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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流錦啞言沒有想到冷無雙會突然問出這麼一個問題一時也找不到答案
「怎麼不說話」桃媚羽轉過頭凝望著一時無語的暖流錦「難道你在牡丹院一個自己心儀的男子都沒有遇到竟然沒有人幫你贖身真是可憐算了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你吧」
暖流錦壓下心中想要爆發的怒氣這冷無雙是在瞧不起自己還是在可憐自己嘴上卻討好的說道「無雙公子一定不會後悔的天熱時流錦可以幫公子扇扇子天冷時流錦可以幫公子取暖」
說著暖流錦轉身便將桃媚羽抱住「公子現在是不是很冷」
桃媚羽兩手用力一推「暖流錦你若是想跟著我就正常點」
暖流錦放開手一臉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冷無雙「難道是我看錯了我明明看出無雙公子也喜歡男人的」
「廢話我當然只能喜歡男……」桃媚羽驚慌的睜大了眼楮捂住嘴虛了聲
一抹微笑在暖流錦的臉龐綻開「無雙公子這表情還真是可愛若是送去牡丹院怕是能將我這頭牌的位置取代你剛剛想說的是什麼看來我沒看錯你的確是喜歡男人的不然又怎麼會在集市四處尋找那個甩開你的男子」
「你都看到了」
「一個大男人在集市里哭哭啼啼、失魂落魄想不注意都很難」
桃媚羽轉身便走「不要再提此事」
一屋子的人仿佛看動物一般的審視著眼前的兩個人
上官翎幾次想說話卻又欲言又止映波先站起身走到桃媚羽的身邊冷嘲熱諷的故意說道「無雙還真是厲害竟然能讓牡丹院的頭牌為你傾心听上官翎說你們在一起過了夜那日他就是為了等你一起回來才那麼晚的」
桃媚羽目光越過映波看向後面端坐的上官翎只見上官翎雙手作揖用口型說著「沒辦法只能用謊話哄騙她」
桃媚羽似乎也無所謂了上官翎是為了哄映波公主才將所有責任推到自己身上的而映波故意說這些還不是為了將來即使自己變回女兒身也被扣上一個亂搞的名號
那麼就成全映波的想法吧沒準她一高興便提早放了自己「還請公主原諒都是我不好帶壞了霸主霸主一心一意只想著你」
「無雙知道就好既然這位頭牌已經找到這里了無雙準備如何」
桃媚羽盯著映波盛滿笑意的臉恨不得月兌下鞋狠狠的抽上去想听什麼順了你的意便是
桃媚羽四下看去上官翎、楹兮、雪衣、笑笑此刻人還真是全均是期待的眼神好似面試的考官在不耐煩的等待著考生的回答
桃媚羽深吸了一口氣回身握住暖流錦的手「流錦公子才貌雙全對我又是一往情深我怎好辜負他所以我決定收了他公主覺得可好」
映波提起袖子掩嘴笑著連聲應道「自然是好不如我就做主給你們主婚好了」
桃媚羽咬著後壓根小聲說道「你不要太過分了」
映波將頭探到桃媚羽的耳邊「我看這個辦法不錯若是你和這個暖流錦成了親即使你將來恢復了女兒身上官翎也不會再念著你了」
「映波在說什麼怎麼好像提到我了」
映波趕緊回身走到上官翎的身邊依偎在他的懷中「不如讓無雙和雪衣一同辦婚事」
上官翎看著站在眼前的冷無雙和暖流錦此刻兩人的手正緊緊的握在一起心里竟然有種不痛快的感覺「無雙是你們七彩極光宮的人辦婚事還是回去的好」
映波抬起頭很驚訝上官翎竟然給了這麼一個答案「他不是你的賢弟嗎理應由你這個大哥操辦」
「算了算了這件事情從長計議吧」說著上官翎轉身便往外走經過桃媚羽身旁的時候頓了一下腳步卻什麼都沒說
「我警告你半夜不許爬上來」桃媚羽坐在床上抱著被子警惕的看著躺在地上的暖流錦
「那可不好說」暖流錦閉著眼楮唇邊一抹不易察覺的壞笑
「願賭服輸你就要信守承諾」
「信守承諾是君子所為我從來沒當自己是君子」說著暖流錦猛的坐起身看著床上滿是防備的冷無雙
「看看你這幅表情我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好似黃花大閨女一般」
