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泉城市中心五星級大酒店的包房中雪白寬大的床上魏文遠斜躺著身子用頭枕著一個妙齡女子的大腿一只手伸進她的衣襟之中緩緩的揉捏
伏在他雙腿中間的是另外一個看不見正臉的妙齡女子側臉只能夠看到皮膚雪白緊女敕嘴唇嫣紅厚實正在他雙腿之間不緊不慢錯落有致的吞吐著
魏文遠眯著眼楮手中的柔軟滑膩讓他異常的愜意一直以來在他內心中認為女人就如同玉玉需要人養只有不斷的才能夠有靈氣
揉捏了一陣子後他的手向上伸去觸踫到那個妙齡女子的下巴然後用手指肚勾一勾捏一捏隨即又向下而去轉向她的耳垂慢慢的揉捏感受她女子情動的喘息聲與逐漸升起的溫度
而這個時候來自兩腿中間別樣的溫潤讓他不禁愜意的閉上眼楮伴隨著妙齡女子的吞吐輕重緩急吹復挑別樣的舒適從他腎上腺而涌向全身
終于在那一刻魏文遠用力的勾住自己枕著大腿的女孩可能是因為練習舞蹈的緣故女孩身子柔軟的低了下來與魏文遠的唇舌緊緊地繞纏在一起
外面雖然逐漸回暖但是依舊有初春的寒意只是室內已然春色無遍
就在魏文遠異常舒適的一龍戲雙鳳的時候放在床頭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魏文遠絲毫不理會一只手壓住和他瘋狂唇齒繞纏的女人另一只則按住俯在他雙腿之間那個女人的頭
如同火山岩漿一下子噴薄而出的時候魏文遠一下子如同死魚一樣癱軟在了大床之上原本和他唇齒繞纏的女人也識趣的從床頭上將電話接起放在他的耳邊
「魏哥我听方湄說文姐明天就要離開泉城了你看看需不需要安排安排」電話那端傳來了小胖子郭祥的聲音
「定」魏文遠一下子打了一個激靈如同被電了一下一般瞬間抖擻忙不迭的將和他身子纏在一起的那個妙齡女子推倒一旁大聲說道先前拿電話的女人也乖覺連忙將他的衣服遞了過去
對于她來說她知道她的身份金絲雀就是金絲雀永遠改變不了自己的命運當主人需要的時候就要搔首弄姿婉轉歌唱當主人不需要的時候就要窩在籠子里吃米喝水然後從縫隙中看一角藍天
文慈要離開泉城這對于魏文遠是一件大事在四九城和文慈一起上學時候那個時候他就盯上了文慈畢竟文慈身後的大鱷就如同戰場上裝備華麗異常堅實的戰車對于他來說他無時無刻不希望自己能夠綁在這一架戰車之上
原本想文慈在泉城這一段時間他能夠好好的表現一下結果文慈對于他的善意一直不冷不熱即便偶爾幾次的聚會活動文慈會參加但也是坐在方湄一旁對于魏文遠的殷勤不理不睬
只是在絕對的目的之前魏文遠是異常堅持的文家就好比一株枝繁葉茂的梧桐樹他自認為自己是羽毛鮮亮的鳳凰鳥
縱然文慈無限的拒絕但是魏文遠依舊會無限的主動他希望用他火熱的感情打破文慈那一塊冰冷的堅冰在真正的得手之前他可以卑微在泥土里用他的想法只有這個樣子才能更好的汲取養分然後枝繁葉茂綻放的花團錦簇
從房間出來之後他又給郭祥打了一個電話郭祥屬于忠實的狗腿子辦事效率非常的高對著魏文遠笑著說道︰「魏哥今天晚上飯店訂好了吃完飯後咱去那個剛剛開不久的uni酒吧」
uni酒吧對于郭祥來說異常的對味尤其是首創女大學生獻藝表演的環節蘇清淺也早已經將決出名次的獎金分配下去雖然分配完畢但是uni酒吧的名氣卻打了出來
泉城各大高校的學生都知道uni酒吧治安好女老板個性十足而且待遇也好所以很多學生都喜歡到uni酒吧玩同樣也有很多學生在uni酒吧表現一番
郭祥非常喜歡uni酒吧就是在這不光能夠滿足眼福還能夠趁機勾兌一個那絕對是非常美妙的事情
「uni酒吧退了吧我自己來安排……」魏文遠沉聲說道
「啊」郭祥一陣不解有些詫異
「酒店你可以保留但是今天晚上不能去uni酒吧那邊雖然熱鬧但不是我們要的氛圍」
「魏哥我覺得uni酒吧不錯啊現在不都說uni酒吧是年輕人的天堂嗎多激情多有活力……」
