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白孔感悟禁制有著芯片神核的幫忙,再加上都是通過感悟神術士級別的高手所留的禁制來學習禁制之術的,起點極高,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夠相比的。所以他的禁制之術早已非同小可,至少在西南一帶單從禁制之術來比的話,白孔已經顯有對手。
白孔眸中閃過一絲殺機,隨手拿出四塊精石,分別仍向石屋周圍東西南北四個方向的迷霧中,然後左眸中五彩光芒閃爍,瞳孔中浮現出一幅禁制圖案,雙手晃動中,無數道精神力便在石屋周圍迷霧中來回穿梭起來。
白孔雙手快如閃電,十數息時間,不但將石屋周圍原有禁制進行了一些改變,使其殺傷力增強,更加繁復玄奧不說,而且還在原有基礎上添加了不少新的禁制。
白孔做完這些,便冷笑一聲,毫不停留和花安鑽入了木劍鴻身後的石屋。
石屋不大,只有二百多平方米大小的樣子,擺設也很簡單,靠近最里面牆壁之處,有一具兩米多高的中年男子石像,石像前方一個一米多高的三腳香爐,香爐前方有三塊黃色蒲團,然後便再無他物。
白孔目光掃過,心中猜想,那石像所雕刻的中年男子大概就是神水教的開派祖師。♀
花安顯然提前進入過此地,不等白孔安排便二話不說將中間那塊蒲團拿開,然後他右手金光閃爍中,面無表情的向蒲團下面地板按去。
嚓一聲,金光閃過,那塊地板從中間整齊的一分為二,向兩旁移去。頓時一個一米多寬的地下洞口出現在白孔眼前,一股濕氣從洞中涌出,使石屋中無端的多出了一股涼意。
白孔神色一喜,精神力向洞中探測而去,發現只是一條普通石階,以不緩不陡的坡度,向地下延伸而去。
白孔只是略微一探,精神力沒敢蔓延到洞底,以免驚擾了洞中守護者,平白無故的生出意外的事端來。
兩人沒任何猶豫,便鑽入洞中。
花安在前,白孔在後,兩人沿著石階向下走去。
白孔眸中五彩光芒,瞳孔中浮現出禁制圖案,精神力左右來回縱橫,無數道禁制,隨著他踏入的每一道石階已經被布置在石階之上。
石洞很深,兩人走了大概一刻鐘的時間,才到石階盡頭。♀
白孔感覺此處極其濕潤,猜想大概已經深入到華陽湖底。
實事上,如果將花島看成一座矗立在華陽湖底的大山,此石洞就相當于從山頂之上順著山的內部,挖鑿了一個直入山底的一個洞窟。這個工程可謂是浩大之極,也不知道神水教花費了多長時間,多少人力才完成此事。
兩人下了台階,順著一條被開鑿出來的石路繼續向前走去。
又是一炷香的時間後,遠遠看見一個石洞,白孔定楮看去,赫然發現那竟然是一個鐘乳石洞,洞口黑黝黝的深邃,似乎還有一層霧氣彌漫,肉眼看不到里面的情況,白孔強忍住沒有放出精神力探測,以免打草驚蛇。
天一神水就在這種地方?
兩人剛一踏進洞中,便被一道金光閃閃的禁制擋住了去路。
「是花安啊!你旁邊是誰?你下來干什麼?」不等兩人有什麼動作,里面傳出一道略微有些嘶啞男子聲音。听其聲音,此人顯然年齡已經不小了。此人正是花安父親,神水教教主親弟花日空。
「父親!我旁邊之人名叫田九,是我新收的徒弟,此次我帶他下來,是因為有一只靈物寄生在他體內,想讓你看看,此靈物對他是否有害。」花安恭敬的向洞內行了一禮,略微懇求的說道。
「哦!竟然有靈物寄生在他體內,嗯!好吧!你們倆進來吧!」花日空顯然被花安所說靈物勾起了極大的興趣,再加上花安是他兒子,而白孔就算被其有所懷疑,但此時他所表現出來的初級武師實力,正常情況下也根本不可能被一名大武師視做威脅。
所以,話音剛落,兩人眼前金光陡然閃爍起來,緊接著便從中裂開,露出一條米許寬,直通石洞內部的空道,兩人沒有任何猶豫,便一前一後沿著空道走入了石洞中。
白孔神色中滿是一幅好奇懼怕之色,但心中卻是暗暗松了一口氣,他沒想到進入天一洞的整個過程,會這般順利。
白孔看起來像一個愣頭小子,一臉好奇的向四周看個不停,石洞的上方懸掛著數之不盡的錐形石乳,呈現出粉白的顏色,整個山洞依然極其潮濕,但空氣卻很是清新,靈氣濃郁至極,似乎有什麼靈源隱藏在山洞內部。
見到此景,白孔暗暗點頭,他十多日前在蘭陽城查閱了大量典籍,據典籍上記載,天一神水的誕生,必須得滿足三個條件,第一,誕生的地點靈氣要絕對濃郁,最好是在地脈之上,或者靈泉之中。第二,必須要有天一魂石的存在。第三,天一魂石與地脈或者靈泉完美融合,才會有及其微妙的幾率,生成天一神水。
天一神水誕生的三大條件,此地首先滿足了第一條,這里的靈氣確實夠濃郁的,顯然存在地脈或者靈泉。而且這還只是在外圍。若是深入到里面去的話,靈氣的濃郁程度只會更強。顯然武者在這里修煉,有著事半功倍的效果。
石洞內靜謐無聲,只有一些水滴從頭頂上方滴落,發出滴答滴答的輕響聲。
花安顯然之前來過此地,白孔跟隨在其身後一路深入,越往前走,靈氣果然就越是濃郁,七拐八繞地走了足足半炷香的時間,一間二三百平方米大小的石室豁然出現在兩人眼前。
石室三面牆壁是人工砌成,上接石洞頂部,下接地面,另一面是石洞石壁。
「進來吧!」不等兩人說什麼,里面花日空嘶啞的聲音再次響起。
白孔看似有些緊張,心中深深吸了一口氣,便跟隨花安走進了石室中。
放眼看去,白孔神色一愣。
石室中陳設簡單質樸,剛進門右邊一張石床,中間地面上一個蒲團,此時一名面色白皙,頭發胡子全白,目光有些渾濁的老者正坐在蒲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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