「少廢話你若是爬上床來小心我不客氣」
「這話說得未免忘恩負義禮了些若是沒有我你能住進這屋子你那個刁蠻的公主待你不是很友善與其說你是她的護衛不如說你是她的仇人若不是我的出現她肯讓上官翎給你這屋子」
桃媚羽翻眼「懶得跟你廢話睡覺」
說著倒在床上用被子將自己包裹得嚴實連頭都埋在了被子里心里卻想著這個暖流錦太過細膩短短幾個時辰便看出了映波公主與自己之間的不和諧
「暖流錦跟你說了不許爬上床你干什麼拉我被子還不滾開」桃媚羽感覺用力攏住自己身上的被子不讓暖流錦拉下去她可不想那日在牡丹院那一幕再次上演
那天有上官翎相幫而今天就算自己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幫她的畢竟是自己當眾承認要和暖流錦在一起的
「暖流錦听不到嗎老子讓你放手你不是有被嗎還來搶我的」
桃媚羽突然感覺指甲一痛被子不翼而飛氣得她猛的彈起站在床上一副要作戰的架勢怒瞪著站在床邊的人
「你……」
氣焰馬上被一盆冷水熄滅「大哥深夜來此所為何事」
上官翎微微一笑「大哥睡不著白天見賢弟似乎很喜歡喝茶便命人煮了些不知賢弟……」
桃媚羽看著暖流錦想著若是跟他在一個屋檐下睡一宿還不如在外面坐一宿來得心里踏實便趕緊答道「好啊賢弟也無眠正口渴咱們趕緊走吧」
說著桃媚羽從床上跳下來率先往外走去「暖流錦今天這床就讓給你了」
桃媚羽推開院落的門愣住「大哥茶在哪里」
院落空空如也一個侍婢都沒有看見石桌之上也沒有茶具的蹤跡
上官翎沒有停頓片刻直直的向前走去「我只是在騙你根本就沒有什麼茶」
桃媚羽追上前攔住上官翎的去路「大哥為何這樣做」
「不為何」說著繞過桃媚羽進了屋
桃媚羽站在院落里撓了撓頭這又是怎麼了半夜不睡覺跑去找自己此刻卻又不搭不理的
暖流錦那里自是不能回去的映波的院落根本不在考慮的範圍今晚自己要去哪里好呢一個主意升起桃媚羽心情突然舒暢邁起歡快的步伐向獨角獸棚走去
站在獸棚前桃媚羽思索了半天猶豫著要不要推門進去自己現在換了模樣那獨角獸還能認出自己嗎若是認不出豈不是又要被它們踢來踢去
想了想還是作罷轉身剛想走卻听到身後的哼叫聲桃媚羽還沒來得及回頭**一痛人便飛撲出去三四十只獨角獸竟然破門而出一擁而上揚起蹄子歡快的踢球一般的踢起了桃媚羽
桃媚羽啊啊的尖叫連滾帶爬的躲避心里哀痛連你們都認不得我了嗎我是桃媚羽是桃媚羽啊桃媚羽不舍得用仙力去打它們一時又被追趕得逃月兌不了身上的衣衫已經被獨角獸頭頂尖銳的角頂成了布條一般零零散散的披掛在她的身上
幾經翻滾泥土沾染桃媚羽的身上、手上、臉上都是泥濘隱在泥濘之後的臉頰還有幾道慢慢的血跡但是身體上的疼痛都抵不過心里的白天爆發了一般的情緒此刻再度被點燃
四下無人只有獨角獸歡快的叫聲夾雜著桃媚羽的嗚咽桃媚羽一邊躲避獨角獸的攻擊一邊抹著眼淚那一道道清澈的淚水沖刷著她臉上的泥土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
圓月如冰雕般的懸于夜空桃媚羽依稀想起那些個夜晚自己一縷白衣輕坐于草編的長藤之上當著秋千滿棚的獨角獸听著她的歡笑還有在山谷里帶著雪漫四處玩耍的靜好時光人總是在失去之後才回顧嗎
終是體力不支桃媚羽被獨角獸撲倒在地眼前的雪漫兩只前蹄踏在桃媚羽的胳膊上一張馬臉切著牙似乎想要咬上一口桃媚羽閃著淚光輕聲說「雪漫你真的不認得我了嗎」
雪漫歪著頭端詳著被自己踩著的人似乎在想著什麼
「雪漫你不記得是誰給你梳了麻花辮是誰帶你出去游玩是誰給你起的名字嗎我只不過變了個模樣你便認不得了嗎」
雪漫看著桃媚羽的眼楮看著、看著……
趕緊退了兩步用牙齒叼住桃媚羽的衣衫將她拉了起來長臉貼了上去在桃媚羽的胸前蹭了蹭甩動尾巴撒起歡來
桃媚羽伸手抱住雪漫的頭模著它的鬃毛哈哈的笑了起來卻越笑眼淚越多「雪漫你竟是第一個認出我的你竟是第一個認出我的竟不是他」