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對三不止那三個身材火辣勁爆的公主愣一下連帶著張大噶子也一愣
畢竟原本看上去有些討好的人瞬間一副獠牙閃亮的姿態一下子讓他難以適應
「肯定有後手否則肯定不會這樣囂張」多年混跡社會的經驗讓他不禁心生警覺但隨即又想到這畢竟在爵色當即哼哼了一聲問道︰「比什麼」
「江湖事江湖了能比什麼自然是酒和刀了難不成還和你比迎風尿尿看誰遠啊」
百千萬這一句搶白讓張大噶子一愣隨即哼了一聲說道︰「好啊你劃出條道來吧」
百千萬拿過服務員送過來的兩瓶他看不懂文字的洋酒打開後拿著其中一瓶往張大噶子面前一送道︰「文比就比酒錢我出喝多少都行絕對你一瓶我一瓶」
張大噶子眉頭一皺他可不是百千萬百千萬不知道這酒但是他可的確是享受過的當年在爵色胸部波濤洶涌的公主繡口吹簫含著的就是這烈酒
除了公主漂亮酒好爵色還有一點領先其他夜場的場子里每一個人拿出來都能講一段做一件事做到如此專業也難免讓爵色領先排名第二的夜場好幾個身位了
「這酒是馬鈴薯為原料經過蒸餾制成度數高達95度在用水淡化到40度到60度過濾之後無色且爽口沒有甜、澀等感覺只有烈焰一般的刺激」
這是當年那公主告訴張大噶子的沒有什麼文化的張大噶子對這幾句話記憶尤甚
毫無疑問這酒便是北歐鐵騎國酒伏特加
如果說做為雞尾酒的基酒那麼張大噶子絲毫不懼但如果讓他飲下整瓶的伏特加他卻沒這個膽子蒸餾酒畢竟不同于糧食釀酒後勁其大
只是混跡江湖這麼多年尤其是在自己的手下面前又豈能弱了面子當即冷冷一笑將酒瓶拿過來對著百千萬道︰「一起來」
「好」百千萬惜字如金拿過另外一瓶
張大噶子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示意百千萬開始百千萬絲毫沒有含糊抓起瓶子仰脖子就灌了下去
這是當年喝過70多度燒刀子的狠人落魄江湖就獨愛這一口
張大噶子有心想放下瓶子但想到自己身邊的兩位下屬放下不要緊一放下就意味著再也不能抬頭
百千萬拿著酒瓶打個酒嗝似笑非笑的望著他張大噶子心一橫仰脖就開始灌了起來
頓時感覺數柄小刀往喉嚨里搠落入月復中又如同吸水後漲開的干海帶月復中一陣翻江倒海的騰滾
硬生生的壓住了往上涌的意思張大噶子將酒瓶往桌子上一推百千萬斜著眼瞥了他一眼道︰「再來」
「再來」張大噶子徹底的慫了使勁的咽了咽壓住了月復內脕漲的翻騰感打腫臉充胖子的說道︰「文的來完了武的再比一遭如何」
沈游听後眼眉一挑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果然听到這句話金六子的膝蓋略微一蜷縮身子稍微的前傾這個姿勢非常時候一觸攻擊而朝天髻明明知道駱鋒的厲害但還是伸手輕輕一推身邊的公主將目光盯向不顯山露水的沈游
他自然有他的絕妙算盤頭號戰將金六子肯定會對上駱鋒那麼自己盯一下那個面容清秀的小年輕留著百千萬這個老頭給老大起碼自己這邊勢力也不弱
只是這簡單的只是想而已不過這樣想的可不是他一個張大噶子也是如此認為
潛意識中他認為駱鋒是最能打的自然而然就要小小的用一下手段他笑著對百千萬道︰「三對三」
百千萬輕輕點頭的時候站在張大噶子身後的金六子早已經如同月兌韁的野馬一般對著駱鋒而去他也當駱鋒是最大的對手
看著三個人的判斷沈游輕輕的搖搖頭暗自嘆了一聲道︰「這般眼光自然就是一方莽夫」
原本在他身側的駱鋒也迅疾起身都沒有人看到他是如何抽出自己的匕首但結結實實的他已經倒退了兩步而金六子則用舌頭輕輕的舌忝舐著胳膊上汩汩冒血的傷口
果然膂力驚人若不是駱鋒手中有刀這一些非得吃大虧不可
張大噶子倒是絲毫沒有慌亂他是了解金六子的越是平靜醞釀著的聲勢越為浩大這看上去平靜舌忝舐傷口自然而然是為了下一次出擊
