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海記 一百二十 忐忑

作者 ︰ 明讓

風禹是風花手底下的人,這一點風禹應該和風魔成活站在同一陣線,可不管是老者還是風禹,我想以風花現在在風暴嶺的位置來說,她還有什麼臉面去見人?現在只要她一露面,必定會在風暴嶺內造成不小的轟動。

可如果風花想要繼續調查暗中幫助我們的人,換句話說,不只是老者和風覅有可能,因為現在整個風暴嶺的人都在幫助我們去抓到風花。只能說老者和風覅兩個人的嫌疑最大。

上一次風魔成活幫助風花將海靈從我們的身邊擄走,這件事到現在風暴嶺的人還不知道,為了避免在風暴嶺再一次造成不必要的**,我們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給泄露出去,而且風魔成活也因為處于被逼無奈的情況下,才會公然站出來與我們為敵,從這一次她幫著我們把海靈救回來,讓我們知道風魔成活只是為了要奪回風揚珠,才會一直安插在風花的手底下辦事。

雖然風花不會明目張膽的出現在風暴嶺子民的面前,可是,她完全可以單獨會見老者或者風禹,以她的靈力想要引人耳目,去單獨去見一個人是絕對不成問題的,但是風花知道現在所有風暴嶺子民跟我們都是一個鼻孔出氣,就算她單獨去見老者或者風禹的話,她又能得到什麼回答呢?她明白老者和風禹是絕對不會跟她說實話的。

所以,到目前為止,我還是不會擔心風暴嶺子民會受到風花的脅迫和傷害。

可是風魔成活就不一樣,雖說這一次換人行動,為風魔成活扳回一成,讓風花察覺不到風魔成活在我們這邊使的小手段,可是風魔成活在我們身上沒有得到一絲一毫的進展,這也是不爭的事實,風魔成活完全可以利用我們的靈力高強為借口,來為自己洗月兌懷疑。

如果風花到現在還不知道我們和風魔成活已經暗中有聯系的話,那麼通過上次風魔成活幫著她從我們手里擄走海靈之後,她應該知道我們也許會將這個消息公布給所有風暴嶺子民知道,如果風魔成活真是一個和風花狼狽為奸的人,我們就一定會說,就像當初告訴給風暴嶺子民醉清風的所作所為一樣,讓所有風暴嶺子民都認識到風魔成活也是一個不值得信任的人,也是一個被大家所唾棄的人。

通過這一點,風花不但自己不會去找老者和風禹問清緣由,同時也不會派風魔成活去。但是,這並不意味著老者和風禹,甚至是其他風暴嶺的子民就可以安然無恙,雖說風花也算是留著風暴嶺的血,從小在風暴嶺長大。就算到目前為止她沒有傷害風暴嶺子民的意圖,可至少,以她的靈力去威脅老者或者風禹,逼迫他們說出我們這邊的情況,就像當初她逼迫風魔成活公然站出來與我們為敵一樣,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可是老者和風禹確確實實不知道下半冊手抄秘籍的事,也不知道風覅的事,甚至上一次我們請老者假借喝酒的名義,來讓他默念咒語開啟石門,我和雷遇也是做的沒有留下一絲破綻,老者完全不知道我們請他默念咒語的意圖是什麼?

可見在索風洞內,也確實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機關通道,風覅的那個密室房間內,那張石床下的地下室,就是一個絕好的秘密機關,而這個機關,想必除了風魔成活知道以外,就沒有其他人知道,不然她也不會放心的將風覅藏在那里。

所以,只要老者不提起我們找他喝酒的經過,我想風花就不會一步一步發現我們的秘密。想到這里,不免產生一絲忐忑的情緒。現在海靈能救回來,對我們來說,已經是不幸之中的萬幸,如果風花真的威逼利誘老者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那麼風覅的事會不會被她一點一點的發現呢?

雖然老者不知道風覅那間密室內的石床是有機關的,也不知道默念舊咒就可以輕易將石床的機關開啟,可是如果老者告訴風花我們請他去那間密室喝酒,又提起我們請他教我們默念開啟石門的咒語,那會不會引起風花的懷疑呢?

老者答應過我們不會將我們請他喝酒的所有經過和提到的所有事情跟別人說起,可畢竟老者只是一個風暴嶺普普通通的子民,他也有七情六欲,吃飯睡覺拉屎放屁,高興了就笑,難過了就哭,這是每一個人都逃月兌不了的,更何況老者跟我們算下來,一共就見過兩次面,我們對于一個只見過兩次面的老者還不夠了解,不能確定,如果風花真的威脅他說什麼,老者會不會輕易的將我們的事和風花數一數二的道來?

