氣將白孔手中長劍擊碎,向白孔激射而來,眼看著已不足數寸距離。
同一時間,被巨型風刃損毀了大半的那道血色劍氣在一頓之後,再次不依不撓的向白孔激射而去。
至此,兩道血色劍氣在白孔手段全出的情況下一番阻擋攔截,雖然威力已不足一半,但又形成包抄之勢,向白孔激射而來。並且距離極近,幾乎不容許白孔做出什麼有效的反擊。
電光火石間,白孔識海中神核五彩光芒暴漲,白孔赤紅雙眸瞬間五彩彌漫,白孔眼前畫面一變,剛才還快如閃電般的血色劍氣一下變慢了數倍。
關鍵時刻,白孔曾經出現過兩次的逆天異能再次被激發。
不過血色劍氣雖然在白孔逆天異能作用下,在白孔看來變慢了不少,但在如此近的距離下,卻也只容許白孔躲閃一道血色劍氣。
所以,白孔在逆天異能被激發的瞬間,‘音閃’和飄渺鬼步提升到了極致,腳下一點躲過了左邊一道劍氣。
同一時間,右手握拳,金光繚繞中大吼一聲向右邊血色劍氣擊去。
這是白孔首次以血肉之身對血色劍氣進行攻擊,從中也可看出白孔面對兩道血色劍氣,此時卻已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
嗤——
白孔雖然經過金光人影的改造,已強硬如鋼鐵之驅,但在血色劍氣面前依然不夠看,血色劍氣輕而易舉的穿過真氣層和拳頭,從白孔手臂中鑽了進去。
頓時,白孔手臂處血液 飛,同一時間,另一道被白孔躲過的血色劍氣也已從白孔身後從輕易穿過皮肉,鑽進了白孔體內。
白孔眼中閃過一絲絕望和不甘,雙眼微閉,就準備開始調動體內真氣和識海中的精神力對兩道血色劍氣進行圍追堵截,進行垂死掙扎。
便在這時,異變突起,白孔受傷處的血液受某種力量牽引,閃電般射向平台,並且順利穿過禁制,在小獸目瞪口呆中潑灑在祭壇狀的平台上,並且很快從平台上滲了進去。
頓時,平台嗡嗡嗡聲中顫抖起來,然後一道漫天血光從祭壇中射出,化為一道血色匹練,眨眼間出現在正盤坐在地的白孔頭頂,然後向白孔罩去。
然後這道血光瞬間縮回進祭壇中消失不見了。
而白孔剛才所坐之地,卻已空無一物,白孔竟然和血色匹練一同消失。
下一刻,白孔頭顱一沉,雙目一黑,赫然出現在一間血光濛濛的石屋中。
無論四周牆壁還是地板屋頂,都和那大殿中圓形平台的材料一般無二的樣子。
在屋子中心處,在離他不過兩米遠的地方,有一名看似不過三十來歲的血袍中年人站在那里。
而此中年人白面無須,面相清奇,只是身形有些虛幻,感覺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此時,血袍中年人正用一雙濃眉大眼,猶如寒星,包含著欣慰解月兌、如施負重、又略顯古怪的目光看著他。
白孔抬起頭來看見中年人,不由得大吃一驚,瞳孔一縮,腳下一個晃動,向後急退兩步,然後才小心的問道︰「閣下是……」
「你是我白家那代嫡系子弟?嗯!實力不錯,年紀輕輕竟然術武同修,而且都已經有高級術士的實力,武者方面也不弱,晉升為初級武師也不遠了。嗯!這比起我本尊年輕時期也不差了。」血袍中年人人卻反問了一句。
白孔聞言,緊盯著血袍中年人,目光閃動,流露出思索之色,深吸一口氣,躬身說道︰「不錯,我是白家第六代子弟白孔,前輩可是我白家先祖?」
血袍中年人聞言點了點頭,面色復雜的說道︰「你自然是我白家後代,否則又怎麼可能進得了我這須彌空間。嗯!至于我是誰,我自然是你們白家先祖,但也不是,我只是你們先祖白天芒留下的一縷分神,能夠存在至今,也是此武神墓塔的神妙和白天芒當時布置的時空禁制共同作用,才得以苟存至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