沈游輕輕的扶了扶駱鋒輕聲道︰「還好」
「沒事」駱鋒使勁的晃動了一子試圖證明他絕對有能力還能再打雙目灼灼望向了平靜舌忝血的金六子
剎那間風起雲變駱鋒手中的匕首不知道如何一下子到了沈游手里他跨步向前匕首則一下子橫在了張大噶子的脖子上
動作如同行雲流水一氣呵成沒有一絲的拖沓
這讓原本還沉浸在對金六子無限期望的遐想中的他瞬間回到現實白刃加頸的感覺讓他莫名的心生懼意
沈游手腕加力匕首鋒利的刃已經緊緊地貼在了張大噶子的脖子上再稍微那怕是一根頭發的距離都能讓張大噶子血濺當場
「還談嗎你有資格和我們談嗎」沈游冷冷的說道
望著眼前比他小許多的青年人陰狠的眸子沒來由的張大噶子感覺到一陣冷汗支支吾吾正不知道該如何說的時候沈游手腕加力順勢推著張大噶子後撤將他緊緊地逼在牆角上
遇弱則上遇強則避的原則讓多年以來張大噶子一直能夠問問的在泉城小有名氣此刻刀刃在頸更是難以堅持
說來也怪有些時候人活著就是靠一息氣機支撐萬一這一口氣泄了便一下子就不知道該如何挺直腰板了
畢竟早已經不是一無所有的亡命徒的年紀了現在的張大噶子雖然說距離一線混子尚有些差距但是勉強也算是二類混子
這世間還有的是他自己留戀的東西何必爭一時長短呢當即微微的擠出一絲笑容道︰「不談了不談了」
除了沒有動手的百千萬動手的兩個看上去都不是善茬難怪張大噶子低頭似乎沒有誰能夠比他更理解好死不如賴活著的含義了
尤其是當匕首鋒利的刃離開他脖頸的一刻各種滋味他體會更深
沈游將匕首還給駱鋒隨即便轉身往外走去身後百千萬和駱鋒跟上截至到這個時候張大噶子三個人方才知道自己拜錯了菩薩
那個最不起眼的居然是最為重要的
爵色一樓的舞池早已經擠滿了人偶爾幾個衣衫齊整的體驗氛圍的良家一進去就圍上了諸多的雄性牲口借著音樂踏著節拍身子不住的往她們身上靠也有一些流鶯混在其中甩動這高聳巍峨在男人的後背上蹭來蹭去
一旁卡座上三三兩兩的男女在劃拳搖骰子沈游不禁輕聲的嘀咕一聲很賺錢
剛剛過去結完帳的駱鋒輕身說道︰「一瓶啤酒都能賣到兩瓶白酒的價錢更別說那些所謂的紅酒和洋酒了真要是在半瓶酒半瓶勾兌上水估計這個更算是暴利了」
「這些和樓上的相比都是小把戲肯通宵熬夜給莊家送錢的賭徒紅了眼的時候不光賣房賣車連老婆孩子估計都不會眨眼再就是往上面的極樂窩男女就那點事加上點不同的味道就能一晚上夠路邊小攤販賣上將近一個月的地瓜要是算上你說的毒品估計一樓這些就是最普通的了」百千萬也在一旁說道
「如此說來以後有機會可以弄一個玩玩我也沒有太大的野心光玩樓下這一層就行少賺一點心里也踏實」沈游輕聲道
百千萬听後一怔暗道這個青年果然是奇才一個很多東西都能觸類旁通一下子做到舉一反三
越過層層的乳波臀浪和猜拳喧鬧三個人來到了門外此刻已然華燈初上不遠處一個女孩蹲在地上干嘔著
沈游一行從她身邊經過的時候女孩忽然起身一把揪住了沈游的衣襟道︰「騙子騙子為什麼還去找那個狐狸精我們可好了六年啊六年的時間我就這樣喂狗了嘛」
原本來說沈游根本不可能被她揪住但是看她醉的一塌糊涂知道要是避過去估計那女孩這一下就要摔到在地上此刻听見她估計不知道念叨多少遍在醉酒時候仍然能夠說的如此清晰的話語有些苦笑的皺了皺眉頭
女孩依舊在破口大罵沈游渾然沒有注意到他身側一輛車緩緩停下距離很近外面又靜女孩的聲音便跌跌撞撞的傳到車內人的耳朵里
後座處坐著的是一個容貌秀麗的女子听著這些話不禁蹙起了眉頭輕聲對著前面副駕駛的漢子道︰「刺鯨叔過去看看……」
酒吧內的包間里沈游他們出去後張大噶子再也按捺不住哇的一口張嘴吐了出來
月復內的翻滾感覺消失後張大噶子自己擦擦嘴唇轉頭問向金六子有什麼感覺
金六子輕輕的搖搖頭
張大噶子長嘆息一聲道︰「這都是什麼樣的變態輸給他們不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