「我自由分寸」郭祥還在侃侃而談魏文遠張嘴打斷了他的話
「哦那放在哪里啊」郭祥雖然不願意但是他知道自己得唯魏文遠馬首是瞻還是盡快調整自己的狀態說道
「放在爵色吧」魏文遠道
「哦」郭祥答應的不是很熱情他知道雖然uni沒有配就妹這一行當但是妹子多而且非常的有才能歌善舞還都是大學生在uni酒吧玩充滿了各種未知感
而爵色酒吧雖然有小姐可以叫過來但是和文慈方湄的聚會魏文遠總是保持一個謙謙君子的模樣似乎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盡管郭祥知道真要說起來魏文遠這廝比他欲求更不容易滿足
魏文遠雖然想表現但是郭祥卻沒有需要討歡心的人本來在里面他就屬于跑腿跟班的要是去爵色酒吧再不能找妹子這絕對是讓他異常悲催的事情
只不過盡管內心不滿但是充其量他只是在嘴上過過嘴癮不會去說什麼還是該做什麼做什麼嚴格執行魏文遠的吩咐
在離著護城河比較近的的咖啡廳里文慈和方湄坐在角落里小聲說著什麼方湄指著文慈杯子里的圖案笑著說道︰「姐你看你那咖啡上面的女乃泡沫真是漂亮看上去像是一個心的圖案但是夾雜上那一絲絲的灰黑又像是一片樹葉的形狀」
文慈笑著說道︰「卡布奇諾混合了牛女乃和咖啡的味道聞起來香一般第一口喝下去有大量的女乃泡異常的香甜和酥軟而第二口則能讓你品嘗到咖啡豆原有的苦澀與濃郁這兩種味道放在嘴中又是別有一番滋味」
「文藝點就是苦澀中帶些些許甜甜味中又能品到一陣子的苦苦甜結合方為生活」一向古怪精靈的方湄難得沉穩一次
文慈點點頭對著方湄笑著說道︰「這咖啡你可以看到他絢麗斑斕多彩的泡沫這好比我們的夢想與生活泡沫一點點破滅後讓我們能夠認識到生活的不易隨即能夠感受到現實的苦澀但是到了最後苦澀的現實中你卻總能夠有一縷縷的芬芳甘甜值得你去尋覓……」
「好了好了我的好表姐一口咖啡都能夠讓你品出這麼多事情真是比詩人還詩人要是早生幾十年估計也是如同冰心一般的女詩人吧」
「少來……」文慈輕嗔道兩個人輕聲的淺笑別樣的柔媚輕糯
笑完之後方湄正色對著文慈說道︰「姐啊你給我說一下你內心的想法那個魏文遠你到底什麼態度啊」
「什麼什麼態度啊」文慈有些打馬虎眼的意思
「就是你看上了沒有看上唄」
「我要看上了還用著和你喝咖啡啊早就找他去了」文慈笑著說道
方湄嗯了一聲隨即接著說道︰「姐啊但關鍵是他晚上可能會請你吃飯啊」
「你又給我答應了」文慈說話雖然平靜但是卻別有一番威勢
「我不覺得你要走了嗎整好他們說一起送送你我就答應了……」方湄接著說道
「好吧你和我說地方到時候我直接去找你們一會我去見一個人然後再去跟你們匯合」
「找誰啊」方湄問道
「就是當時傷了刺鯨叔叔的那個人……」
「啊找他做什麼啊」方湄眼中不禁回想起那夜酒吧門口沈游望向她時眼中那濃濃的不屑
文慈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姐那是野蠻人要不我給我爹打電話讓他安排幾個人陪著你過去吧你也算金枝玉葉不能讓他們這些的人給欺負了這些人下手沒輕沒重萬一再傷著你可怎麼辦啊」方湄依舊喋喋不休的說道
「沒事有刺鯨叔叔陪我一起去就行再說我們去也不是為了打架只是過去看看而已」
下午四點半的時候在外面轉了半下午的沈游剛剛回到和平旅店旅店里的服務員已經走干淨門口也掛上了暫停營業的牌子
還沒有等他和百千萬、駱鋒交流完畢就听見一聲清麗婉轉的聲音傳來︰「有人嗎」
沈游聞聲出來一看只見一身黑色中山裝硬挺威武許刺鯨站在門口在他前面則是面如桃花眉眼秀麗的文慈
繡口微張翹首相望一臉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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