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
第二天,白孔穿上神水教內門弟子所穿的黑色武士袍,便開始在花島上溜達起來。
白孔之前已經通過花安的些許記憶,對花島以及整個華陽湖整個格局有了一些了解。
花島面積不小,有近百畝大小,島上茶樓酒肆、以及靈藥、兵器等店鋪一個不少,可謂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此時,花島上一處較為偏僻的酒樓包廂中,十幾名神水教教眾靜坐其中。
「大哥!你突然將我們全部召集在這里,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啊!」場中唯一的一名中級武師對一名高級武師說道。
「是啊!師尊!現在人已經到齊,您可以告訴我們什麼事了吧!」一名巔峰武士一臉期待的說道。
坐在主坐的一名白衣老者,目光掃過全場,詭異一笑,說道︰「來!我們大家先喝了這一杯,我再告訴你們什麼事。嗯!總之,確實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眾人雖然看著白衣老者神色有些奇怪,但出于對老者的信任,再一加上一听到有天大的好事,便不再多想,紛紛一臉期待,甚至迫不及待的端起酒杯,轟然一聲後,便一起將酒喝了下去。♀
下一刻,白衣老者已經變成一臉默然,眸光中盡是冰冷無情之色。
便在旁邊有人正要追問白衣老者是什麼好事時,有人推門而入。
眾人一怔,轉頭看去,卻是一名臉色黝黑,臉有疤痕的青年。
「主人!他們已經中了軟骨散,身體已經動不了了。」白衣老者站起,恭敬的向青年行了一禮,面無表情的說道。
眾人聞言,再次一楞,然後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白衣老者和白孔,那名中級武師說道︰「大哥!你叫他什麼,叫主人!還有你剛說什麼,我們中了軟骨散。這———這到底怎麼回事。」
「啊!不對,我真動不了,果然是軟骨散,師尊!你這是要干什麼,你是在開玩笑,對不對?」有人終于發現了不對,一臉驚慌失措的驚呼道。
一時間,其他人也紛紛開口,或勸阻、或喝罵、或威脅,均是臉色難看無比。
但自始至終,白衣老者神色沒有絲毫變化,保持著一臉冷漠無情之色。
…………
一炷香的時間後,白孔從包廂中走出,離開了酒樓,向不遠處一座院落走去。
而此時,包廂中十多人卻已經全部如同白衣老者一般,一臉冰冷無情之色。只是其中那名中級武師少了一只胳膊,一名初級武師少了一只耳朵。
接下來整整一天時間,白孔頻頻出沒在花島各處,或酒樓、或不起眼的店鋪,或小茶館,或一處院落,總共十七處。
這當中也死了數人,更是傷殘了十來人。但總體來說很是順利,經此一天,加上本來的十七名高級武師,白孔輕松使整個花島之上二百多人變成完全受自己控制的傀儡,其中高級武師有二十一名,中級武師四十七名,初級武師六十三名,剩下便是一百多名武士,以及十多名中低級術士。
神水教三個派系雖然有所爭斗,三個大島頗有些各自為政的架勢,但畢竟同屬一派,相互之前交往還是很頻繁的。三島之間互相走動也是平常之事。
接下來一連兩天,白孔分別在馬島和楊島之上各溜達了一天,像足了一名初入神水教,沒見過什麼大世面,對什麼都很好奇的毛頭小子。
當然,白孔在溜達的過程中,再次如在花島上所為,分別在馬島上出沒了十四處地方,在楊島之上十二處看似平常之極的地方逗留。
總之,三天的時間,神水教三島之內,已經有了他五百多名傀儡。
期間,為震懾威脅,死了數人,傷殘了不少人,白孔原本還擔心會引起神水教高層注意,但不料神水教高層對此事,根本毫無所覺。
白孔略微一想便明白了其中原因,神水教三島之上不下于五萬人,教內高層為了激發教眾修煉熱情,從來不阻止互相之間比拼爭斗,平常死傷一些人,也有常有之事,雖然這次三天之內死傷之人比起平時多了一兩倍,但依然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和懷疑。
白孔對這三天的收獲很滿意,原本還想再接再厲,再花費數天時間,將自己傀儡大軍擴大到兩千人左右,然後再行動盜取天一神水。但今天無意間從一名傀儡之處獲得的一則消息,讓他打消了此念頭,準備提前行動。
從這名傀儡腦海中白孔得知,兩天後,有一名西南地域之外的神秘高手,將會帶領二十多名大武師級別的強者前來神水教,此神秘高手據說很有可能是一名聖級高手。
白孔得知此消息後,經過再三考慮,知道要是等這幫人前來再動手的話,勢必會影響自己取得天一神水,所以他決定就在今晚行動。
過了傍晚時分,白孔便盤坐在花安府邸中一間密室中,靜靜修煉調息,他知道今晚很有可能有一場惡戰,稍有不慎就有生死的危險,所以他要將自身精氣神都保持在巔峰狀態,以面對今晚的廝殺。
同一時間,五百多名傀儡也紛紛從各自家中走出,出沒在神水教藏寶室、武技殿、法術洞、靈藥堂等各處重地。
深夜,明月懸空,華陽湖顯得分外美麗寧靜。
花日空是神水教教主花星月親弟,深得花星月信任,花星月特意將神水教聖地天一洞交給其看管守護。
天一神水便產自天一洞,而天一洞位于華陽湖下,但要進天一洞,卻用不著下水。
神水教高等執事花安,帶著自己新收的徒弟田九,光明正大的走向花島中心的祖廟。
花安的府邸距離神水教祖廟距離不遠,沒過多久,兩人就看到了祖廟。距離數百米,白孔便感受到祖廟周圍傳出一股強悍危險的氣息,不由心中一凜,祖廟不愧是天一洞的入口,竟然布置有強大的禁制。
「來人止步,祖廟重地,閑雜人等,嚴禁來此涉足。」不等花安和白孔走進,遠遠有人喝道,語氣冰冷,充滿淡淡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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