他只不過因為知道我們來的目的可以將風暴了子民帶出沙漠,可是老者年紀已大,到了他這把歲數,就像他自己所說,圖的就是一個安穩,對于他來說,穿越沙漠已經是一件模稜兩可的事了。如果風花真的利用一些非常手段來威逼老者的話,那麼老者會不會將我們請他去風覅的密室房間喝酒的事,以及請他教我們默念開啟石門咒語的事說給風花听呢?

這也是老者在我們這里得到的全部信息,他想說別的又從何談起呢?可如果讓風花知道這些信息的話,風花會猜到什麼?首先她一定會去風覅那間密室調查情況,之前風花的活躍地點,因為醉清風的關系,幾乎沒有在靠近索風洞中心的大殿出沒。現在醉清風也死了,以她的靈力可以暢游在索風洞內的每一個角落。那麼風覅那間密室又算得了什麼呢?

如果風花真的去風覅那間密室的話,以她的洞察能力,會不會發現那張石床暗藏機關?而她又是否知道開始石床的咒語?而風魔成活知道風花有此舉動的話,風魔成活還能否保持冷靜?因為她最至關重要的風覅,就是那間密室當中,風覅不只對于風魔成活很重要,從我們得知風花兒子的事情之後,風覅對我們也同等重要,他不但是我們可以繼續信任風魔成活的王牌,最重要的,是只有他可以幫助我們抓到風花。

越是這樣想,我的心里就越忐忑,現在風花剛剛被我們欺騙,得到一本對她來說毫無價值的廢書,她一定會惱羞成怒,她奪回手抄秘籍的行為不會停止,甚至會更加令心狠手辣。

尤其是在我受傷這段期間,雖然雷遇還能夠保護我,可是風花一定會利用我受傷這個絕佳的階段,去展開她一系列的行動,而我現在最擔心的人就是老者,風禹跟我們有過幾次接觸,並不多,而且風禹也並不知道我們太多的事情,只有老者不同。

我現在因為胸口被風魔成活在毫無防御的情況下偷襲,一時間傷勢還沒有全退,沒有辦法立刻下床去提前阻止風花展開的行動。想到這里,我不禁要緊了牙關。

現在風魔成活還在風花的手底下辦事,如果不出意外,她應該會繼續利用風魔成活,那麼如果風花去找老者的話,風魔成活也不知道我和雷遇找老者去過風覅的密室房間,並且還請他教我們默念開啟石門的咒語。

如果真的讓風魔成活知道的話,我想她的第一反應,一定會感到無比震驚,至少她明白,我和雷遇這樣做,就是從來都沒有信任過她,甚至,她能猜到我們去風覅房間的目的。

可見現在老者對于我們來說有多重要,萬一老者真的上鉤提到了我最擔心的事情上,風花不但有可能發現風覅,而且風魔成活也再也不會相信我們,畢竟風覅是風魔成活的底線,是任何人都不可以觸踫的地方。

想到這里,我忽然意識到,不能讓老者就這樣離開,不管今後怎麼做?至少我們必須確保老者的安全,絕對不能讓老者透露出一絲一毫有關我們的事情。

因為忐忑,我的心髒蹦蹦蹦的直跳,感覺好像里面有一只小鹿在亂撞,一時間心髒劇烈的跳動,又勾起我們胸口上的疼痛。

可是我仍舊忍住折磨人的痛楚,立刻對雷遇說,雷遇,你怎麼能讓老者就這麼走了呢?他現在對咱們來說至關重要,你…你…你…

雷遇感覺到我說話的氣息,因為胸口傷勢變的極不平穩,他立刻接著我的話說,別你你你的了,老者走的時候,有告訴我他所在的密室房間的位置,而且老者一直把手在石門,你還擔心找不到他嗎?

我說,那你趕緊把他找回來,也許風花會因為手抄秘籍的事,來調查跟咱們有過接觸的風暴嶺子民,其他人我不管,可是老者你一定要請回來,我有話跟他說。

雷遇說,好,不過你們要小心一點,現在你身上有傷,風花這個時候攻過來,可就危險了。為了以防萬一,我會在石門設下結界屏障,海靈,你將內體所有的靈力用來在石門內側再設下一個單項結界,在雙層結界的防護下,我想風花不會輕易攻進來,我現在就去石門那里,把老者給請回來。

我說,你快去快回,以免夜長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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